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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件家事。王貴人給我生了長子劉璿。
抱著這個粉團兒一樣的小傢伙,我開心的不得了。雖然知道在歷史上除了我的七子之外,其餘大都是善良到懦弱地小綿羊,但此刻哪還有心情想那些。初為人父的快樂早己使我暈了頭,抱著兒子直轉圈,驚得星彩和王貴人直勁兒的驚叫,怕我摔了他。
有了兒子,感覺立時不同了,好像憑空又長大了幾歲。我深刻體會到了曹丕這兩年不停徵戰的原因,看著這粉團一樣的兒子,又怎能把危險留給他,哪怕只是為了他,也要蕩平所有的敵人,給他一個澄平的天下。
我想,如果不出意外,再過幾個月,曹丕就會病死,而司馬懿也被奪了兵權,曹魏真正能抵敵先生的己沒有幾人。到那時,我持親統大軍,與先生一起東下,高舉季漢的大旗,先取洛陽,再攻鄴城,三年之內掃平曹魏,把天下納於手中。然後再慢慢與孫權商量東南的事,他要是不同意,我就等他十幾年,等他老的開始暴虐亂殺了,再下手也不遲。
看著兒子,我想起了自己的兒時。想起那些痛苦的不堪回首的夢,想起那句你是扶不起的阿斗的痛罵。我想,若是見了父親,我終於可以驕傲的說,他的兒子沒有負了他的一生抱負。
我躊躇滿志,開始準備制定繼續進攻曹魏的計劃,眼下河東郡、西河郡、五原郡已形成一條線;三個戰場可以互相支援,鐵桶一般,曹魏若要進攻,只怕要多費些力氣。只要曹宇再行進攻,西河郡的劉豹會向北進攻,而軻比能也已答應,只要季漢把曹魏人馬拖住,適當的時候,他會出手。這樣北疆的事就不用擔心了。我現在開始另外準備兵力糧草,大約可以在五六月間對曹魏展開攻擊,彼時正遇曹丕之死,曹睿繼位,動亂之間,將給季漢最大的機會。而且,孫權如果不傻,他必會引軍北上,爭取他的利益。無許如何,今年,將是改變天下局勢的一年。
揮手之間,崔州平教過我的那張大禹定鼎圖那樣清晰地展現在我眼前。
“啟奏陛下。”
我從一大堆公文裡抬起來、見是廖立,忙招呼道:“啊,公淵,你來的正好,坐,待朕批完這個奏摺。”
“陛下,緊急軍務。”廖立的聲音有些不對。
“怎麼?”我抬起頭,看到廖立面色鐵青,“有什麼不對麼?”
“朔方郡遭敵人突襲,行五原太守翌祥郡主許靈兒戰死,行朔方太守解憂公主關鳳下落不明……”
啪,手中的筆落了地,墨計淋漓,那墨水鮮血般流動、翻湧。我覺得頭嗡嗡響動。靈兒戰死,鳳兒下落不明?眼前廖立的身影來回搖擺。
“陛下……”廖立焦急的聲音似從天外傳來,嗡嗡帶著回聲,“您沒事吧。”
“訊息準確麼?”我的聲音乾澀,嘶啞,不似是自己的。現下我充分體會到當年父親得知二叔之事後的心情。震驚,懊惱,痛苦……我不相信,她們待在後方,待在朔方城,朔方不是進攻季漢的軍事要地,朔方沒有豐富的財產物資,攻擊朔方有什麼用?他們為什麼去攻擊她們!那是邊遠之地,那是塞外苦寒之地,鮮卑人佔了朔方多少年,曹魏都沒有把朔方搶回來,難道他們現在反而重視這片地方不成?沒有道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廖立道:“是知聞所送回的訊息,送信的人身受重傷,放出信鴿之後就陣亡了。”他把那一張沾血的麻紙送到我的手中,小小一片紙,卻重有千斤,讓我難以承受。上面只有簡筒單單幾行字。
“三月初四,賊侵西安陽。解憂公主北征,及夜未返。初五,賊眾萬人圍西安陽。翌祥郡主帶漢族遺民南渡河赴朔方城。百姓日行十里,翌祥郡主為護百姓渡河,戰死於黃河渡口。”
賊眾萬人!是什麼人?是鮮卑部族?還是曹魏人馬?還是什麼旁的人?
許靈兒死了,她為了救百姓,死在黃河渡口。這是真的麼?我的手在發抖。
許靈兒,那個與星彩稱姐道妹,單純活潑的許靈兒;那個尋訪姜維,任性而為的許靈兒;那個化妝投軍,轉戰千里,百戰百勝的許靈兒;那個深受打擊,黯然神傷,獨自彷徨的許靈兒;那個悄入考場,勇挫群雄,高中探花的許靈兒;那個與關鳳縱橫軍校,明豔絕代的許靈兒;那個長堤之上,帶著月事,滾爬於汙泥濁水中的許靈兒;那個突出北疆,智定朔方郡的許靈兒;那個為護百姓,獨守渡口,力戰而死的許靈兒……
這一定是步度根,他是西部鮮卑之主,鳳兒和靈兒殺了他的弟弟置目健,他要報殺弟之仇,才引軍偷襲了朔方,不是熟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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