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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明顯他教自己兒子的時候,教得比我們精心,不然何以這個趙統比我小,可是武功竟似不弱於我了。還是水鏡先生和諸葛先生好,教我們四個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學不會一樣打手板,陛下那個小手腫得總象是饅頭一樣。”想著陛下小時那胖胖的小手,王濬不由得面現微笑。
旁邊親兵看著自己的校尉,不由萬分佩服,大戰當前,他從容自若,而且還笑了,這才是大將風度啊。
王濬看下面情況差不多了,在高坡上揮動了令旗。
敵軍後路上。林字曲衝了下去,他們衝到三岔口時,敵人的後隊正好透過,所有蠻軍全部被包圍起來。林字曲除留一個百人隊控制三岔口斷敵後路,阻敵增援外,其餘主力則尾隨敵人向南壓縮。追著蠻軍的尾巴猛衝猛打。
當敵軍先頭部隊進入鷹宿崖中心地帶的時候,火字曲從正面進攻了。《孫子兵法》有云“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王濬喜歡這四句,帶新兵時,便用這四字個做了四個曲的代稱,不過雖然風林火山四曲各有所長,但他對他們的要求卻是每一曲都要實現這十六個字。每個曲都要做到行動飄忽,能攻善守,服從命令。敢於犧牲。所以今天雖然是第一戰,很多士兵在此之前從沒見過血,卻依然表現出了極強地戰鬥力。而火字曲是四曲中肉搏能力最強的。他們的正面衝鋒。絲毫不象沒經過血的新兵。事實上,在江州時,為了訓練他們的肉搏能力,王濬曾向陳到將軍借他的親兵來與他們交戰。陳到將軍地親兵都來自白耳精兵,那是天底下最強大的步兵之人,沒有什麼人可以抵擋的。這樣的對練。使王濬的新兵遠遠不同於一般人想象的那種散漫的新兵,正如王濬也絕不是一般人看到的那個散漫不羈的少年。
當王濬看到火字曲如同一柄大錘,正面與蠻軍相撞,並阻住了蠻軍地進軍之勢的時候,他鬆了口氣,這一仗勝了。火字曲是這個口袋的底,他們面對地壓力是最大的,只要他們能擋住蠻軍的正面進攻,那麼蠻軍就只有敗亡一途。王濬看著那些他親手訓練出來地新兵,他們沒被敵人嚇倒,沒被鮮血驚呆,他們經受住了考驗,他們衝下山,衝向自己所說地軍功和戰利品,沒有一點退縮。此戰之後,他們將成長為真正的軍人。
隨著火字營的正面阻擊,山字營主力也沿著彎曲的河溝向河灘之敵衝擊,弓弩開始發射,喊殺聲響成一團,無助的慘叫聲在山谷間迴轉激盪,震耳欲聾。
蠻人突然遭到箭雨的打擊,有地大叫著向前衝,有的轉身向回逃。首領戰死,失去了統一指揮,弊端立時顯現出來。不過,這支蠻軍畢竟是一支久經戰陣的隊伍,而作為一個部落,他們往往是兄弟兵、父子兵,親情所親,族規所束,自然相互間配合要比一般軍人密切些,他們很快清醒過來,迅速組織抵抗,先搶佔了河灘附近的小高地作為立足點,收攏人馬,然後向王濬的部隊發起連續反撲,打算撕開一條口子衝出去,但是有趙統帶領的人馬,他們的打算根本不可能實現,於是他們後退集結,迅速佔領了鷹宿崖西北的無名高地。
埋伏在兩側山坡上的風字曲給蠻軍的壓力最大,他們的弓箭給敵軍以極大的殺傷。蠻人結成陣向上衝擊了幾次,均被擊退,只好退守。漢軍四面八方圍攏起來,他們以逸待勞又佔了地勢和人數的優勢,雖然是新兵,卻完全打瘋了,每個人都象是不知道死一樣衝向蠻軍。在這種氛圍裡,初次見血使好多士兵不是恐怖而是瘋狂。有的一刀砍下敵人的頭接著還不停的劈砍他的身子,還要喘著粗氣紅著眼睛問身邊的人:“我是不是一個出色的軍人!”
蠻軍終於無法抵擋這支打瘋了的部隊,只用了一個時辰多一點,他們便被分割包圍切成一塊一塊的,然後被被殲滅、被壓鎬。戰場在縮小,零星的戰鬥越來越少。最後被壓縮到小溪旁和鷹宿崖西北的小高地上。此時林字曲已控制了鷹宿崖北山陣地,很快又攻佔敵軍後軍主營,配合風字曲進行圍攻,小溪旁的高地地勢不佳,風字曲爬上旁邊的山崖,居高臨下覆蓋射擊,蠻軍死傷慘重,林字曲乘機衝上高地。至此,鷹宿崖外圍之敵被基本肅清。
但是鷹宿崖西北小高地上的敵人卻還在瘋狂的抵抗,顯然他們想堅守到天黑,等待孟獲前來馳援。這裡地勢顯要,很難攻上去,而風字曲的弓箭也無法給他們太大的打擊。
王濬自然不肯給他們這個機會,下午太陽偏轉時,王濬下令發起了總攻,各曲都有部隊運到小高地下面,把敵人圍得水洩不通。敵人不斷的丟石頭擲梭鏢下來。卻打不退漢軍這些新兵們初次被點燃的戰意。
火字曲對這個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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