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1/4 頁)
氏,更有著東吳郡主的身份。孫尚香尚且如此,吳氏自然更是不可能做出什麼事來。
大戰之後,季漢諸事繁雜,我南行蜀中,一切事務皆交於孔明之手,著實辛苦了他。不過萬事在他手中,都是可以放心的。換俘、建城、通商、勸農、釋奴、太學……一切政務井井有條,分毫不亂。北魏與東吳送來的錢帛,使我們的財政竟一下子變得很充裕,我不由起了些貪心,這樣的戰爭,多進行幾場或許會對季漢更好吧。當然這只是空想。戰爭,畢竟是世間最可怕的一種東西,只有在最不得已的時候才可以使用。人頭不是韮菜,割下來不是那麼容易長出來的。而且戰爭一起。勝負只在一線之間,世間大多數的戰爭都是兩敗俱傷,世間只有戰勝於朝庭,才是真正的王道。
在所有戰俘中,與父親淵源最深地,能力最強的,還是陳群。當年他曾跟隨過父親,後來才從了曹操,他的能力,雖比不上荀郭程賈五人。也絕對不比他們差多少。特別是人員管理方面,有他的獨到之處。傳之後世的九品中正官人法就走出自他的手筆。我起了貪心,打算扣住他不放,他與父親淵源讓我覺得扣住他成為可能。可惜我想錯了,他並不同意。他說他老了,只想與兒孫們住在一起。結果,在與父親見了一面之後,父親拉著他的手大哭一場,回憶了一番年輕時的情景,便一揮大手。將他放掉了。這個官職最高的大魚,反倒成了最沒給我們帶來什麼好處的人。除了他之外地人,在先生的親自操作下,倒都充分體現了他們的價值。
戰爭結束後,我軍開始建城。曹魏來攻季漢,有三條路可行,一是曹丕所行的潼關,一是夏候尚所行的武關青泥隘口,一是水路的蒲津。蒲津有水軍在。我們無需擔心,而潼關和青泥隘口在對方手中,讓他們來隨時進攻,攻不成便退回去,似有不安。可是強攻這兩個地方,取下它們,卻也是不明智的選擇,因為它們是天下險地,易守難攻。於是先生便開始築城。一個咽喉上設一個卡是設,設兩個卡同樣是設。有了這個卡。對方在心理上便似覺得有防礙,不會輕易出動。不過,先生所設之城,卻都是簡單的土城,並沒有動用多少人力和物力,主要作用只是防止對方的滲透和破壞。對方只要出動一萬以上的大軍,便可以輕易攻陷。但問題是,曹魏還敢輕易出動一萬以上地人馬麼?
通商是早就計劃好的。季漢之人不務空談,自孔明起就不在乎言利,以至有鹽鐵蜀錦官營之法,魏、吳兩國多諷之為與民爭利。季漢有務實之風。做人,不能做虛偽的人;作學問,不能作虛偽的說教。人生於世,不可能脫離世俗而存在,國無利則國亡,民無利則民弱。就算孔丘為師,不也要收芹菜乾肉麼,生活解決不了,餓著肚子安能談玄。季漢得雍涼,西邊這條絲綢之路安能不用。關平、姜維諸人進攻西涼國,便是將涼州一條咽喉般的道路拓成縱向千里的坦途,而遊楚被任命為西域都護,則要重新撿拾起大漢在西域的雄風。關於張騫、班超、甘英的故事在季漢的商路間流傳,一個個官辦地商隊開始向西方探索,去尋找曾經發現過的安息、大食、大秦……同時季漢鼓勵民間商隊的活動,只要經官方認定合格,可以身發給文憑路引,受政府保護。於是在各國商人中,紛紛傳出西行商旅一夜暴富的訊息,成群的貿易商人從魏國、吳國偷偷趕來,踏上西行之路。
不過在這個時代,還是以農為本,沒有糧食,再多的珠寶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當甘薯、玉米等高產糧食作物沒有出現之前,一個農民連兩個人都難以養話。所以這個時代農業仍是舉國第一要務(我看到有的朋友寫三國,居然可以免農業稅,居然可以不再種田,實豐是讓我歎服的五體投地)。
三國期間天下大亂,人口急劇減少,留下了大量荒地。季漢建立後,大批雍涼豪門隨魏軍敗退逃向魏國。這樣,雍涼地區有大量急待開墾的荒廢耕地。為儘快發放這些荒地,孔明就採取了計民授田,獎勵墾荒的措施。孔明發布詔令:凡戰爭中拋荒地土地,被別人開墾的就成為墾種者的田產。如果原田主回來,由官府撥給同等的荒地做為補償。對無主荒地,獎勵農民盡力開墾,並且承認其所有權,而且免徵三年的田賦,個別的永不收稅。這樣一來,許多奴隸就變成了農民,社會地位和家庭生活有了極大的改善。積極性得到極大地提高。
與此同時,我們大量發展屯田,主要分為民屯、軍屯和商屯三種。民屯主要是遷徙無業農民、降民和罪徒,從地少人稠的地區遷往地廣人稀的地方墾荒屯種。進攻長安的山賊、漢中遷回的移民、西涼來地羌族,都屬於這種情況。同時,政府發給他們路費、耕牛、車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