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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之天突然在那燭火熄滅之時竄出一個人影,一個輕躍便來到福妞房門前,他的手裡,是把碧若寒泉之刀……
正文 56此非彼
福妞睡覺一向極淺,聽到門栓被劃開的聲音異常的刺耳,但是她不敢動,屋裡他和丁俊都不會武功,要是這人來意有害,自己和丁俊怕都要收血光之災。
福妞屏住呼吸,聽著耳側淺淺的呼吸聲,只盼望丁俊不要這時醒來才好。
又是一聲,門栓被開啟,隨後一隻腳踏了進來,輕輕的若不細聽便一絲一毫都發覺不了,福妞安奈胸腔的起伏,只覺得心跳如鼓,在這萬分安靜的夜炸響的咚咚響。
“姑娘,請隨我走一趟。”掩在黑布下的人只露出一雙眼睛,但聲音卻讓福妞立馬驚覺。
是下午華愫身邊的小童的!他來到底要幹什麼?
那少年看著福妞依舊閉著眼睛,冷笑,她呼吸急促早就不是睡著的摸樣,當真能騙過他不成?也不待福妞說話,單手一撩,便把人抱在懷裡,足尖一點,消失在墨藍的蒼宇之下。
福妞覺得耳畔風聲極厲,臉被颳得生疼,她再也裝不下去,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衣服大怒道:
“你就不能慢點嗎?”
抱住福妞的少年冷笑,語氣聽不出絲毫溫度:“再慢點天就要亮了,你是想讓全部人都知道你個姑娘家夜間被人擄去,還夜不歸宿嗎?”
“你到底要怎麼樣。”福妞有點恐高,經不起這一下下這個屋頂來,那個屋頂跳的,只有看著這人蒙在黑布下的臉。
那少年皺眉,似是接受不了福妞的大吵大嚷,便索性點了福妞的啞穴,急急奔向郊外。
福妞怒不可赦,更是暗暗發誓此生再也不會和會武功的人打交道,絕不!
就在福妞以為自己的胃要翻滾的吐出來的時候,那少年終於在郊外的涼亭下停的下來,毫不客氣的把她往地上一放,似乎嫌棄多一下碰觸便會要命一般。
福妞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瞪了那少年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暗示他解開自己的啞穴。
但那少年看也不看福妞,對著前方的人便立馬單膝跪了下來,道:“公子,我把人帶來了。”
福妞順著他的方向看去,直覺人地之間乍然多出一抹仙姿碧光,他依舊一襲月白錦繡,長身玉立,容貌掩在月下,更多了份神秘,福妞只看看他點點頭,便再沒有動作。
那少年從懷裡掏出筆墨,遞給華愫,華愫便坐在亭裡的石凳上,埋頭靜靜的寫著什麼。
福妞不解,他和她之間能有什麼事?
似乎是寫好了,華愫忘了一眼福妞,示意她坐上了。福妞因為少年把自己狠狠的放下所以現在還坐在地上,便拍拍屁股立馬起身,只覺得這番摸樣狼狽道了極點。
一行墨黑的小隸,不顯張揚,多了份寧靜,但福妞卻被這一行不足十字的話驚得一團烈火燒到了心裡。
“幫我打垮錦繡坊!”
華愫看著福妞微微一笑,又轉過紙,寫道:我的身份不適合待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看中你的能力,與你合作,不論成功,保你永世榮華!
如何?
他前一行寫的極快,似乎一腔怒氣難平,字跡潦草,只是那如何卻寫的小心謹慎,筆墨濃厚,微顯躊躇。
福妞接過紙一看,她現在才知道,那少年怕是不單純的點自己啞穴這般簡單,就字面上這個意思,像華愫表明的,我的身份不適合待在眾目睽睽之下,什麼身份不適合?什麼身份要打垮皇商,什麼身份要私下跑到百里的外的郊外涼亭,封了啞穴暗地相商。
福妞是想賺錢沒錯,但是不代表這麼大的擔子可以接受,思躊之下,回:就憑我今天下午畫的一個圖樣?
華愫看著福妞一筆一劃寫的認真,輕笑接過,快速寫到,便再次遞給福妞。
福妞一看,立馬抬頭,便對上一雙如萬壑千丘般深邃的雙眸,那雙眸的主人微挑著眉,笑的肆意。
半響,福妞點點頭算是答應,心裡只覺得今夜怕是福妞再難變回以前的福妞了。
因為,那秀白的紙上,小隸平淡之間,他赫然寫道:
憑你三個月前突然不會女紅家務,憑你沒上學堂卻過目不忘,憑你狀紙一封才書過人,憑你詩畫雙絕古今第一,更憑你,不是她……
福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她起身呆呆的坐在床上,只覺得明明是早秋的天,但後背卻被被子捂得一身汗。
她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夢到自己是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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