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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深了,楊狗子這才想到回去。
那貨也不知怎麼了,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力量,看得丁貴一家人啊,直接咂舌。
也許,你們會認為事情就這樣完結了。
不……遠遠沒有。
接下來的這幾天,楊狗子是天天跟著福旺一起回來,然後到丁貴家裡幹活。
起先,張氏怕外人說,總不好意思的百般拒絕,可是,她終是擋不住對方那“夸父逐日”的決心。
楊狗子眼下的舉動,就跟當初的雷鋒一樣。不過雷鋒是替人民大眾服務,這楊狗子啊,就只當丁貴一家服務。天天干活,沒活都要找活幹。幸好他不太會寫字,不然也不知道要不要弄日記啥的記載,以便後人傳誦。
咳咳,上面的有點偏題了。還是接著說正經的吧。
楊狗子想幹活的心思,的確是誰也擋不住,眼下的情況就是,人來殺人,佛擋殺佛。
久而久之,張氏也只能做罷。做就讓他做吧,看他一副渾身有使不完的力似的。
自己這幾日啊,也難得清鬆一下。
這天,吃過晚飯以後,楊狗子又帶著深藏功與名的微笑,與丁貴和張氏禮貌的打完招呼,又消色在了茫茫的夜色當中。
張氏目送的笑著看他離開,許久,才滿意的點點頭道:“哎喲,這狗子這娃啊,將來啊,定有出息。”
“咋啦?你還會掐命不成?”丁貴在側,有些好笑的揶揄起媳婦來。
張氏有些得意的揚起下巴道:“那當然,比俺家福旺還勤苦,動幹。最重要的是,禮貌董事啊。”
福旺聽了,有些不高興,想說啥子,卻又沒說了。
心想這楊狗子最近也不知咋回事了,人就跟轉了性子似的。以前啊,給他一根竿子,他能把天都給捅破,給他一塊石頭,能把星星都給砸下來。現在倒是邪門了,在自己的阿爹阿孃面前,裝得跟啥一樣。
“瞧瞧,你這得意的樣子。以後啊,俺看還是不要讓人家過來了,免得招人說。”
“咋啦,也沒人說啊。”張氏不樂意的辯駁起丁貴來。
“你看看,每天這麼晚讓人家孩子氣喘吁吁的回去,人家的長輩嘴裡不說,心裡不難受啊?”
張氏憋憋唇道:“你怪俺幹啥,俺又不是沒勸過那孩子,可人家樂意俺能咋辦?再說,他娘要是不樂意的話,早就會教訓他了,他還能這樣相安無事來咋家嗎?”
“俺看啊,你就是想貪那點小利小惠。”
丁貴一語說到張氏的心裡,張氏有些惱道:“噢,合著這就讓俺受了惠,你就沒有得到啊?”
“好好,俺不跟你說,不跟你說。明兒,人家再來,給人家包雞蛋吃,人家可出了大力,不能虧待了人家。”“俺曉得了。”
……
晚上,月上梢頭。
一向倒頭就蒙睡的福旺,今兒,卻怎麼也睡不著。
看著福妞和自己一樣沒有睡著,福旺就爬了起來道:“妞妞,你咋不睡呢?”
福妞也從自己的榻上側過身道:“那你咋不睡呢?”
“呵呵,俺在想楊狗子的事情。”
“嗯,我跟你想的差不多。”
“你咋想,說來聽聽?”
“我在想啊,楊狗子這兩天天天來我們家幹活,我你的孃親,都快把他當成親生的了。”
“哼,那傢伙裝得跟啥一樣,他以為俺不知道他的目的啊。”
聽到“目的——”二字,福妞激靈了一下,定定的看著福旺道:“哥,我們家有啥可以讓他有目的啊?”
福旺突然咧唇一笑,露出有些詭異而泛白的牙齒,然後指著福妞道:“還不是你唄!”
“我?我咋啦?”
“楊狗子的目的就是你,別以俺看不出來,這些天啊,他小眼神沒少在你身上打轉。”
“呵呵,不會吧……”福妞心裡納悶的想,自己的靈魂,可是快二十五的人了,還真沒注意過這楊狗子十二三歲孩子的心態。
不過經福旺這樣一提醒,她倒有些印像了。好像這楊狗子,跟這一家人誰都樂乎套親近。唯獨見了自己時,躲得遠遠的,好幾次發現他偷看自己不說,每次面對面時,他總會糗態百出。
這這這……這完全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所表現出的異常反應。
“怎麼不會啊?他就有。天天趁你不注意就盯著你看,那眼神,賊溜賊溜的,別以為俺沒發現。還有啊,俺在學堂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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