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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武林中的一大門派。
“什麼?驚鳳樓?!”凌風華聽後一陣錯愕,深如子夜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
當初為了防止武林中有人意圖抗衡朝廷,他曾派人調查過江湖中的各大門派,其中就包括崛起之快令人咋舌的驚鳳樓,卻因為對方防護甚嚴而一無所獲,只是這兩年他們一直只在武林中活動,便只當做一般的武林門派,他也就沒有太在意。
可如今看來,如果離妃是驚鳳樓安排在他身邊的奸細,那他們的目的何在?
冷言跪在地上悄悄抬頭覷了一眼處在陰暗處的凌風華,不太明亮的光線渲染的他的臉更加陰沉,他蹙眉正在思索著什麼,這使得冷言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現在向他彙報他打探到的另外一件事。
“有什麼事就直說。”正在冷言遲疑的時候,上方就傳來了凌風華毫無感情的聲音。
“是這樣的,主子前一陣子派屬下打探的那名女子有線索了。”冷言幹練的回答,他不明白,主子什麼時候這麼在乎一個女人了呢?不惜動用了所有的暗衛去查詢,更奇怪的是主子只告訴了他們那名女子叫夏景瀾,曾住在可拉海邊,其餘的什麼都沒說,這讓他們頗為為難,畢竟茫茫人海重名的人很多,且又不知道樣貌,所以兩個月下來他們一點線索都沒找到,直到現在。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又什麼時候明白過這個高高在上的年輕帝王呢?
“是麼?你快說!”凌風華的眼睛陡然一亮,急切的催促,說話的聲音裡都難掩他的激動。
“是,前去打探的人回報說,一個月前,曾有一個自稱夏景瀾的帶著銀色面具的女子出現在越州城,住在城郊一對老夫婦的家中,而且那名女子似乎懂些醫術,醫好了老翁的腿,然後在那對老夫婦家中住了幾日便走水路上京城來了,屬下曾找到當日擺渡的老翁,說確實有個戴面具的女子坐過他的船,在京城外的渡口下了船,然後便不知所蹤了。”
“戴著銀色面具?不知所蹤?”凌風華下意識的重複著這兩個關鍵的詞。
“是!不過主子定然不知,那名女子到京城的那天,也是商國的和親隊伍在城郊的渡口旁被暗殺的那天,而現在離妃娘娘在宮外戴著的面具也是銀白色的。”冷言語調平穩的扔出了個重磅炸彈。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凌風華有些不敢置信的鬼叫起來,嗚嗚……這麼多年苦心保持的形象啊,就這麼毀於一旦了……
“屬……屬下……的意思是,離……離妃娘娘有可能就是主子要找的人。”冷言顯然被凌風華的失態嚇了一跳,天啊,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夏景瀾,戴面具,一個月前,懂醫術,上京,失蹤……而現在的離妃,也戴著面具,並且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她的說話聲音,似乎她在說話時那尖細的嗓音是故意捏著嗓子發出的,還有她那奇特的說話方式以及初見她時她臉上的驚愕,還有她被打時望著他的眼神……
其實仔細回想一下,她有很多怪異的行為,只是他沒有留意罷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被灑莫驚春睡重(十九)
夏景瀾回到自己的房間匆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她預感到自己此時若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於是,背上包袱準備去和安一川告別。
畢竟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還不忘調戲人家,總不能不聲不響的就走了吧,更何況她最討厭不告而別,那種無聲無息的失去,讓她覺得恐懼。
敲了敲他的房門,裡面傳出他毫無感情的聲音:“進來。”夏景瀾疑惑,這是他在說話嗎?他平時和她說話的時候沒有這麼冰冷啊。
她推門進去,便看見何自己房間佈置差不多的擺設,樸素整潔,只是繡著墨竹的屏風後面若有若無的傳出“嘩嘩”的水聲,而且整間屋子都沒看到安一川的身影,而且剛才的聲音又確實是在屋裡傳出去的。
夏景瀾身子一僵,該……該、該不會是他在洗、洗澡吧……
“事情都辦好了麼?”又是那個冷冷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明明是問句,聽上去卻像是命令和質問。
這倒把夏景瀾說的一愣,什麼事情?他有讓她做什麼嗎?該不會是把她當成別人了吧。
不過……嘿嘿嘿……他果然在洗澡,夏景瀾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哦,不!是非常猥瑣的笑容!想到安一川的那張臉是傾國傾城的,可就不知道身材怎麼樣了,穿著衣服寬袍廣袖的衣服,看不出來啊,那現在是不是可以趁機……嘿嘿……
可是,一想到剛才在樓下那個女子只不過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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