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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淵使用的術法的神奇,他還有什麼不信的?提到墨淵,他心裡再次嘆息,自從樓主陷入昏迷後,他們在繼續尋找了夏景瀾兩年無果後,幾乎都放棄了,百瀾國和百瀾國周圍的國家他們都找遍了,甚至是無人抵達的山林深處,可惜依舊無跡可尋。
墨淵當時說也許是被和他一樣會術法的人給設了結界或障眼法給迷惑了,所以這四年來他都一個人在外堅持不懈的尋找任何的蛛絲馬跡,總要給主人一個交代的,他守護的一切我都會代他守護,他說。
“我們在這裡不會妨礙你的,姑娘只管放心的施針即可,或者也可以把我們當做不存在。”儘管這樣,他還是不放心只把她一人留下來,畢竟樓主現在什麼能力都沒有,出不得任何差錯。
“你也知道,對於一個認穴施針的醫者來說,心有雜念是多麼至關重要的,……難道你們是不放心,以為我會傷害他?”
她終於說到了重點上,鬱梅開和莫遲夜都沒再開口,態度表明了就是預設:我們不信任你。
“好吧,這個夏姑娘其實已經交代過我了,”她無奈的一攤手,似是想了想,指著莫遲夜的左手手腕道:“你的左手有一串銅鈴,一共九顆,是在皇宮裡時夏姑娘嫌你走路無聲專門給你做的。”
莫遲夜高大的身體再次僵了一僵,就連臉上的表情都不自然了,他右手輕輕覆在了左手腕處,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溫柔。
看的夏景瀾趕緊別開了眼,心裡微微的刺痛,她曾想方設法的對他好,讓他知道這世上其實還是有真心和溫暖的,如今看來,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
莫遲夜對鬱梅開點了點頭,冷冷的說道:“她說的沒錯,而且,知道這件事的除了我就只有她和她的兩個丫鬟知道了,不過後來皇后將她抓去之後,為了不至於事情敗露,就將她的兩個丫鬟滅了口。”
夏景瀾的心裡又是一顫,那兩個單純無辜的丫頭到底還是因她而死,她身上的罪孽又多了一重,那一輩子才能還清呢?
嘆了口氣,她對鬱梅開道:“夏姑娘還說,她與你只見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交易,不過,她又說,現在她卻不知道當初的決定是對是錯了。”
同樣的,一句話也戳中了鬱梅開的死穴,他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一臉悔色的搖了搖頭,像是對別人說,又像是對自己說的語氣喃喃道:“錯了,當然錯了,錯的離譜……是我太該死,我們都太自以為是了……”
夏景瀾只以為他這樣子是因為當時放走了她,而間接害的安一川蠱毒提前發作以至於差點死掉而後悔,並沒有往深處想,點了點頭道:“如此,你們可以相信我了吧?雖然有瑩魂珠護著,但早一點治療他就能早一點清醒。”
適當的誘·惑是非常有必要的。
果然,兩人對視一眼後,點了點頭齊齊走了出去。
夏景瀾終於鬆了口氣,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他和她了,寂靜的可怕,她走過去,撫了撫他消瘦的深陷下去的臉頰,心裡歡喜又疼痛,漣池還是小川呢?不管哪一個,她能清楚的觸碰到他,感覺那麼真實,不再是夢裡的虛無和一碰就碎的幻覺。
她又將自己的臉頰輕輕擱置在了他的脖頸處,深深的嗅著屬於他的氣息,遙遠又真實,不知道他心裡是恨她還是依然愛著她?醒了以後,他會不會再也不想見到她?那她該怎麼辦?
剛走出去的兩個人也都沒閒著,在樓下略一商量,便分道各做各地事情去了。
鬱梅開按照夏景瀾說的方法去煎藥,而莫遲夜吩咐了守在小樓各處的暗衛好生盯著有什麼動靜立即彙報之後,就快步走向了凝風堂,他需要儘快的發訊息通知墨淵,讓她回來看能不能透過這個女人找到夏……景瀾。
此時留在了安一川臥房裡的夏景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帶哄勸的,才將安一川緊握在胸前的雙手微微掰開了一點縫隙,她不敢太用力,怕弄傷了他,但又是在想知道讓他拼命想要握住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就著投進去的一絲光亮,當她終於看清了他緊握在手裡的東西時什麼時,卻瞬間淚如雨下,她無力的趴在床邊,死死的捂住口不讓自己哭出聲,淚眼模糊的雙眸卻死死的盯著他指縫裡那一點點光亮——
她真該死,當他拼了命想方設法的要守住這份感情的時候,她給她的卻全是不信任和設計的逃離,到了現在還在懷疑他對他的愛!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任性的愛
夏景瀾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彼時天已經黑盡,家家都關門閉戶的準備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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