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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哪裡不舒服了嗎?”安一川本來臉色鐵青著想要發火來著,此時卻見夏景瀾臉色驟然蒼白,血色褪盡,身體都搖搖欲墜的摸樣,趕緊伸手扶住了她。
“沒、沒事……”夏景瀾本想回他一個笑容,張開嘴卻是一聲哽咽,離別的悲傷和此時的驚懼,讓她再也抑制不住眼淚,一手掩住唇一手扶住一旁的廊柱,彎下身子失聲痛哭。
沒有親情,沒有友情,現在連愛情也留不住,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鬱梅開都束手無策的病,她這個半吊子大夫更是沒能力啊。
“別哭啊,我……真的不喜歡鬱梅開……”安一川一見她哭,立馬慌了神,強硬的拉起她的身子,臉色難看的憋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
他以為她是因為他喜歡鬱梅開而哭,才會這麼解釋,誰知這一說,夏景瀾哭得更兇了,如果他的體內沒有蠱毒的話,她寧願他喜歡鬱梅開,別說鬱梅開,就是喜歡顏無痕莫遲夜路邊的阿貓阿狗都沒關係。
她只要他能健康的活著。
吃過晚飯,雪不但沒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她推說今天玩累了,將安一川打發了回去,還趕驢下坡的煞有介事的囑咐他不準去找鬱梅開,以後沒事少和鬱梅開見面,將吃醋這檔事表演的淋漓盡致,不然她也真沒理由解釋她為什麼突然就哭了。
總不至於矯情的說看到眼前的雪景詩興大發多愁善感了吧。
然而,囑咐別人不準去找鬱梅開的人,自己卻偷偷的跑去了鬱梅開的地方。
漆黑的夜空與銀白的大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以,今夜卻比以往有月光時還要亮上一分,咯吱咯吱的腳步聲一直持續到一座雅緻的房門前,還沒走近,便已能聞見淡淡的藥香。
寬袍緩帶的清秀男子手執酒杯站在微開的窗前,見到那抹踏雪而來的身影不由淡淡一笑。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狐狸般的鬱梅開
披著白色狐裘的夏景瀾走至鬱梅開的房門口,確定身後沒有其他人後,輕聲敲了敲門,短暫的靜默後,門從裡面被拉開了。
笑眯眯的鬱梅開側了側身子,給夏景瀾讓開了一條路,說:“夫人請進。”
夏景瀾回了一個笑,剛想進去,又頓住了:“夫人?什麼夫人?”
“樓主夫人啊,反正早晚這位置都是你的,提前上任也沒關係。”鬱梅開說的理所當然,笑的眯起來的眼眸,像只狡猾的狐狸。
“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夏景瀾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抖了抖狐裘上的落雪,走了進去,心想這傢伙哪裡像儒雅的書生啊,書生的臉皮有這麼厚嗎?上午還表演了一段現場JQ給她看,現在又這樣說。
“啊哈,那好吧,是我說錯話了,夫人請坐,”嘴上說著自己錯了,後面的話還是沒有改正,而且,那笑眯眯的臉上可沒有半點認錯的覺悟。
夏景瀾翻了個白眼,不打算和他再繼續這個沒營養的話題,瞥見自己面前的杯茶,不由說道:“你有客人?”
說著便大致的掃了眼鬱梅開的房間,只見房間佈置的很雅緻,紅木的花雕桌椅,牆上掛了幾幅名家的山水畫,案几上擺了古樸典雅的青花瓷花瓶,裡面斜斜的插·著幾枝含苞待放的梅花,青銅香爐裡青煙嫋嫋,一股清淡的藥香飄散在空氣中,這大概是他自己調製的安神香吧,聞了讓人有種渾身舒暢的感覺。
房間就這麼大,除了他們兩人再沒其他人了,當然,這要排除和花廳想通的鬱梅開的臥房。
“有,不就是夫人你嗎?”鬱梅開依舊笑眯眯的,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指著自己面前的和夏景瀾面前的茶杯,繼續說:“我喜歡和自己對飲品茶。”
夏景瀾做了個無語的表情,真是奇怪的趣味,不過眸光卻幾不可見的閃了閃,她剛坐下的時候,這凳子還微微帶著溫熱呢,顯然是有人坐過。
“夫人深夜到訪可是有事?”雖是這麼問,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擺明了一副肯定的樣子。
“是,”他問得直接,夏景瀾也不拐彎抹角,頓了頓說道:“你今天上午在安一川的書房裡是在替他施針嗎?”
鬱梅開聽後一臉的驚訝,說:“夫人怎會這樣認為?我當時只是在和樓主商談一些事情,樓主身體好得很,不一定叫我去就是給他看病啊。”
這話說得合情合理,只是夏景瀾已經知道了實際情況,隨即道:“我已經知道了,雖然我醫術不精,但淺顯的症狀還是能診斷出來的。”
“哦,那夫人覺得樓主現在身體狀況如何?”鬱梅開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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