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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鋤頭點頭,“是,這幾天我就會和阿烒討論的,如果能煉製出流動的魂魄能夠驅使的法器,對孟澤未來的修行肯定會有幫助的。”
“拜託了。”孟澤母親臉有憂色,“我們還得回去向掌門詢問能夠維護住魂魄的功法。”
一行人走到門口,孟澤母親招出把飛劍,孟澤父親將兒子放上去,迴轉身,向著送到院中的葛老祖、孫伯伯、張鋤頭、鍾尪陽深深行禮,“告辭。”
一家三人踏上了那把飛劍,孟澤父親抱好孩子,沖天而去。
在送客人時,小寒就被父親放到了地上自己站著,爹爹他們送客人們走到門口時,小寒則好奇地低頭觀察地上一小點一小點的黃色漬痕。
她個子小,離地近,一低頭,就聞到一般淡淡的味道,小寒皺起眉,奇怪的味道,似香又臭,象“榴槤”“油炸臭豆腐”,奇怪,這兩個又是什麼東西?
小寒努力地想,這次稍稍順利了點,很隱約的印象被什麼勾出來似的,她能夠感覺到,榴槤是一種水果,但她肯定父母沒給她吃過這種東西,至於“油炸臭豆腐”,應該也是一種食物,聞起來發臭,但吃起來香……
又盯著地下黃漬看了一會兒,那種味道更多地飄進了鼻腔中,小寒的頭腦開始暈眩,象每一次那些怪詞從腦子裡跳出來時的感覺。
是不是聞多了,就能夠想起來呢?但那種腦袋被攪成一鍋粥的感覺實在難受,心跳也急促得讓她不得不蹲下來。
但蹲下來之後,味道更濃了,頭更暈了,她的身體開始打晃。
小寒硬是忍著暈眩的感覺,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已被一把抱起,“小寒!”
是孃親!
鍾蘭玉安慰好了小何,帶著她出來,就看見女兒正站在廳裡,她沒留意女兒是站在傒囊血漬邊上,所以,先把小何交到她爺爺那兒,謙謝了孫家伯伯的道謝,孫家伯伯急急抱著孫女兒離開了。
至於孫家老祖,按慣例,在弄出個新法術或新的轉化術法後,孫家老祖自然急著找地方研究,當然離開了,而葛家老祖也正板了臉向外走,鍾蘭玉行了禮,目送葛老祖向後走進山間小道,才回轉進廳裡。
沒想到一踏進廳裡,才發現女兒不對勁,偏偏這時兩位修為高深的長輩都離開了。
還好丈夫和大哥馬上就衝了過來,大哥反應極快地對小寒用了符,才讓她稍稍安心點。
小寒向後靠進母親的懷裡,這時她再也撐不住暈眩的反應,軟軟地癱進孃親懷裡。
頭上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小寒清醒了許多,迷糊的視線能夠看見大舅手裡捏了張紙符站在自己面前,接著,他把符拍到自己的頭上,符一拍到自己身上就象被吸收了一樣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清涼的感覺,頭暈心跳的煩惡感退下去好多。
連著被紙符拍了四五下,小寒才恢復到平常時的感覺,但三位長輩仍然一臉擔憂,小寒的臉色白得太嚇人了。
大舅的眼睛裡猛然爆出寒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魂魄受到了震盪,要好好睡個幾天才能夠恢復過來,呆會兒我去刻個竹符,鎮在小寒心口就不怕了。”
後面那句話,傳到小寒的耳朵裡時已經很模糊了,一片黑色撲過來,她一下子什麼感覺都沒了。
眼見女兒睡倒,臉色依舊蒼白得不祥,張鋤頭也很擔憂,伸手摸了摸小寒的頭,“走吧,我們回家。”
鍾蘭玉已經急得快哭了,“我不應該把小寒帶過來的。”
“不能全怪你,”張鋤頭嘆氣,“剛剛我應該帶著小寒一起去送客的。”
鍾尪陽深深吸了口氣,“小寒的胎元沒經過生死薄,本就容易不穩……如果不行,就早點送她進私塾吧,小寒靈智開得早,現在進私塾,也能夠聽得懂課了,反正最初的課業,只是學習認字記住修行總綱而已。”
張鋤頭點頭,“也好,如果小寒沒問題,就讓她去私塾,寒露驚蟄也能看著她點。”
鍾蘭玉越發的羞愧,這分明是說她沒看好女兒。
張鋤頭象是知道妻子在想什麼似的,“別多想,還是我讓你去安撫何家丫頭的,要怪也只能怪我。”
大舅也連連點頭,“是啊,早知道我就應該一直抱著小寒,一直等到你回來,都怪鋤頭酸腐,多讀了幾本書了,講究什麼鬼禮儀,送客人不能帶孩子。咱莊戶人家,本就不講究這個。”
正文 鋤頭遇襲了
“別再多說了,我帶小寒回家,蘭玉,你跟尪陽去把竹符拿來。”張鋤頭小心地抱著女兒,向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