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咳咳咳!”
已被忽略了老半天的齊龑,望著他們的濃情蜜意尷尬不已,為了阻止他們太忘我,他只好以咳嗽聲提醒他們自重些。
“芸兒,咱們進去,齊師父要處理這些殘局,咱們不便打擾。”齊烈橫了神色,詭譎的看了齊龑一眼。
齊龑既愛殺風景,那麼他會派些工作給他,免得他無聊得發慌。
“殿下受了驚嚇,是該入室歇息,但芸答應不可以。”齊龑低聲說。
“齊兄,任何事都有我擔待,別找芸兒!”望著齊龑臉呈冷峻,齊烈心底已然有數,他護著向芸兒,不讓齊龑傷害她。
“殿下多慮了。”
齊龑瞅著師弟將向芸兒護在懷裡、心疼的模樣,知道自己就算想對她不利,恐怕也得先過師弟那一關。
“齊師父有事找芸兒?”向芸兒已猜到是因何事,只是還沒找到理由搪塞的她,面容有些不自在。
“有事請教芸答應。”齊龑眼神銳利的看著目光閃爍的向芸兒。
“齊師父請問,芸兒知無不言。”
齊龑詭譎的眸光,讓向芸兒暗暗滴汗。
齊龑不動聲色的瞧了她一會兒後,才冷冷的問:“芸答應為何知道破解那鐵帽的方法?”
對於齊龑的咄咄逼人,向芸兒不禁頭痛萬分。
倘若不是她急中生智,道出制伏血滴子的方法,聰明過人的齊龑根本不會對她心生懷疑。
可他也不想想方才要不是她,齊烈還有活命的機會嗎?幹嘛存心和她過不去,問這令她難以回答的問題。
如果她據實以告,她是飄流到清代,附身在芸答應身上的一抹遊魂,因此知道大清國祚盛衰,而且還明白太子胤礽做不了大清皇帝,他們會相信她所言嗎?
思索了一會兒,向芸兒決定不坦然以告。
“芸兒根本不知道破解那鐵帽的方法,只不過芸兒在旁觀戰,急中生智罷了。”
“是嗎?”齊龑懷疑。
知道無法取信於齊龑,向芸兒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齊師父是懷疑芸兒,還是根本否決女流之輩?”向芸兒楚楚可憐地倚向齊烈,向他求援。
“芸兒雖是柔弱女子,但她的聰穎可不輸男人!”齊烈睇著齊龑,責怪他懷疑自己心愛的女人。
“殿下說的極是,但制伏殺人鐵帽豈是深宮內苑的女眷該懂之事?”齊龑毫不放鬆。
凝視著自負又自大的齊龑,向芸兒不相信自己說服不了這個瞧不起女人的臭男人。
“齊師父懷疑芸兒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向芸兒對齊烈嫣然一笑,感謝他的呵護。“方才的混戰中,齊師父和殿下都盡全力一搏,半點武功也不會的芸兒一點也幫不上忙,所以只好在一旁觀看,儘量不讓自己成為你們的負擔。”說至此,她的表情是極度歉疚。
“芸答應說的是事實。”齊龑的表情極為嘲諷,意指她毋需說些廢話。
哼,瞧不起女人?
等會兒她向芸兒會讓這個自大自負的臭男人對她心服口服,五體投地!
“就因為芸兒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看事情反而比武功高強之人客觀些。”向芸兒淡笑,言下之意是指齊龑是個有勇無謀的武夫。
“芸答應不吝指教的話,齊某願洗耳恭聽。”
齊龑豈會聽不出她話中的嗤諷,但他就不信一個深居簡出的女人,會有什麼客觀的看法。
“哪兒的話,芸兒只是說出自己的淺見罷了。”向芸兒歛下水眸一笑。
哼,把耳朵淘乾淨點,你這個自大的臭男人,還是她的齊烈順眼貼心多了!
“打從三個喇嘛入內要置咱們於死地開始,芸兒雖萬分害怕,卻處變不驚,畢竟芸兒是曾從閻王殿前走一趟回來之人,橫豎人總歸得一死,芸兒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看得當然比你們清楚些。”
話至此,向芸兒溫柔的回視感動的齊烈一眼,小手自動覆上那雙會牽她一生一世的大手。
“當芸兒瞧見喇嘛唸咒後,那頂黑漆漆的怪鐵帽便朝著殿下亂飛,分明是想謀害殿下的性命,況且鐵帽內的扇葉快轉如飛、寒光四散,教人膽戰心驚;雖然英明神武的齊師父已解決了那三個喇嘛,但鐵帽還是繞著殿下飛轉,所以芸兒就大膽一想,那受了咒語的鐵帽一定得見血才會停下。”
“那麼,芸答應為何稱它為血滴子?”向芸兒的說辭雖合情何理,但齊龑仍狐疑猜忌著。
“那扇葉旋轉快速,若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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