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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下,卻還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司馬寒只聽得身後鼓聲大動,一時間竟是人聲鼎沸。
回一望,就見上千鐵騎,一股腦從關下齊湧而出,如大浪中的海水一般,一瞬間,就貼入了戰場。
見到華雄如此決斷,司馬寒不由就叫一聲好,也不再看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鮑忠,就一馬當先,直往對面兵陣中衝去。
後面華雄以及一干將士,也是揮軍直上。
而鮑忠這軍,本來就是派來陪葬的,還指望能有什麼好貨?
當下一擊而潰,一鼓而定。
破了敵,自然就要辦慶功宴。
這一戰所獲不少,而且由於是戰,士氣獲得了極大的提升,因此相應的,戰勝的司馬寒,地位也獲得了提高。
不過這時雖然有了話語權,司馬寒在宴上,卻反而是更加不敢多話,謹慎著言行,只顧埋頭喝酒。
畢竟,董卓的嘉獎都還沒有到,若是這時立了大功,卻還不知收斂,讓人以為自己恃功自傲,暗中就會滋生出許多不滿。
而這些被有心人一撩撥,就是劫數。
越是順境,越要謹慎,爬得越高,摔得越狠的道理,司馬寒還是知道的。
於是只管吃喝,對紛紛議論軍政的眾將視若不見,也不發一言的司馬寒,就引起了主將華雄的好感。
西涼軍常見征戰廝殺,故而倒還淳樸些,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看見了好苗子,還是想要栽培的居多。
而華雄看似五大三粗,其實是粗中有細,知道司馬寒有這樣的武藝,又知進退,明本份,實在是難得。
當下細細思考著,就有了栽培之意。
然而西涼軍這邊辦酒宴,聯盟軍卻是在辦喪宴。
只見這時,鮑信軍中,白茫茫一片,好不悽慘。
十八路諸侯都在場,眼見鮑信喪弟,又失了三千軍馬,本來的不忿,也就熄滅了。
總歸是人都沒了,難不成還要追究他先前搶奪功勞?
何況一干諸侯和鮑信本就不曾深交,於是這時,都只是上前安慰了幾句,就紛紛提前離開了。
畢竟誰願意在開戰之初,在喪宴上惹一身晦氣?
能來就不錯了。
當下不到半刻,宴席之上,諸侯們就走的只剩下曹cāo和鮑信二人。
曹cāo手中還卷著芹菜餅,正嚼吃著。
眼見諸侯都散去了,才示意鮑信,讓其將下人遣散。
等到宴席內再無一人,曹cāo才拍了拍手,抹去油汙,走到鮑信身旁,笑道:“如何?我這計策可有差錯?”
“阿瞞謀劃過人,安能有錯?”
鮑信此時,也是斂去淚容,嘻嘻笑著:“我那弟弟,你也知道,仗著是嫡出,在家族內絲毫部將我這庶出的哥哥放在眼中,我早就想弄死他了!”
“誰叫他蠢呢!”
曹cāo一笑,就端起一壺酒,張口要喝。不過想到有傷未愈,不可多飲,便又將其放下,接著道:“明明知道你對他不滿,還敢隨你出征,這等人要弄死,實在是太簡單不過!”
說著,曹cāo頓了頓,望著自己肩上的繃帶,不由就笑道:“哪像我曹cāo,要弄死我,可不容易呢!”
然而鮑信聽了,卻不由一個激靈,沒有接話。
他自小和曹cāo相識,對於上回曹cāo刺董,死裡脫生之事,更是清楚。
因此他更加知道,曹cāo說這話時,心中絕非表面上這般輕鬆。
兩人沉默了一會,曹cāo又怪笑著說道:“嘿,司馬寒?嘿嘿!”
憑藉著家中渠道,曹cāo也已經知道了,一個叫做司馬寒的無名之輩,獻上曹洪和曹純的級,並且透過賄賂,已經是當上了李肅的副將。
“來而不往非禮也!只要你敢隨李肅來汜水關,我必殺你!”
這時說著,曹cāo一仰脖,就將一壺酒一股腦喝了個乾淨。
然而曹cāo不知道的是,斬殺鮑忠之人,就是司馬寒。
他幫鮑信的這一番謀劃,無意之間,其實是助了司馬寒一臂之力。
只見一天過後,司馬寒斬將訊息就傳到洛陽,董卓聽聞大喜,不但加封華雄為都督,而且還賞賜了司馬寒金百兩,蜀錦十匹。
而司馬寒也知道,自己沒有獲得董卓信任,不能夠獲得實職,因此這回雖然沒有得授官職,司馬寒卻也不惱,依舊是一切照常。
而這一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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