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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勝?”
騎兵,尤其是結成陣勢的騎兵,遠遠不是步兵可以能夠抵抗的,除非是多出十倍,才能圍而殲之。
然而,騎兵有馬,步兵哪裡圍得住?加上弓箭放風箏,結陣衝鋒,故而歷史之上,除了極少出特例,幾乎沒有以步破騎的說法。
因此司馬寒這時,才會這樣難過。
“騎兵難得,便是陽世一郡之內,也不過三千軍,五百騎,”司馬寒想著,頓時想到全郡獸類都在此處,心中不由大恨:“真是該死,這可如何是好?”
而高升見了司馬寒這模樣,知道司馬寒有所誤會,連忙解釋道:“主公無憂,我探聽得這郡城之主,喚作袁戰,只是主簿職位,向來貪圖享樂,軍士都是少有訓練,所謂騎兵,不過是搭配著馬的步兵,其實不足為慮!”
司馬寒聞言大喜,問道:“果真如此?”
見高升點頭,頓時心情一鬆,就決意道:“既然如此,我軍兵力佔優,敵軍又是騎兵,當分而殲之!”
說著,又道:“我與張寶領一軍,攻其東面,你和張梁,邢南二人人,各領一軍,攻向其餘三面!”
高升喜道:“如此一來,其騎兵之勢一旦分開,便可圍而殲之!”
“不錯,但是還需注意緊密聯合,不可被其逐一突破!”
張梁聽著,連忙道:“不會!我軍有記憶傀儡練兵,戰力不弱於真正軍隊,抵抗一夥娃娃兵實在是輕而易舉!”
聽著這話,司馬寒面sè一變,凝重道:“娃娃拿著大錘,也可以殺人,他們藉助馬力,非是**可敵,萬萬不可輕敵!”
眾將心中凜然,當下便答應著,各自點軍出兵。
於是不多時,四面圍定,一聲令下,便全軍盡出!
司馬寒和張寶,率著七百人,就向著東面衝殺而入。
“殺!”
一個個伍長,什長,好不容易逮到立功的機會,都是狀若瘋狂,驅使著手下小卒,拼命向人群內衝入。
而這時,就見張寶在前面衝殺,司馬寒卻是在一群親兵擁護下,躲在後方,看著戰局。
雖然憑著他的武藝,幾乎是無人可敵,在這種的地方,就算是殺個七進七出,也是輕而易舉。
但是,既然是已為人主,就要有人主的模樣,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身先士卒,那是勇將的事情,若是這時還要冒險出動,若是一朝不慎,死於非命,讓這些將身家xìng命,都依附於你的屬下們如何是好?
何況,若是傳出著等‘威名’,以後還有哪位名士,敢將身家xìng命託付給他?
而且除了這些,司馬寒在這多次征戰之下,還發覺這殺伐之事,其實極其損耗氣運,每每生死徘迴之時,都是在以身犯險,都是在動搖自身根基!
想那孫堅,每每臨陣在前,簡直就是身先士卒的典範,結果由於常年在刀尖上跳舞,終於是使得根基動搖,氣數耗盡,最後一時不測,竟是死於前線亂石之下,留下老將殘兵,孤兒寡母,都要寄人籬下過活,這是何等悽慘?
而司馬寒這時,自然是深諳此理,也知道戰場變化莫測,比陣中鬥將又更要險惡萬分,故而自從這此陽世迴歸,成功獲得了最難累積的原始資本之後,他便下定決心,往後絕不可輕易犯險,每回行動都必須要有親兵保衛。
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即便是小霸王孫伯符,勇猛如太史慈,動輒孤身一人,橫衝亂突之下,結果不也是不得善終?
兇悍如典韋,無敵如呂布,連番拼命護主,回回大意犯險之後,最終不也是死於非命?
故而這類的事情,找些炮灰做做就好了,身為主將,萬萬不可輕出。
否則哪怕是你氣運滔天,一味消磨之下,也有耗盡之時。
若是不能及時立功,穩固住自身根基,然後抽身而退,涵養住自家xìng命,則其下場,實在堪憂。;
第一百二十九章 赤赦陰官
只見這時,明瞭此理的司馬寒,就只是看著戰局,並不參與。
而這戰況,也確實和他想象的一樣,順利非常。
足足二千八百軍,四面湧入之後,徹底攪亂了先前安靜的街巷,而自到混亂足足持續了半刻以後,zhōng ;yāng府邸之內,才開始傳出動靜,陸續有軍馬出現。
只是等到其中軍馬集合之後,早已過了許久,司馬寒大軍四下匯合起來,輕易的就將那還在緩慢聚集的騎兵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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