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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刀,就一刀反擊而出,正中司馬寒長刀。
頓時,兩刀相撞,各自勃發暗勁,又各自卸去力道。
司馬寒才策馬衝出一段,就頓時明白,周倉果然是武藝獲得了突破,步入了大成之境,而且力道之沉重,比之潘鳳,也只差一絲。
“既然如此,想要生擒,可就真不容易了!”司馬寒一皺眉,略作思考,就又調轉馬頭,再次殺來。
而周倉雖然看似莽夫,其實也是心細,剛才一合過後,就發現司馬寒也只是大成初期,並不必自己高明多少,大喜之下,不由哂笑:“那些死於其手的武將,果然只是一夥酒囊飯袋!”
這樣想著,周倉再無畏懼,就要憑著自己雙臂千斤之力,奮力一搏,將司馬寒斬於刀下。
只見其俯身策馬,長刀呼嘯而來,不斷抖動之際,帶起勁風無數,一招揮出,大開大合,徑直威逼司馬寒心口而去。
司馬寒見此,心中一凜,筋膜一抖,長刀瞬間變向,橫斬而下,剎那間就將周倉一刀劈開,同時左手一動,就要施展刀煞,往周倉面門發出。
然而才一動手,又猛想起還要借他接觸張寶,無奈之下,只得按捺殺機,黑著臉和周倉再次對拼起來。
兩人都是用刀的,因此才交馬數合,各自套路,就都被對方摸得差不多了。
而司馬寒更是發覺的早,知道周倉不但武藝只是方才突破不久,境界不如自己深厚,而且刀法更是完全按照野路子來,雜亂無章,不過是憑著雙臂蠻力,才能和自己對拼這許多時間。
頓時,司馬寒既然知道了自身刀法優勢,又哪裡還肯和周倉硬拼?當下便打定了主意,不斷遊鬥,等著耗光周倉氣力之後,再將其生擒。
於是這般過了半刻,場外諸人看著兩人來往不停,卻與半天不決生死,漸漸就不耐起來。
呂布眼力高明,最先就看出司馬寒放水,向左右道:“之前他斬殺方悅時,只是稍稍呼叫內臟之力,配合以刀煞施展,便在數合之中,就將其斬於馬下了。”
“確實如此!”邊上高順看著,也是奇怪:“這周倉和方悅武藝,只在伯仲之間,怎麼司馬寒卻這般磨蹭,許久還不將其解決?”
唯有張遼,心思敏捷,聽著兩人說話,一笑解惑道:“二位所言雖然不差,然而司馬將軍之意,卻並非是要將其斬殺啊!”
呂布聽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聽高順道:“文遠的意思,是他要生擒敵將?”
“不錯,”張遼點頭道:“此人雖然氣力極盛,然而人力有時而窮,加上其招式套路,極為粗狂,消耗非小,而司馬將軍招式jīng妙,體力悠長,如此這般相戰下去,待的敵將力竭,豈不就是一舉可擒?”
呂布聽著,不由笑道:“既然如此,我等只需靜候佳音便可!”
於是三人一笑,便各自放鬆心情,靜靜看著。
而聯盟軍此時,卻不同於呂布軍那般輕鬆。
只見這時,除了張寶依舊是信心十足,其餘諸人,都是面sè緊張,顯得頗為擔憂。
畢竟,之前潘鳳也是和司馬寒這般纏鬥,結果還不是忽然一瞬,說死就死了?
何況司馬寒如今,已是連斬六將,積威極深,故而更是難以讓一干諸侯看好周倉。
故而這時,公孫瓚就回頭和劉備商議道:“若是周倉依舊落敗,我便出馬!”
劉備連連搖頭,制止道:“伯圭不可輕出!”
“為何不可?”公孫瓚不滿道:“玄德,你總是這樣小心,我分明沒有感到一絲危險!”
“雖然無禍,但也無福,”劉備無奈道:“伯圭,你我數載同窗,共研儒術,你還不相信我嗎?”
“你體悟至誠之道,已經到了前知的境界,我如何不信?”
公孫瓚說著,又道:“可是你也說了,並未察覺到危險,那又何必阻攔呢?”
“你看這此人,不過是外家大成初期,仗著神通刀煞逞威罷了。”
公孫瓚指著司馬寒,對劉備道:“不說你三兄弟,人人神通護體,就是我也不差於他,何必對其如此畏懼?”
劉備嘆息一聲,伸出手指,遙遙指著呂布道:“我非是畏司馬寒,此人才是真正可畏之人!”
“哦?”
公孫瓚聽了,就望向呂布,不料竟瞬間被呂布察覺,還對自己報以一笑,心下一顫,頓時收回目光,就又聽劉備道:“你看,此人jīng神,分明是修到了真人境界,故而才能心思通靈,遙遙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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