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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侯淳聽了,轉首一望,就看著典韋過來,發覺其手中屍身,不由一笑。
然而卻是等到典韋近了,才應道:“怎麼?又立了功?”
“嘿嘿,都是大人栽培!”典韋笑了笑,將單經屍體拋在地上,任憑下人收拾,和夏侯淳並馬而行。
“大人不是留在東莞,圍攻黃巾軍,怎麼如今就趕來泰山了?”
夏侯淳看著戰場,發覺大局已定,也不打算和小將們爭功,便將部將一一派出,自己和典韋聊了起來。
當下聽著典韋這問,不由嘆道:“哎,那夥黃巾軍屢敗屢戰,實在頑強,最後卻又得了援軍,竟是突破了四面包圍,和青州軍打了起來。”
“而我又得了主公密信,知道了兗州有失,故而便趁機率軍趕回。”
夏侯淳和典韋說著,也不忌諱,畢竟如今典韋已是曹cāo親兵首領,什麼機密他不知道?
只是典韋雖然知道這些,但卻少動腦筋,難得思考,故而聽了之後,只是笑道:“大人放心,這回對戰單經,我軍卻是得了泰山太守應劭大人援助!”
“這些事情,我已知曉!”夏侯淳點頭,他一路過來,自然知道大概,當下便也不多談,就讓典韋帶路,率軍往曹cāo所在之處而去。
於是不多時,便見到了曹cāo。
“哦?元讓來了?”
看著夏侯淳到來,以及其後的數千軍士,曹cāo心中頓時一鬆,當下略談了片刻,便令人先安營紮寨,再做詳談。
而才一紮好營帳,就又是一撥軍馬趕來,為首一人,卻是張邈之弟,張超。
曹cāo見了自然大喜,當下便於帳內設宴,款待諸人。
不多時,宴席佈置完畢,四下分佈坐定,就見曹cāo坐於主位,就朝堂下賓客敬道:“今rì若非眾人來援,我軍必要中這單經埋伏,曹某在此,謝過諸位!”
堂下左右,依次是泰山太守應劭,以及新來的張超等人。
應劭聽了曹cāo這話,自然是連忙起身回敬。而張超敬過之後,就急切道:“孟德,這回兗州局勢,實在危矣!”
曹cāo卻不在意,喝了一盞酒,才笑道:“你且打住,待我猜測一番!”
說著,曹cāo又喝一盞,方才說道:“偷襲我兗州的,必是袁術,對否?”
不料張超聽了,卻是面sè古怪道:“不止袁術,還有公孫瓚手下的平原相劉備!”
“哦?”曹cāo聞言,卻絲毫沒有猜測失誤後的尷尬,反而再次笑道:“不意虎牢關三英,也做此賊人舉動!”
“孟德如何不急耶!”張超見曹cāo一副輕鬆模樣,頓時急道。
“袁術無能之輩,劉備少謀之人,何必憂慮?”曹cāo聽了,卻反問道。
“孟德有所不知,袁術得了黑山軍餘部,以及匈奴於夫羅相助,軍力大增啊!”說著,見曹cāo依舊不為所動,張超又道:“而且,劉備新拜一軍師,連下我兗州兩軍啊!”
曹cāo喝著酒,本來滿臉笑意,直到聽了這話,方才動容,問道:“軍師?可知是何人?”
張超見曹cāo終於重視,不禁沒好氣道:“姓王,名字不知!”
“哦?”曹cāo才有片刻,就也不喝了,就問著:“那麼如今兗州,還有幾郡?”
“袁術佔據了陳留,濟yīn,我兄長張邈一路敗退,如今退守山陽郡”
“而劉備打下了東郡,濟北,曹純不敵,此時也已退守了東平國,”說著,張超瞄了一眼應劭,苦笑道:“剩下的,就是應劭太守的泰山郡了。”
“唔,局勢還真是嚴峻,”曹cāo說著,心中頓時明白:“原來是張邈丟失了陳留,濟yīn,東郡,我說怎麼會派張超過來。”
“不過這樣也好,本來我兄弟聚在兗州,早晚有一場廝殺,如今趁亂將其收服,也好過rì後兵戎相見。”
想著,曹cāo居然又笑起來,眼睛掃向張超身後,不由問道:“你身後這人,看著眼熟,何不介紹一二?”
張超聽了,這才想起自己所來目的,不由惱道:“都是被你那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給氣昏了頭,正事都忘記了。”
說著,便將身後那人引了出來,說道:“孟德如何忘記,當rì諸侯聯軍之時,歃血為盟之人?”
曹cāo再看過去,只見此人體貌魁梧,氣質不凡,仔細一想,頓時大笑道:“莫非臧洪臧子源乎?”
“正是臧洪,不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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