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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宇文敬眯眼看她半晌,默然不語。
君浣溪背心冷汗涔涔,面上卻是強自鎮定,冷靜相對,終於,等來一句。
“好吧,朕累了,你下去吧。子嬰的事,待朕與楚略商議過後再說。”
“是,陛下好生歇息,不要多想。”
走出房門,只覺得背後一雙利眼,一直投注在自己身上,似乎要將自己的心思看穿。
騙到楚略不難,要想瞞住天子,卻是太不容易了。
這樣下去,遲早壞事,卻該如何是好?
又過幾日,楚略在中間大屋進進出出,一直舉止如常,平安無事。
君浣溪看在眼睛,高懸的心思漸漸落下。
夜深人靜,和衣躺在榻上,正就著油燈的光亮,仔細閱讀,門外卻是響起砰砰敲擊之聲。
“浣溪,已經睡下了嗎?”
“還沒,有事找我?”君浣溪沒聽清他的回答,檢視下自己的裝束,又披上一件外袍,這才起身過去開門,“這樣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楚略立在門口,直直看她,低沉道:“我睡不著,有事想問問你。”
君浣溪心頭咯噔一下,將他引進屋來,對面而坐,不動聲色道:“說吧,你想問什麼?”
“我陸續記起來一些事情,也發現了一些物事,漸漸明瞭,那晚的事情,絕對不是我在做夢,而是實實在在發生過——”
楚略眸光閃耀,慢慢地說:“浣溪,你說,你為何要騙我?還有,那女子,她到底是誰?”
卷三 水月鏡花 第十八章 越描越黑
一聲過後,君浣溪睜大了眼,隨即哈哈大笑。
“哎,楚略,我可真佩服你的想象力——”說話間,便是伸手去探他的腕脈,“你氣色不太好,應該是心火過盛,鬱結難解,我先給你看看,再煎幾味去除秋燥的藥草服下……”
楚略面不改色,輕輕擋開,沉聲道:“浣溪,你不必再騙我了,事實上,當晚的事情,我是有印象的,我可以認定,那種感覺,絕對不是做夢,那床單上的血漬,也絕對不是我的!你告訴我,我到底是跟誰……我佔了誰的清白?”
他,為何如此篤定,到底記起了什麼,又發現了什麼?
他不予明說,自己一無所知,卻又怎麼解釋?
君浣溪心中駭然,出了一身冷汗,直覺應辯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多半是患上了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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