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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你是沒聽到我的話嗎?”史簿仁學他眯眼,仰高的鼻恐一漲一縮的噴著氣。“嘖!該不會是個啞巴吧。”他甩著寬袖,徑自下出結論。
冷銳黑眸微眯,鐵碩開始考慮,該不該將眼前的神豬直接塞在土裡。
“鐵大俠才不是啞巴,他只是懶得理你。”銀鈴笑聲忽然插入兩者之間。冬安拉著尉遲觀,蹦蹦跳跳的來到史簿仁的身前。
瞧見冬安,鐵碩臉色更沈,就連額角也再次浮出青筋。
光天化日之下,她一個姑娘家竟然公然對爺手來腳去,簡直是不成體統、不知羞恥!爺是什麼身分,怎容許她冒犯?
大掌猝不及防向前一探,就想拉開冬安──
“你這個臭丫頭,還不快跟我回去!”見到冬安,史簿仁也伸長了手,迫不及待的想捉住她。
“不要。”在兩人碰到自己之前,她一溜煙的又躲到了尉遲觀的身後。
“出來!”兩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等等、等等,我找個東西。”她一手揪著那潔淨素袍,一手探到嫁裳裡摸索著。“啊,找到了!死不仁,你瞧這是什麼?”小手終於掏出一個小木匣,她將木匣伸到大餅臉前晃啊晃的,臉上的笑容既天真又燦爛。
“大爺我管它是什麼東西。”史簿仁氣壞了,只想找她算賬。“能讓大爺我相中可是你的福氣,你卻私自逃跑,甚至勾結外人鬧事,待官府再派人來,信不信我全讓你們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我當然信,畢竟,官府裡養的全是你的走狗嘛。”她好天真的說道:“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逃走之前,我順道進你的書房‘借’了兩本賬冊,沒想到賬冊裡全是你勾結賄賂官員的證據,你說屆時官員來了,會是跪下來求我呢?還是幫著你捉我呢?”小手繼續揮著木匣。
第3章(1)
“什麼?!”
史簿仁瞬間臉色大變,總算肯正眼瞧著那木匣了。
他的確將勾結官員的兩本賬冊全擱在一個小木匣裡,並將木匣藏在桌角的暗格裡,這秘密除了他誰都不曉得,她怎麼會──怎麼會──
“尉遲觀。”小手扯了扯素袍。“按照我朝律法,賄賂官員、壓榨百姓、凌虐下人、姦淫少女,該處以何種刑罰呢?”雖然尉遲觀側過了身,還低下了頭,她卻還是得仰高小臉,才能直視他。
“鞭刑、棍打、縊首、閹割。”他依序回答,神情始終溫煦如春陽。
“沒有五馬分屍?”她好惋惜地問。
深邃黑眸瞅著她,眼底似乎泛起點點笑意。
“沒有。”他回道。
“沒有鋸割?”她不死心。
“也沒有。”
“那插針、灌鉛、刖足、腰斬、凌遲?”
“若是情節過於重大,手段過於殘暴,甚至故意置人於死,按我朝律法則必須血債血還、以命抵命。”在所有人引頸翹望下,尉遲觀繼續用他那好聽的聲嗓,溫和的解說當今律法。
聽到這兒,史簿仁幾乎站不住腳,臉色比紙還要蒼白。
所有人都以為他會被嚇暈,不料他卻出乎意料之外的伸出手,瞬間奪走冬安手中的木匣。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誰也沒預料到史簿仁會來這一招,甚至就連鐵碩也來不及預防。
奪到木匣後,史簿仁便像顆球似的跑到轎伕們的身後,迫不及待的開啟木匣,打算將證據毀屍滅跡,誰知賬冊才離匣,木匣底部卻無預警迸射出數道銀光。
“啊啊啊啊啊──”淒厲的哀號聲瞬間穿透眾人的雙耳,直達雲霄。
那痛苦的哀號聲,就像是有頭肥豬正被人宰割,更像是被人綁在竹架上,用大火烘烤著。
除了尉遲觀和鐵碩,沒人曉得史簿仁為何會發出這麼可怕的哀號,直到那肥敦敦的身軀轟然倒地,所有人才清楚瞧見,他的兩腿間、世上所有男人公認最、最、最、最重要的部位上,竟然插滿了銀針!
喝!簡直就是──簡直就是──
簡直就是太精采了!
眼看喪盡天良的史簿仁終於得到報應,聚集在路旁的鎮民無不欣喜若狂的咧開了嘴,可顧忌著官府的人可能就在附近,沒有人敢笑出聲,只能直勾勾盯著那塊“針包”瞧。
無論男女,不分老幼,所有人全睜大了眼,看著這大快人心的一慕。
四名轎伕卻是嚇得目瞪口呆,只能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
趁著這個空隙,冬安連忙咚咚咚的奔到史簿仁身邊,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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