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直是嘆氣,拉了樂殊坐到床邊道:“我是個直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今天,我不妨就把實底交給了你。不錯,八爺如今是隻有我一個,可未成婚前,他也是有過幾個通房丫頭的,只不過成婚後讓我全打發的嫁人了。八爺固然是一心待我,可這也是我一心待他換為的。他胸中藏有大事,故而對於這些男歡女愛之事不象其他人那般熱衷。我獨享了他,可卻也承擔了太多的惡名。成婚五載,我一直未能所出,這事雖說到底是我們的私房事,你八爺也從來沒有嫌棄過我,或動別的念頭,我也一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妒婦也好,悍婦也罷,只要他真心待我,我就是為他死了,為他被天下所有人罵得豬狗不如、遺臭萬年我也不怕。”說到激動處,不由得臉泛紅暈,目染情絲。
樂殊明白她的心思,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道:“我知道,姐姐是當代的奇女子,八爺也非凡間男子。你們兩個、著實是讓妹妹十分羨慕。”事到如今,也只能是羨慕了。
“凡事不可佔全,我兩個現在雖好,可是恐怕這時日也不會太長。良妃娘娘是八爺的母妃,她是極善良的女子,從來沒有因為生育之事難為過我。可皇阿瑪卻不同了,他現在雖未明說,卻暗示過八爺數次,讓他早日納妾,延續香火。八爺為我一直沒有應承下來,惹惱了老爺子好幾次。這是我所不願意見到的,可我也真不知該怎麼辦?”說到這兒,眼淚竟然已經流了下來,神色悽然卻也無奈之極。“妹妹,我說些話不是要招你不待見、不高興。我是想和你說:你已經讓皇阿瑪喜歡到了如此地步,斷然沒有脫身的機會了。德妃賞的你那串珠子,是朝珠,是嫡福晉才能有的配件。這就說明了就連後宮也要你必入這個圈子。你是逃不掉的!”
樂殊聽了一陣的頭疼:“姐姐,妹妹並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也不知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不知道那所謂的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我更不知道,我到底對他們幾位爺,是喜歡還是欣賞,或是愛?”
琪夢是直搖頭:“傻妹子,如今這情況……是,皇阿瑪給了你自由選擇的機會,你憑的挑他們兄弟幾個中的誰,皇阿瑪也會依你。可是,你心裡實在要有個底啊,這事情宜快不宜慢的。咱們這樣的女子,即使不參與政事,也絕與朝堂的變化劃不清界線。你不只要管你一個人,還要管你身後的一大家了人吶。”
她的意思,樂殊是終於明白了!只可惜的是,自己真的想告訴她,你的那位八爺現在雖得勢,下場卻極慘的,而你們的那所謂的珍貴,最後到底還是有了裂隙。
見自己不說話,琪夢便接著說,只不過這回說時,不象前面那麼利索了:“老九他、人開始的時候真的沒有碰那個側福晉,只是後來,聽說你和十三弟去了泰山,他氣極了,才有了那事。你要理解他!而十三弟那邊,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好意思問人家這種私房話,不過我也相信他。你呢?你相信他們嗎?”
相信他們?
不相信他們?
樂殊已經是不知道了。她現在只知道,自己真的想離開這個古怪的時候,回到三百年後了,因為那裡,沒有這麼多讓人心煩的事情。
三月二十日,老康是如期回京了。朝臣皇子們是齊跪在北京城外三十里接駕,老馬也去了,樂殊雖然受寵,但這種場合是絕不會有她的份的,於是乖乖的呆在家裡,拉著白石給她運回來的小提琴。
完全封閉的貴族學校,讓樂殊失去了許多,但也因為實在有太多空閒的時間,也讓她學會了很多。比方如芭蕾舞、提琴、鋼琴等等。這些東西都是孤寂的,遲久的,也是美麗的。
老康回京的前三天都忙到了一團,後五天因為要忙著應付萬壽節,所以也沒空召見自己。而出了那天的事情後,樂殊也不想上街了,每天只是在集雅軒裡窩著。不是拉小提琴,就是在練功房裡練舞。許久不跳,技藝生疏了許多,但是當重新踏上舞板時,樂殊悄然間有了一股回到現代的感覺,實在是太美的感覺,真想推開門一出去,就又看到了寬敞的柏油馬路,穿流不息的各式車流,還有摩天的大廈以及晚間到處閃耀的的五彩斑斕的霓虹燈。
可,一次次的推門,看到的東西卻仍然是這三百年前的一切!
玉容和老馬看到自己整天窩在家裡不出門,心裡也很擔憂。老馬聽了自己的話,開始漸漸地露出一絲病態出來了,家裡的藥味一天天的增加了,陰鬱的空氣也慢慢凝結。
直到,三月二十八這天晚上,自己早接到了旨意,換上了一身誰也沒看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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