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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過這種熟悉的情境卻是讓樂殊猜到了他的身份,無奈地停止了抵抗,輕道:“四爺,請放開奴婢可好。”這史書上不是說老四是個冰塊嗎?怎麼也會做這麼不正經的事情?
後面那人似乎沒料到她猜得到,怔了一怔,卻沒有放開。仍然是以吃豆腐的姿態站立,但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問道:“你會泅水?”
“回四爺的話,奴婢會泅水。”
“你從哪學的泅水?北方的女孩可沒什麼機會學這種東西。”
“回四爺的話,奴婢失憶了,忘了。”
真是好理由!
不過:“你為什麼要救老九?”記得那天,老九調笑她時,氣得她狠剜了老九好幾眼,明顯不對盤的人,怎麼會想要救這樣一個不善待自己的人呢?
邊問邊半沉思,卻沒料到,她居然狠狠地踩了自己一腳,痛得胤?只好是鬆手放開了她!這丫頭真夠狠的。
樂殊是跳到他五米開外後,趕緊是整整衣服,把那個黑色的披風披到了身上後,才覺得有了些安全感。就見如自己所為一般,胤?,那個四冰塊站在自己剛才身後的位置上。雖說自己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他一定很痛,可是卻仍然保持著皇子的風範,只是皺眉。而不象販夫走卒一樣,立馬脫下靴來觀瞧。
“你居然敢睬我?”而且踩得頗狠。
樂殊是沒什麼好氣:“回四爺的話,如果當初不是您在萬歲爺耳邊嚼了舌根,今天,奴婢就是想踩您也怕是踩不到的。”仔細想想,如果不是老傅,那肯定也不是十七,因為這幾天,總瞧著他在融香院外面轉悠,一臉的委屈。這麼算下來,就只能是他了。這是長舌男,胤?。
原來是怪自己這個啊!
這個丫頭,仍然這麼天真。
胤?是輕輕一笑,悠然地坐到了石板上,問道:“你以為是我告訴了皇阿瑪你的存在?”
“不是你是誰?總不會是十七。”那孩子已經因為自己的不理不睬,快委屈死了。
“自然不是十七,他對你可是忠心得很。”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誰對他好,他記得比誰都深。
“不是十七,不就是你嘍。”那天明明只有他這個外人在場。
瞧她一臉認真,憤憤不平的樣子,再聯想這半月裡她在宮裡的所作所為,胤?是心中一笑:“你不喜歡皇宮?”
說的都是些廢話!
誰會喜歡這樣一個地方?
只是這些話,不方便和他這個皇子說。再者說,便是自己說了,他也不一定會聽得懂。只是扭頭不看他,問道:“到底是不是你說的?”
居然生氣了,還學會給自己擺臉子看了。
胤?冷然一笑,亦扭轉了臉不看她,森森道:“你以為除了我就沒別人知道你的存在了嗎?你把皇宮,看得太簡單了。”
'9'榮辱記
老康是所有事件的始作蛹者,如果不是他一時好奇心大了點,自己也就不會入宮,更不會發生這以後許多的麻煩事。但是,這個好奇心明顯過於大了點的皇帝卻自從第一天和他的老婆們逗了自己這隻寵物兩個時辰後,就再也沒召喚過自己了。
不知是他的事務太忙還是寵物太多,反而在落水事件的第二天,老康再度傳喚自己時,樂殊有了奇怪的想法。
換好了裝,乖乖讓宮女把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打扮得沒有半點不儀之處,經定妃檢驗完畢後,樂殊隨著小太監趕往了乾清宮。今天傳自己的這個小太監還是那個的那個小太監,他的表情也和那天一樣,瞅見自己就想樂。樂殊是心裡這個堵,自己那天是鬧了一個不小的笑話,但是今天算得上是儀表堂堂了吧?他還笑,笑個鬼啊?
入宮的規矩和那天一樣,小太監進去回報,李德全出來喚了自己進去,不過這回進的不是養心殿,而是乾清宮的東暖閣。所傳喚的也不只是自己一人,還有四四、九九和十三。這老康想幹什麼啊?
磕頭行禮完後,站在那三個身側,等待著老康寫完手上的摺子後問話。
以前看電視時,瞧這清朝的皇帝都是坐在炕上批摺子,有些納悶,這些人就不怕坐長了時間腿麻嗎?鐵定是編輯胡扯。可今兒一看,這回確實是冤枉了人家編輯。老康確實是坐在炕上,而炕桌上也確實是放了蠻高的一溜奏摺。
五十歲的老康有點老花了,批摺子時還戴上了造物辦給特製的老花鏡。不錯不錯!雖然這個時候的科技是差了點,不過有這玩藝兒,起碼老了以後不擔心成睜眼瞎。胡想什麼呢?難不成自己還在這兒呆到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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