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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不必再說什麼了。爭吵不是過日子的好辦法,更何況兩個人中間還有一個孩子存在。把東西分類包好之後,樂殊便是拍手叫丫頭們進來裝東西,準備出門。只是在出門前,胤祥再一次的叫住了她,面無表情地說道:“京裡發生的事,你知道嗎?八哥負罪在家了。”你這樣名目張膽的給他送東西去好嗎?
樂殊是冷冷一笑,有些傲氣又有些無所謂的回道:“那些朝政與我無關,我只不過是他的弟妹罷了。我的爺!”冷冷哼完之後,便是帶著丫頭和禮物出門去了。
決然灑脫,不顧一切的背景看得胤祥冰狠半響後,竟然哈哈的大笑出來了。太過變化激烈的表情嚇得一堆下人不知所措。不會是爺和福晉吵架吵得瘋顛了吧?一個個躡?在外不敢進門來,只能在屋外聽得胤祥一個在屋裡哈哈大笑,直到笑到無力無聲,眾人悄悄進去後,才發現爺已經睡倒在了福晉的床榻之上了,面色極其安詳。
丫頭們只好進來給爺整好睡姿,蓋好被褥,免得受涼生病。只是她們來得太晚,剛才在屋外耳朵又太背,沒有聽清楚胤祥在入睡之前說的那樣一句話:“你、果真不負我這樣愛你!”
樂殊不只一次的到過老八家做客串門,但卻從來沒有一次瞧過他的家門前如此的淒涼過,簡直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了。朱漆大門緊閉,到他家時,已經是時近黃昏了,但府上的燈籠卻根本沒有點亮,彷彿這裡面是一個死府一般的寂靜無聲。與之前的車水馬龍相比,怎是一個可悲形容得了的?
車停,碧蓮丫頭上去喚門。管家一瞧是樂福晉來了,趕緊是迎了進去。一直把樂殊迎到了後堂正廳,而樂殊前腳進廳,後腳老八和琪夢就是迎出來了。兩月不見,老八的神色極是憔悴,可琪夢卻依然精神閃爍。可即使如此,這個時候瞧樂殊還敢上門來,也激動不止。幾個快步過來後,啥也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握住了樂殊的手,不知道怎麼回事,眼前居然越來越模糊了。
樂殊的心情也很是激動,不過這樣的場面如果哭起來的話實在是更加難受了,趕緊是調笑道:“喲?這是怎麼了?八爺,你是不是欺負琪姐姐了?怎麼把她委屈成這樣了?你要是欺負她的話,我可不答應的噢。”
又皮又扯的話,把胤?是逗得微笑出來了,趕緊是順勢申辯道:“我哪裡敢欺負她?她不欺負我就是好的了,我哪有那個膽子?”
這就奇了。“如果八爺沒有欺負琪姐姐的話,那麼姐姐為什麼哭啊?難不成你愛上我了?兩個月不見,想我想成這樣了不成?”
越是不正經的話了,逗得琪夢沒幾下就是笑了,而這一笑後就很快恢復了本色,潑辣得和樂殊耍笑起來了。而樂殊也是趕緊拿出來了送二人的禮物,俱是精美風雅之物,頗得二人的心思。給兩個人送完禮後,樂殊便是要走了,說是還要給老九老十還有十四送禮去。但,胤?卻沒有送人的意思,在和琪夢交換了一個眼色後。琪夢便是笑著拉樂殊是往後堂去了:“還沒有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嗯,我在上個月把紫月許給八爺為妾了,他們已經圓房了。按理來講,她曾是你的丫頭應該給你見禮的,可恰巧你不在京裡。今天既然來了,就全了她的心思吧,反正如今這個情勢,她是出不去的了。”說到這裡,心思又黯淡下來了。不在胤?面前了,她也不用再辛苦的偽裝快樂了。
尤其在瞧完紫月出來後,她的神色更是難受極了。行到一個無人之處時,竟然忽的抱住樂殊哽咽了起來。其中的辛酸自然是不用言明,可琪夢不是蘭慧更不是燦落,有話她是憋不住的,邊哭邊哽咽道:“他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就算他說我,又怎麼能那樣說八爺?說良妃娘娘?他曾經那樣愛過良妃的啊,他怎麼能說出那麼殘忍的話來?他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
那道聖諭,樂殊見過。它上面是這樣寫的:
“系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聽相面人張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覓人謀殺二阿哥,舉國皆知。伊殺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無奈,將不可冊立之胤?放出,數載之內,極其鬱悶。胤?仍望遂其初念,與亂臣賊子結成黨羽,密行險奸,謂朕年已老邁,歲月無多,及至不諱,伊曾為人所保,誰敢爭執?遂自謂可保無虞矣。”
話語極其的尖銳,確實傷人心情甚重。又說什麼挾制於妻,以至今無後之類的話來說琪夢是滿清第一妒婦之語,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過絕情了。但是:“我說一句你也許不想聽的話吧!”扶正了琪夢坐到花廊之下後,樂殊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說道:“我和你同樣都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