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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偶爾會有幾眼瞟過來,但沒幾下就又是把眼珠子收回去了。為什麼?樂殊猜也猜得到。雖然自己現在沒有‘名份’,但早已經內定為‘貴主’了。他們這些臣子,自然是不能直盯著人家阿哥的準福晉細瞧的,雖然這個福晉實在是招人怪。
等人的過程是相當無聊的,雖然站著辛苦,可坐著也不是什麼好滋味的。老康似乎真有很多話要說,樂殊都喝了兩杯蜜茶,吃了三串葡萄了,他還是沒談完。無聊之下,便是在這乾清宮裡四處走走竄竄。
屋外的小太監見自己常在老康面前作些奇怪的動作,也不見老康生氣,也就不管自己了。放任著樂殊是在屋裡東轉轉、西轉轉!
乾清宮在三百年後,樂殊進來瞧過,只可惜的是許多地方隔了柵欄看不仔細,現在逢此天賜良機,怎能不仔細瞧個清楚。
在確定沒有人管自己後,樂殊三步兩步就是跳到了龍階之下,首先是看那對楹聯:
表正萬邦,慎厥身修思永;
弘敷五典,無輕民事惟艱。
不錯不錯,和三百年後的一樣。如此看來三百年當中,沒人改這看不懂是啥意思的沒用聯子。
龍桌龍椅和後面那個五扇的金色屏風是樂殊的焦點,可她這邊剛摸上去準備敲敲這屏風到底是不是真金時,就讓老康從裡屋裡瞧見了,於是,阿哥們的談話時間被中斷了,自己則讓拎到了老康的面前跪下了。
“你不好好待著,跑那上面幹什麼去了?你剛才想幹什麼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女人呢?老康看她剛才的樣子,分明是想敲敲那屏風,敲那玩藝兒幹什麼?
樂殊回答得也老實不客氣:“回萬歲爺的話,奴婢遠遠的瞧過那屏風幾次,一直就有個問題悶在心裡。反正今天您很忙,奴婢又很無聊,所以打算上去看看,那屏風到底是不是真金的。可還沒敲到手,您就把奴婢喚來了,所以這個問題只好問您了:皇上,那屏風到底是不是真金的啊?”
這麼古怪的問題配上她那麼認真的表情,問得康熙是幹張嘴說不出話來,而立於樂殊身後的阿哥們則直是在那邊悶笑,今天李德全不在,當值的是另外一個年紀稍大些的太監,臉憋得都快紅了。康熙沒話和她說了,就是衝那個太監說:“憋不住了就到牆角站站去。”
那太監趕緊是跪下回道:“奴才憋得住!”
“憋得住就繼續憋著!”發完氣後,老康終於是找回感覺來了。輕罵道:“你這個丫頭的腦袋裡到底裝著什麼啊?不是真金的,難道還是黃銅的不成?”他這邊剛說完,樂殊那邊立馬就又上口了:“可如果是真金的,那麼重,怎麼搬上去的呢?還有那個椅子好也重的,怎麼搬啊?”古代可沒有起重機吊機之類的玩藝兒,那麼重的東西,太難搬了!
這問題問得老康是實在是沒法回了,想拿東西砸她一下就左右找不到個趁手的傢伙,氣得是直拍桌子,咬牙切齒半天說不出話來。不是氣的,是實在想不出該說她什麼好了。最後實在沒招跳出來的這句倒是頂了大用:“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明兒隨朕北巡去。”
啊?
北巡?
樂殊聽了這個奇怪,當然不能說是不高興啦,到塞外去開開古代的草原到底是何種景緻,這麼好康的事樂殊當然有興致。只可惜人家早沒說,樂殊以為沒戲也就不惦記了。這個時候突然提出來,高興之餘不免又有些疑問了:“請問皇上,奴婢要怎麼收拾?收拾些什麼呢?奴婢沒有去過草原,那邊是不是很冷?要不要帶棉衣?是不是也不能穿這樣的鞋子了?穿成男裝可不可以呢?……”一大堆嘰哩咕啦的問題是如同那長江之水濤濤不絕、又如那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聽得老康是直接發飈了,扭頭就把箭頭直接扔到了胤祥:“十三,你把這隻麻鵲給朕帶出去,告訴她該怎麼收拾?”我的天!真是氣死人了,笑死人了!可偏偏這個時候,自己要裝深沉,不能笑場!
所以因事故,胤祥奉命帶了樂殊出去的時候,康熙就一直在裡面‘氣呼呼’的拍桌子,拍得外殿不明真相的大臣們是一陣的心驚膽顫,這到底是怎麼了?萬歲爺這又是在發哪門子的脾氣啊?可瞧十三阿哥和樂姑娘的表情不象是害怕擔憂啊?屋子裡到底出了什麼樣的事情啊?好好奇噢!
胤祥帶自己出屋後,自然是憋不住的先大笑一頓.可他笑他的,樂殊淡自己的,自己這個捧人的不配合,他自然笑了沒幾下就是沒意思了.
又見自己一臉的冷漠,便縱有心中千言萬語也是無法說出了.於是非常正經的和她簡單介紹了一下蒙古塞外的天氣,大概需要帶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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