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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梨加壺中倒出來的酒,是壺梨金,狐狸精是也。”
“一對筷子一隻放在陰影之下,是形單影隻。”
“用一隻筷子挑起奶子來拋向某人,是爾乃潑婦。”
賓果!
四個人都猜對了,通通有賞。胤祥把事先準備好的包在紅緞包裡的金錁子是塞給了四個弟妹,剛想逗幾句,樂殊卻先說上話了:“就今天的事,一人一篇作文。七天後我來取,寫不好的不帶出去玩。”
一說出去玩,幾個人就是來勁了,顧不得和樂殊胤祥討賞,就是轉回漱芳齋扎堆討論去了。只不過敦恪走的慢了些,想回頭來說些什麼,瞧瞧樂殊不太高興的臉色,再看看左右,便是忍下了。
回到府中,自然又是一大套的行程,其實這些事情在新婚第二天就應該做了,但因為樂殊睡過頭,所以便移到了今天來做。
先是側室姬妾給樂殊這個嫡福晉見禮。這個過程讓胤祥有點尷尬,樂殊看了他一眼後沒有說什麼,仍然是一一認識自己的這些妹妹們。側福晉瓜爾佳氏採憶是樂殊見過的,也知道她底細的人。如今她的肚子又鼓了,但樂殊很清楚這回仍然不是十三的。採憶是宗人府註冊過的側福晉,不需跪禮,加之她又有身孕行動不便,樂殊便是讓她坐到一邊去就可以了。除了採憶外,十三還有四個曾經和他有過親密接觸的姬妾,長得都不錯,只可惜出身都不怎樣,跪禮完後,就站到一邊去了。她們沒有封位,庶福晉的頭銜也沒有,只是送來的玩物罷了。有點可悲是不是?
接下來便是府裡的管家領的太監宮女嬤嬤侍女家奴們來給主子磕頭。以前一直是採憶管的家,在婚事訂下來她又有身孕後,帳本便移到了管家林得順的手裡了。如今正主子進門,這樣的東西自然是交了上來,厚厚的三本大帳。樂殊沒有直接看,讓管家放到了一邊,照例自己是該訓話的,可瞧瞧這一屋子的人,再看看神色有點尷尬的胤祥,樂殊是實在沒有情緒多說,只是照例的讓管家賞了便散了。
奔了一天,晚膳卻也不能吃的舒心,要和姬妾們在一起吃一頓‘團圓飯’。採憶已經不再害口,四個姬妾也只有今天這一頓能和主子們坐在一起吃飯,飯間平靜極了,樂殊一臉的淡然不知道看在別人的眼裡是怎麼個想法,反正瞧她們個個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的樣子。
席散而罷,個人都退回個人的院子裡去了。按照古制的規矩,阿哥有阿哥的院落,福晉有福晉的院落,雖然是正頭夫妻卻各自有自己的圈子生活。
樂殊住的屋子是那天的喜屋,飯後管家有事要回胤祥,樂殊就先回屋子裡來了。進屋後,碧蓮領的另外三個丫頭,還有四個僕婦是給樂殊叩頭。這下樂殊也終於是認清了自己這屋子裡的四個丫頭,碧蓮是御賜的大丫頭,另外三個則是老康從這回的漢軍旗包衣選秀中挑出來送給自己的。模樣長得倒都是不錯,只可惜樂殊今天沒精神和她們閒扯。賞了她們後,有眼色的碧蓮就是吩咐丫頭們備水沐浴了。
泡在熱乎乎的澡盆裡後,樂殊才有了一絲迴歸人間的感覺。只是自己這邊剛舒服了,就聽見外面有丫頭說了:“十三爺,福晉在沐浴呢。”
他怎麼來了?
腦袋裡面才閃過這個念頭,忽又覺得好笑了。這是他家,自己是他的老婆,他來不是最天經地義的事情嗎?泡完澡後,自己是披好了白石送來的睡衣出來了。坐在梳妝檯前的軟椅上,碧蓮給自己梳整頭髮。
胤祥一個人坐在床邊,表情有點不好形容,看著自己在那邊也淡淡的不待搭理他,表情就是更難看了。碧蓮以前不知道是讓哪個調教過的,看情形不對,梳好頭髮後,就是領的人退下去了。房門一關,胤祥就是站了起來,到了樂殊的身後,拿過梳子就是要幫樂殊梳頭,樂殊是趕緊閃開道:“甭鬧了,才梳好的。”
“你、你不高興?”其實問得有點白痴,哪個女人在見到自己男人的姬妾會高興的?可是:“採憶的事情你是知道的。那四個……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說這話時,胤祥的聲音落寞極了,沒來由的樂殊也是一陣的心酸。自己可以理解那種感覺,那時的他如自己一同自己如玉容一樣,子欲養而親不在與放愛遠離都是一樣的痛苦的。而蟲二樓上他與胤禟胤祹的對話,也映知了那樣的心境。那樣的心境也許用痛苦兩個字來形容實在是遠遠不夠的,滿是辛酸、苦澀和無奈彷徨。而如果那樣的結果是自己親手而為的話,又怎是一個可笑可悲可以解得了的。
“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而如今你又在了我的身邊,並且成了我的妻。如此局面,真不知是上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