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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已謝,枝榮已枯,只剩下蒼松頸柏依然青翠依舊,清冷的湖面不復見夏秋時的盛景,象是一際死灘毫無生趣。不自覺的竟然來到了當初引發了一切的那個湖畔。
那片青石仍在,仍然原模原樣的擺在了原處,只是如今想來,除了它一切都變了吧?自己變了,老九變了,十三也變了,所有的一切盡皆變化,留下不變的到底還有什麼呢?
彷徨無自時,忽覺假山石後有些許輕響,扭頭一看,竟然是好久不見的——胤祹。
只是這次他的身邊還跟了一個粉色衣裝如嬌似玉的可人兒,照她的品服來看,應該就是那位自己從未謀面的十二嫂了。聽說她的來歷很是不同凡響,她的父親是太保、大學士、伯爵馬齊。一等朝貴的嫡女,氣派自然是不同非凡的。笑吟吟的隨夫走過來後,拉起樂殊的手笑道:“這就是弟妹了吧?我遠遠的瞧過你幾次,可妹妹嬌貴從來不到我家來串個門子,所以咱們姐妹也不曾有機會親近親近。我是誰?你可知道?”說話清清脆脆的,看得出來是個玲瓏剔透的人兒。只是太有些活潑,想必不太合胤祹的胃口。
只是這個時候,樂殊不敢看胤祹,只是捂嘴輕笑道:“我要是不知道,嫂子準備怎麼罰我呢?”
那人似乎沒有料到自己這樣回答,怔了半晌後就是咯咯的笑起來了,略點樂殊的額頭回頭和胤祹是笑道:“這個弟妹還真是有趣得緊吶。爺,你也不幫我介紹一下嗎?”
胤祹是淺笑過來,手扶在那人的肩上是微笑的給介紹:“樂殊,這是你十二嫂,正紅旗富察氏,閨名風弦,風月的風、知絃歌而知雅音的弦。”這樣的介紹說的人固然是滿含心思,而聽的人何嘗又不是心悸幾縷?風月是兩個人之間最開心的那段時光,蟲二樓的一夜裡兩個人配合得親密無間,真正稱得上是知絃歌而知雅音了。只是那樣的時光那般的短暫,且一去不再復返。如今,他有了他的風弦了,而自己亦有了自己的歸宿。
這個時候不再是黯然神傷的時候,而在老康的操練下樂殊已經有了自己的功力,輕笑道:“姐姐的名字恐怕也只有十二爺可以講得如此風雅了,姐姐在家時,他是不是也這樣說話啊?”文縐縐、酸溜溜的。
風弦聽了是咯咯一笑,妯娌兩個是一起笑著揶揄胤祹。胤祹君子,從不與女子衝突,更不要說這兩個女人一個是自己的至愛,一個是自己的嫡妻了。只能站在原地讓她們兩個好生調侃一頓。
他聽得無恙,可有人卻替他打抱不平了:“怎麼兩個人欺負我十二哥一個人啊?十二哥,你再這樣寵下去,她們儘早會一窩聯合起來拿你開心的。”假山後面轉出來了一身朝服的胤祥,滿面含笑英姿颯爽的。
風弦看竟是他,笑得更歡了,尤其是在胤祥大步過來,直接將樂殊半摟在懷裡後,更是笑得沒了邊際:“十三弟,到底是誰更寵老婆啊?這個時候,你怎麼不在刑部當差,進宮來幹什麼啊?怕樂妹妹飛了不成嗎?”
若是真無事,恐怕在受她的調笑了,只是這回胤祥師出有名:“十二嫂,這回你可逮不住我。是剛才我回事時皇阿瑪讓我來找她的。”俺的理由很充分,皇上找她。
這話說得實在是假了!
“只是皇阿瑪找她嗎?難不成,一個月不見了,你不想她嗎?”風弦是玩得高興了。胤祹無奈,是拉拉她道:“好了,皇阿瑪找必然是有事了。你們先忙去吧,我們也要去看看額娘了。”適時的分開這明顯有些尷尬的兩對,各辦各的事情去了。
一個向北一個要東,兩個方面背對面行。離開假山的那一刻,樂殊真的有一種想扭頭去看看胤祹,回望他一眼的衝動。可是良人在側,自己是隻能忍了。
只是她的神色雖淡,但並未躲得過胤祥的眼神,原來極其歡喜的眸子裡平添了幾層的暗憂。
老康叫兩個人的目的很簡單:“你不是很滿意倉津,對不對?”問的自然是樂殊。聽說她在蒙古離邊時還是哭了個不成個樣子。
樂殊是非常直接的點頭了:“不滿意。不是他的人品不好,只是,我覺得他並不喜愛溫恪。我一直不希望溫恪的婚姻裡完全是政治,人雖然是我和她共同挑的,可如今看來真的不是什麼上上之選了。”雖然倉津已然夠得上品之婿,但無情愛的生活還是令人難受的。自己之所以幾番哭得不能自抑,也是在為溫恪惋惜。
她的意思很直接,話說得更直接。胤祥有些擔心父皇能否接受得了,可老康卻一點氣也沒有生的模樣,反而是一副同樂殊同樣的神色。抑鬱半天后才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靠溫恪自己來改善這一切了。皇家的公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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