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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態度落落大方溫婉有禮又不失尊貴。杜凌郡王和郡妃們給她的都給予了最高的滿意值。
溫恪的婚結得非常的順利,她所曾經害怕的事情好像並沒有發生。樂殊緊張了一夜沒睡,不知道她的新婚之夜過得如何,可當第二天看到神情羞怯但卻容光煥發的溫恪後,心裡還是平復了不少。
新婚三天,日子過得極快。再度分享的時刻終於還是來臨了!
雖然已經經歷過這樣一次的分離,但當這樣的日子真正來臨後,樂殊和溫恪這對姑嫂仍然是哭了一個不能自已。好在草原人一向熱情,知道這樣時刻的哭泣是代表了孃家對於女兒的不捨,反因為溫恪受孃家的熱待而特別的高興。
可老這麼哭也不是法子啊,最後還是燦落當了惡人,硬生生的分開了這對依依不捨的姑嫂,帶著哭得一團的樂殊是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來的時候因為車馬拉架過多,所以行速慢了些,十五天才到了翁牛特部。可回的時候新娘子送給人家了,嫁妝送給人家了,只剩下輕車快騎的自然是行得很快了。
不出兩日,車隊已然是到了蒙古邊境。這一天,才半是下午,燦落就發話讓車隊安營了。然後,她帶著樂殊兩個人是獨自踏上了附近的一個小小山坡。
時分近冬,天氣已經開始變得寒冷了,尤其又在蒙古邊境,氣溫更是生冷。雖是半大下午的,可刮在臉上的風仍然有略疼的感覺,只是她和她一點疼的感覺也找不到。樂殊遙望著翁牛特的方向,希望可以從中找到一些溫恪仍然在身邊的感覺。而燦落遙望的地方卻是更加的遙遠。
“我第一次來到這裡時,是在康熙三十五年。”遙遙的一句話,把樂殊的淚和傷感當時嚇了回去。康熙三十五年?十年前的事情?那時候燦落才多大啊?十二三的丫頭嗎?
看得出來樂殊心靜的平復和她眼中的好奇,燦落是微微一笑道:“那時候我並不是燦落,而叫圖海雅,是噶爾丹的妹妹,準噶爾部的公主。”如此驚乍的訊息轟得樂樂是眼珠子快掉出來了,可燦落的神智好像已經回到了那個她曾經萬般想回去,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了。
“你是知道噶爾丹大戰有多慘烈的,作為準噶爾部的公主,我躲過了前幾年的戰鬥,在後方過得仍算是安逸的生活,可再擎天的大柱也終有倒塌的一天的。準噶爾大營被攻陷的那一天,我被部下拼死救出了包圍圈,後面的追兵一個個倒下了,而我身邊的侍衛也一個個的沒有了。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受了箭傷倒在了草原上,被附近一戶貧苦的牧民所救了。但日子卻並不平復,戰爭是殘酷的,即使平民也難有安順的日子。在我到那戶人家的第十天頭上,鑲黃旗的一隊營兵搜圍到了這裡。我怕連累恩人所以毀掉了所有證明我身份的檔案,他們也不敢不曾料到一個衣著那樣破爛的女子會是噶爾丹的妹妹。可美貌卻害了一切,成就了一切。那隊人因為我的美貌劫持了我,獻給了當時才只有十六歲的胤佑。”想到這裡時,燦落素日冰冷的嬌顏上竟然綻放了異常的光輝。
“你沒有見過那個時候的胤佑,不知那個時候的他是多麼的光輝萬丈、榮耀高貴。我們很快就相愛了,只是……”燦落的表情一下子變了極其的痛苦以及那一絲掩也掩不住的甜蜜:“我的容貌成為了我們相見的雲梯,也成為了我們註定要分離的序幕。康熙開始的時候並不阻止他的兒子納一個蒙古女子為小妾,但當有人指認出我是噶爾丹的妹妹後,一切就全變了。雖然胤佑做了諸多的努力,甚至準備夾帶了已為重囚的我出逃,但這一切根本無事無補,反而加劇了康熙對我的防備與警惕。一個暗夜裡,我被秘密的處死了,處死在了噶爾丹戰死的那個山崗上。刀鋒砍落的前一刻,我看到了騎馬狂奔而來的胤佑。但一切無可挽回,圖海雅仍然死了。”
“我不想這樣放棄離開,所以我偷了哥哥的法噐巫頂再次來到了這個時代,附在了這個燦落的身上。燦落生的比圖海雅更美,追她的一大堆,其中以前皇后的侄兒法海為最。但我不愛他,也許燦落曾經是愛的,但起碼我不愛了。我只愛那一個人,所以我在選秀中故意讓康熙發現了我,把我嫁給了胤佑。”應該是無比幸福的,相愛的人終於可以重見。只可惜:“他已經認不得我,且還瘸了一條腿。但這並不能阻止我愛她,可……當我歷經辛苦來到他的身邊,真正合法合理的嫁給他時,他卻已然有了一個更得寵的側妃,還有那個女人為她生下的一堆兒女了。”那種感覺是無法形容的!樂殊明白她的心情,想安慰一下她,可燦落卻並不曾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任加快馳騁:“我接受不了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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