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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屋子的人是面面相覷後,一個紅頂子是開腔了:“八爺,如果能把樂福晉拉到咱們這頭來,可是極大的好事了。皇上寵她已經寵到了心尖上,那櫃子裡可有不少的東西啊。”
話是正經話,可聽到別人的耳朵裡卻是不怎樣舒服的。老九和老十四都氣哼不說,胤礻我是這個皺眉:“你盡說些廢話嘛。她是十三的福晉,十三和老四穿一條褲子的,怎麼能把她弄過來?”能弄過來早弄了,何必惹一堆人生氣了?
那人是一陣暗笑,看看老九和十四後笑道:“十三爺的福晉就一定要和十三爺一條心嗎?再說她老子馬爾漢又不是沒有長著尾巴。新婚夫妻感情越好,就越容易鬧矛盾。以十三爺那性子,樂福晉這性子,鬧點矛盾還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幾句話,說得胤禵胤禟心裡是一動:“你的意思是?”
“十三爺今天晚上就要回京了。何不讓八福晉把樂姑娘再請回府裡來用個晚膳呢?”
琪夢一路上是問了八百遍敦恪想問自己什麼問題了,可樂殊就是不說。好不易進了漱芳齋後,偏又是把宮女太監們全扔到了樓下,三個人擠到樓上後溫恪才是羞答答的表示了自己的疑問。可:“你幹什麼不問她?”琪夢有點氣結,這種事怎麼就想到自己了?難道自己臉上寫著淫婦兩個字嗎?
樂殊有點犯傻,溫恪是張嘴想解釋,卻讓樂殊一把給捂住了,訕笑道:“我覺得姐姐比較有經驗,這種東西嘛,還是需要時間來鍛鍊的。”
什麼和什麼啊?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
琪夢可不是善訕子,一瞧就知道有內情,當下便是抓起梗來了,他們不說秘密自己就不教敦恪。最後沒辦法下,溫恪只好是代言了。而真相一出,把個琪夢驚得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然後就象盯個怪物似的盯了樂殊半天,盯得樂殊最後是毛了:“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我不是沒見過你,我是沒見過這種男人。好傢伙!你用了什麼法子啊?怎麼十三弟迷你迷成了這個模樣?不和他圓房都讓他寵成了這樣?真圓了還了得?他也真是神勇耶!天天抱著你睡,居然都不想?虧的他前面有兩個孩子了,否則……”本來想說一些兒童不宜的話了,可想到溫恪還沒有嫁人,目前還是不要說一些比較誇張的事情讓她知道比較好。不過有一點還是要和溫恪說清楚的,那就是:“我覺得你還是和你嫂子學學怎麼調教男人比較好,你哥迷她迷成這樣,外頭還有好幾個吃不著的,你該跟她學才是真的。”
越說越是不正經了。
樂殊是狠白了她一眼:“你到底教不教啊?”
琪夢是咯咯一笑:“幹什麼要我來教?十三弟今天晚上就回來了,你和她馬上圓房不就可以教敦恪了?我啊?沒空!”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模樣。
因為‘理虧’在先,所以樂殊是沒辦法對付琪夢,好在溫恪還在,琪夢是準備整樂殊但卻和溫恪沒仇,調弄樂殊半晌後,就拉著溫恪到一邊咬耳朵去了。
教程是需要時間的,尤其是這種東西比較難解釋。所以琪夢是一直留在漱芳齋裡用了午膳後才走,並且指定樂殊去送她。兩人揩手透過御花園,瞅一個四下無人時,琪夢是忽掩掉了臉上的嘻笑,拉住樂殊是正色地問道:“你和我說實話,你和十三到底怎麼回事?難不成,你是喜歡九弟的?”結婚一月不同房,太古怪了吧?
樂殊搖頭:“不是我要求的,是他要這麼做的。我想他是怕我不適應吧?想慢慢來。”開始樂殊其實也不明白的,可後來卻慢慢感覺到胤祥的用心了。
這樣的男人!
怪不得了,琪夢是看看樂殊,羨慕道:“你真是個有福氣的。這樣的男人你也遇得到!可是,我不想祝福你,因為老九過得不怎樣。”雖然自己和樂殊很好,可好歹自己和胤禟是一起長大的,雖有諸多地方看不順眼,但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已經做到了極好,但卻仍然失之交臂。如果真是失了運氣那也算,但種種跡象表明,所謂的天意是天子之意。說那樣的話,不過是為了給老九一個面子罷了。
琪夢的意思,樂殊明白。只是想解釋些什麼,卻是無從說口。
二人一路行到了順貞門,老八家的車轎已經是來接了,只不過情況比較古怪的是來接人的居然是老八的管家,是不是太隆重了?
行至車前,琪夢還沒來得及和樂殊告別時,管家就已經是上前一步了,笑道:“回兩位主子,兩位剛走就有人給八爺送來了一批極鮮的水貨。八爺記得樂福晉最愛這類鮮貨,就打發了奴才親自來請。還望樂福晉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