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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是很方便,所以就叫了十七來了。明白之後,點頭向太子和眾阿哥告退。因為胤禮不下來,所以只能抱著往外走,邊走邊問:“有沒有想我啊?”
“有,當然有。”快兩個月沒見,當然是想了,胤禮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還是狠狠的在樂殊的臉頰上親了兩口,而樂殊也回親了他嫩嫩的小臉蛋一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出殿去了。
如此待遇,看在有些人的眼裡實在是羨慕極了。
只是,同人不同命!雖然同樣是皇家的阿哥,可待遇實在是差太多了。
胤礽是頭一次見這位樂姑娘,雖然她見了自己有些拘謹,不過……扭頭看看自己的這幾個弟弟,尤其是胤禟那一臉的羨慕,不禁笑道:“看來她對十七弟,真是一往情深啊!”
因系舊帳,所以在場的人一聽就是全明白了。你瞧我、我瞧你,都皆知道其中的蘊意,不由得全笑將了出來。
回到漱芳齋,三個小公主早已經是等待多時了,見樂殊和十七回來,趕緊是逼著樂殊講這一路上的遭遇。其實在老康回宮後,關於樂殊的種種壯舉就已經是傳遍宮廷內外了,只是敦恪她們不甘心,仍然想聽樂殊親口講,反正宮中迎接恪靖的家宴傍晚才會開始的。
於是,一下午樂殊都泡在了漱芳齋給三個小公主、一個小阿哥講故事。當然更多的是講射擊的原理、槍械的構造。為了讓他們看得清楚,還附上了表圖解釋,聽得四人是這個入神!
公主省親是勢必在辦一場極其豐富的家宴的。這裡面原本也真沒樂殊什麼事,可老康喜歡她,恪靖又是她帶回來的,再加上和眾阿哥的‘情誼’,所以家宴算上了她的一份。
宴會上,樂殊和三個小公主坐在一塊兒,席間自然無非是那些吉祥祝壽的話,與過年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若真有區別,區別就在於恪靖坐到了老康的左邊,而她的生母則坐到了老康的右側。這是公主省親時,后妃特有的待遇。
與以往的任何一場宴會一樣,樂殊只是低著頭吃東西,偶爾和三個小公主說兩句閒話。本著不亂看不亂想不亂猜測的宗旨,非常平靜地接受任何的事務。
一連三天,老康除了上朝外,都是陪著恪靖公主。凡起聽戲、雜耍、縱馬、射弓,只要是恪靖喜歡的專案,老康都一律參加陪伴。這讓恪靖十分的感動,感動得幾近忘了過去的委屈舊恨。只是有一件事,她卻一直記掛在了心裡,並在一個時機最佳四周無人的時刻,向老康坦白了她關於某件事情的想法。
先開始時,老康差點沒讓她嚇倒,但仔細思量後,又覺得這似乎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了。無奈只得聽從,不過是有條件的。雖然這樣的協議沒有人知道到底是什麼?但卻影響了恪靖的後半生以及樂殊的整整三年時光。
按照原先的計劃,恪靖是準備在京城住上一個月的。可不料的是,庫倫王府中的太妃是突然病逝。婆婆沒了,媳婦就是再名不符實也得回去撐個場面是不是?
沒奈何的,恪靖只好是在京城呆了五天後,再度懷著一萬個不滿意的回到了那個禁錮了她一身名份的蒙古圖謝土汗庫倫府。
這幾天,皇室中出人意料的和睦,和睦到樂殊竟然有了一種錯覺。覺得自己所呆的這個地方,這個皇室竟然是如此溫馨團聚的一個大家庭!宮裡面的皇上好,妃嬪也好,皇子們也好,公主們更好,大家你融我濃一派祥瑞和樂的模樣。
印象太好了!
以至於在恪靖公主離京,自己和阿哥公主們到城外送別完後,胤祥突然和自己說的一句話,讓自己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和自己說的是:“你額娘病了半個月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玉容病了,病因不明。
老馬請了太醫來給看過,可太醫的診論卻只是說氣血失和、神思過慮,外加感染了風寒。不打緊,吃帖藥好生漿養一陣就可以了。
可半個月過去了,人卻是一點起色也沒有。瘦了十多斤,憔悴極了。以至於樂殊一頭扎進屋內,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當真正認出來後,卻是撲到床前大哭了起來。玉容兩個多月不見女兒了,乍一相見更是激情得無以復加,母女二人抱在一起是這個痛哭。
那天樂殊沒有回宮,而老康在知道了事情真相後,也覺得好象甚是對不住樂殊母女,便是讓樂殊留在家中照顧母親,直到玉容康復再行回宮貢職。
只是康熙說什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道體貼的上諭,竟然活生生的害死了一個人。
玉容得的似乎真的是心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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