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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的堪當重任?好讓我心甘情願的回到皇宮去,回到康熙爺她的公公身邊去奉迎承歡?然後不管她公公或後宮有任何動向,都要第一時間通知她,好讓她家四爺有所準備,不受到任何傷害是不是?”好如意的算盤!打的真是精耶。不愧是學經濟的,腦子就是好用。當然,也更不愧是韓天遙的好女兒、親女兒,真是利用起人來毫不手軟啊。父女果然是天性。
全部猜中!
只是這味道好象不太對的樣子。雖然自己離京前,她也預期到窗戶紙破後,不會有太好的情境,但是她卻沒有留下任何的對策。是故,斬荊這個本就不擅言辭的傢伙更是張口結舌、亂七八糟了。
他想不出任何的話來對付,樂殊卻有的是話砸出來:“斬荊,你真是奇怪耶!你喜歡那個丫頭,不稀自已把自己個給賣了去接近她。她讓你往東就往東,讓你往西就往西,言聽計從唯命所是還不要緊。如今居然要給她來保護男人,你的情敵?還要幫你的情敵來拉幕僚走關係,你不覺得你有點變態嗎?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真是沒見過這麼笨到家了的男人了!
“喜歡是不一定要佔有的!”斬荊蹦出來的這句話是氣得樂殊更想發飈了。“好!好!你有氣節,你很高風,你有本事。不過有件事,她一定沒有告訴過你吧?”
韓遙影,你既然這麼愛耍人,愛動腦筋,你姐姐我就不妨扔一個‘好玩’的東西給你的日子添添精彩!
“什麼事?”斬荊的臉色有點發白,以那個女人的智商來說,她要瞞自己點什麼事是不會太難的。而看樂殊這樣的表情,這個事情似乎很不尋常。那就是:“遙影一定沒有告訴你:她是結過婚的吧!”
啊啊啊!!!
驚天大內幕啊!
斬荊當場就傻了。
只不過,自己這邊還沒有看到斬荊發飈,身後就是傳來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發飈聲:“你說什麼?”
'65'戴鐸記
戴鐸記
是誰在自己背後如此憤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冰四。
雖然之前和他的對視自己少有勝利的時刻,但這次,樂殊底氣很足。瞧瞧已然奔到自己在前,滿臉怒容的胤禛,不用他說,自己就再行重複一遍:“她是結過婚的!”
“你敢對你說的話負責嗎?”綠帽子可不是好戴的,胤禛的臉都快綠了,那話分明都象是從後槽牙裡擠出來的。
樂殊冷笑道:“我當然可以負責。”
“憑什麼?”證據呢?婚書還是別的?
“憑她嫁的那個男人,以前是我的男朋友!”雖然古代人不流行什麼男朋友這類的稱呼,但自己這樣的表示方法足可以表明所有的問題所在了吧?
一語而出,震驚四座。
胤禛當晚就寫了書信,讓人快馬送到京城裡去,把韓遙影接過來,三堂會審。而挑破窗戶紙後的樂殊也不用再裝侍衛了,雖然仍然以侍衛的身份跟在某四的身邊,但已經不用再象以前那樣‘工作’了,而是以‘有病’為由一天到晚在屋子裡鑽的。
河南距京城並不遠,預算著有十五天就可以來人了。卻不料,這半月裡,韓遙影沒有來,老康卻是來了。事實上人家是南巡完工後,回京的路上順道來看看某四的工作成績的。但不管咋樣,樂殊看見這幫人實在是毛得緊,更何況自己是領教過老康的手腕的,自己絕對敵不過他。冰四似乎也這樣認為,在老康御駕來臨的前一天,就是讓斬荊把自己‘扔’回了北京城。
自己是康熙四十二年八月離開的京城,而這次回來時已然是康熙四十四年四月了。近兩年不曾回來,再度見到北京城的那個高樓城門時,不覺得怎樣親切,只覺得甚是負重。
原以為斬荊是要把自己押進四爺府,卻不料卻是把自己安排進了四爺府後在巷子裡的一個獨門獨院的小四合院裡。左右住的都是老四的包衣奴才、府中的護院師爺之類的人物。而這個院子在自己來以前也並不是空著的,這裡住的一個叫‘戴鐸’的男人。
這人男人大約三十出頭的模樣,長的倒甚是不錯,雖不夠帥俊之類的詞語,卻有著讀書人固有的斯文與儒雅。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樂殊看見他總有些異樣的感覺,而他看到自己居然來這裡住,感覺也十分訝異。而斬荊的表情好象也挺奇怪的!
所幸,樂殊一向是個安於適應現狀的人,既然被人家‘軟禁’了,那麼就乖乖的待著吧。反正一天三餐,好茶好飯的侍伺著。沒事的時候,就借本書來抄書練字!
戴繹是個不多話的人,亦或者他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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