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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從前面擦到後面,全方位立體式的服侍完後,他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披上衣服就是倒在床上睡去了。再一次的把某樂氣得要吐血!
事發時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兩天過後便成了十二月二十六日了。年關即近,宮內宮外的各級命婦又開始了規格所制的條條框框了。樂殊作為阿哥的嫡福晉,這種場自然不不了她的份。只不過忙雖忙,樂殊仍然不忘了每天來‘關愛’胤祥的起居一頓,雖然次次他都不給自己好臉子看,但樂殊仍然堅持不改,從佈菜侍酒,再到更衣沐浴,鋪床疊被,無一漏項。起先幾天,因為胤祥不理,還常見她氣呼呼的摔上門子走掉了,可越到後來她的氣是越小的,好象這一切原本就是她應該做的,胤祥理不理她於她無礙。她照例忙她自個的,吃好喝好兼玩好。只不過由於年務的日漸忙碌,她的全套服務也一級一級的降下來了,直到昨天初五時只剩下兩道了。佈菜兼侍酒!
大清朝的年假是一直放到十五以後的了,十五以前各部都不辦公。官員們忙著串門子攀路子,為來一年的官運作鋪墊。阿哥們自不用如此,便相攜幾個要好的出去溜馬打布庫,逮鷹放貛子,玩的事情多了去了。胤祥和樂殊賭氣,一個大正月的沒在家裡呆一天都出去和夥計們玩去了。年前,樂殊的臉上還能瞧見幾許的不高興,可過了個年後,在她的臉上竟是一點氣樣也瞧不見了,每天都高興得不得了,忙得不得了。跑裡跑外的活泛極了,看得胤祥是這個生氣。
初六這天,胤祥是故意在外面玩到了很晚才回來。下馬回院裡,果不其然的屋子裡亮著燈,還在院子裡飄著一股飯菜的香味,從窗影上隱約的看見個俏麗的身影。她果然還等著自己,她想等?自己偏讓她等不著,自己今天是吃了晚膳才回來的。腦海裡想著呆會兒如何告訴她自己已經用過飯的語句,準備推門給樂殊來個超大驚歎號。卻不料,受驚的竟然是自己。
不錯啦,屋子裡是備下的一桌好菜好飯兼好酒,也有一個不錯的美人在屋。只不過這個美人不是樂殊,而是一個叫綠珠的侍姬,老九那年花了大價錢從桃紅館裡贖出來送給自己的名妓。人是長得不錯,比樂殊差不了多少,但是這會子看到她在這兒,胤祥的火氣還是騰的一下子冒上來了,怒道:“怎麼你在這兒?”這是主院,未經傳召象她這等級的侍姬是不可以進入的。
綠珠沒見他發過這樣的火,嚇得身上一陣的發抖,趕忙是回答:“回爺的話,是福晉讓奴婢來等爺的。”
樂殊讓她來的?而且還讓她穿成這樣來等自己?胤祥覺得自己有點想流鼻血。綠珠今天的這身打扮實在是招人了一點點。不是旗裝更不是漢女的蓮衣,而是胤祥在樂殊的櫃子裡瞧過的那洋人穿的叫個什麼睡衣的東西。薄如蟬翼的絲綢連衣裙,裡面啥也不穿,露著半截粉光白嫩的小腿,這都不算什麼。要命的是上面,領口居然一直低到了胸部,大V型如果沒有那圈蕾絲邊,那兩件物事鐵定會掉出來的。可有了那圈蕾絲邊更要命,若隱若現的勾人極了。當初自己瞧見這東西,非要她穿上給自己瞧瞧不可,可這丫頭害羞說什麼也不肯穿。如今,她居然把這難得的貴物件送給一個侍姬,還讓她穿上來等自己?胤祥覺得自己有想忍不住了。
扭頭問管家:“福晉呢?”派這麼個女人過來,她自己死哪兒去了?
林順德是一陣的為難,早上樂殊如此安排時他就勸了半天,勸不動。如今果然東窗事發,惹得胤祥又想發飈了,不知道這個福晉到底是怎麼想的,好不容易哄得爺才順心了幾天,怎麼又招氣了。不過想雖想,話卻仍然是要回的:“回爺,福晉一大早就出門去了,說是八福晉約了她打牌。福晉走時吩咐了,她午膳晚膳都不回來吃了。讓奴才給她留個晚門就是了!”
打牌?好興致。
還是琪夢約她的?好牌友。
胤祥是氣得直咬牙,一時半會想不出自己接下來要如何拆招時,院外是有人回話了:“爺,八福晉派了雙兒姑娘來給福晉還東西來了。”
嗯?
啥意思?怎麼聽不懂啊?
一個招手,那位雙兒姑娘是進了屋來,福身施禮後道:“給爺請安,我們福晉差奴婢來給樂福晉還東西來了。”
怎麼這話聽得還是暈啊?胤祥是有點皺眉,瞧那丫頭的眼珠子直在綠珠身上轉悠,就是擺手讓綠珠躲到內室去了。“還什麼東西啊?”人不是在她那兒嘛,直接還給她就行了?琪夢什麼時候學上八哥的那套曲環九繞了?
雙兒是抬抬自己捧著一個紅布包袱的包袱淡笑的回道:“就是這包東西。”
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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