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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犯罪的妖火,而她掌心裡傳來的溫膩簡直讓胤祹發狂,一個勾手就是把樂殊拉到了懷裡,低頭就是想吻。
如此孟浪的形跡,簡直把樂殊是嚇了一跳,可又不敢吼他,怕人看見了自己更說不清。可自己一介弱女子怎能敵得過一個大男人?不錯,自己是有點防身術了啦,胤祹也文治勝於武功,但好歹他也是康氏集中營裡出來的優等生,樂樂怎能敵得過他去?左閃右躲也是根本不濟於事,反倒是如此的反抗愈惹烈了他的愛火,一手環腰一手扣住了樂殊的後腦,定住她的身形就是要吻。
唇已到美邊,嚐到的卻不是預料到的芳美,而是苦澀的淡鹹?
抬眼一看,就見樂殊的眼眸緊閉,兩行輕淚是順頰而下。如此悽迷,叫胤祹怎樣捨得?只好是放棄了自己的慾念,抽出絲帕來是撫上了她的嬌頰,幫他試掉了那兩行碎心的香淚。
他的放棄讓樂殊誠然感動之極,可感動過後卻是更深的哀怮,不由得益發的淚奔如湧了。這樣傷心的她看在胤祹的眼裡,怎是一個心疼了得?絲帕擦不及眼淚,便是覆唇在頰,吸掉了她頰上那滾燙的熱淚。淚雖是熱鹹的,但吸在胤祹的嘴中卻是說不盡的甘甜沁美。只是如此舉動,則嚇壞了樂殊,再也不敢哭了,生怕他吸淚吸上癮了,改吸別的地方。只是這樣的姿勢著實是曖昧,剛推開卻被他真正的摟在了懷裡,輕嘆道:“別怕!我只是想抱抱你。我好像從來沒有抱過你,對不對?今天我生辰,就讓我抱你一下,好不好?”
這樣碎心的要求,樂殊怎能拒絕,乖乖的伏在他的懷裡,吸聞著他身上“你喝酒了?”再也聞不見他身上淡淡的墨香,而變成了一身的酒氣。
胤祹是自嘲一笑,看看窗外星空上的那隻下弦月是嘆道:“如果不是喝了酒,我怕也不會如此吧?”自己會一輩子的默默看著她,卻不會碰她的一根手指。哪有今日的如此暖香在懷?
只是:“我認你當哥哥,好不好?”樂殊不想看他如此絕望的傷心,認為兄妹,或許對他亦是種安慰吧?
可這個想法立馬就是遭到了胤祹的拒絕,一把推開樂殊怒道:“休想,我絕不認你當妹妹,你不是我的妹妹,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說完,扔下門子就是狂奔出去了。
這般激烈怪異的情形看得樂殊是莫名其妙暈頭暈腦,這個胤祹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樣一陣一陣的?只是不管如何,自己好象也不宜在這裡呆下去了,趕緊是找了面鏡子想打理一下自己的妝容,別讓人看出什麼異樣來?可往鏡子裡面一掃,花容也是完全失色!不是因為十二給自己留下什麼印跡去不掉了,而是因為鏡中的一側竟然映出了一臉鐵青的十三阿哥。
“胤祥?”樂殊有點理虧,有點驚慌,無措地看著那個從屋外樹幹後隱身出來的胤祥,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踏進屋內,行至自己的面前。
他的臉色難看極了!比得知採憶給他生了個兒子時還要難看一百倍。為什麼難看?樂殊很清楚,從他剛才躲的那個角度來看,剛才屋子裡發生的一切他都看見了。如果只是看見還好,就怕他也聽見了。聽見十二所說的,自己選在這裡是為了見胤祹。要是那樣的話,自己真的是百般難解了。可是,就這個樣子自己要怎樣解釋呢?自己沒有辦法解釋。
好想哭!
也好想逃跑!
更害怕胤祥會給自己一頓好打或者是怎樣的為難自己,可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看了樂殊半晌後,將她拽進了懷裡,撕開她的領釦,在那雪白芳嫩的香頸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樂殊的眼淚當場就是掉了出來,可接下來他的一句話卻讓懸著許久的心終於歇了下來:“我欠他的,終於還清了。”
不錯!
胤祥欠胤祹的,不是因為樂殊更喜歡哪個,而是因為胤祹在得知十三為太子找下這頂綠帽後,退出了這場戰役,雖然他退得並不甘願,但他仍然是退了。
這個事情本來無人可以知道,可以理解!
一開始的時候,胤祥也是不知道的。他不能理解為什麼如此喜愛樂殊的十二哥會突然決定娶馬齊家的風弦?難道他變了心?還是他終於也對那個位置有了幻想,想利用馬齊的勢力?
一切的懷疑在蟲二樓時化作了烏有。
看著他沉默飲酒的模樣,胤祥很肯定他是愛著樂殊的,而且很愛很愛。只是為什麼要放棄呢?那天與胤禟分道揚鑣後,他很直接的問了已經喝醉的胤祹。
他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重重的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嘆道:“十三弟,你真的是個好弟弟。不只是對四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