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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給了你!”既然說到這兒了,不妨再說得透徹一些:“朕相信你對朕的感情類似於父愛,你額娘玉容和定妃對你的感情象是母愛,蘭慧琪夢燦落和你的感情是妯娌也是朋友,敦恪愨靖溫恪對你的依戀是連親姐姐也不如的依賴,而胤禮是你最心疼的小弟弟,也是你在朕這個家庭裡最無私無防全心愛護的人。這些東西才是你心底裡最想要的,對嗎?”
對嗎?
當然對。其實樂殊昨天晚上也想了很多,想了自己到底為什麼不想和羅布走,甚至於一點點心動的想法也沒有。原因當然不是因為恪靖,事實上樂殊怎樣也算是個現代人,未婚懷孕在三百年後可不是什麼稀罕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可以自由的享受情慾,恪靖也不是那種純情的無知少女,她既然有膽量這樣‘陷害’羅布,就有膽量承擔所有的後果。她不是樂殊退步的原因。真正原因樂殊一晚上也沒有理清,事實上,自己並不是不清楚這些真正的原因,只是這些東西來得太悄然無聲了,自己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擁有了。
老康的一番話,當然是肯定的代名詞。只是:“丫頭一直以為,皇上給我的交換待遇是讓丫頭自由挑選所嫁的阿哥人選。”雖然他利用得自己著實是狠了點,全面了點,這樣的交換條件也實在是差勁了點。可在大清朝這樣的時代裡,老康可以允諾到這一點,已經是十分給樂殊面子了,於也是的,樂殊沒有敢再行奢望什麼。
可如今看來,老康所給的好象不只這些。而自己有些怯懦的想法,讓他似乎頗為不爽。
康熙不是頗為不爽,而是很不爽,特別不爽。皺龍眉半晌後,有些不高興的反問道:“朕在你的心中就那些不近人情嗎?朕象是個吝嗇的交易人嗎?臭丫頭,為什麼你把朕想得那麼摳門?”
如此發飈,樂殊有些情怯,沒有說什麼只是訕訕的笑著,這副模樣讓老康氣不得恨不得,只能是就近拎住了她的耳朵,怒罵道:“朕要是你想象中那樣的皇上,早在發現你和四阿哥在尚書監耳房會面的時候,就會殺了你;在你救老九那個晚上又和老四摟在一起的時候,更有理由宰了你;在傅聖濟失憶以後,更有絕佳的理由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尤其在你居然敢寫那種信給朕,暗罵朕的無情後,更有理由讓胤祥直接滅了你這個不懂朕心、小肚雞腸、專愛氣朕拆朕的臺讓朕笑場丟人的臭丫頭。”一邊罵是一邊扭樂殊的耳朵,弄得樂殊是又想笑又想哭,這個老康的手勁實在是不小。想撒嬌,可瞧他似乎火大得緊,就只好先讓他發完飈洩完氣後,才可憐兮兮的商量道:“皇上,丫頭的耳朵已經不小了,不要再扭了,會變豬耳朵的。”說完還撲楞了一下那邊的耳朵,扮個豬豬的樣子出來,逗得老康是立馬笑場了,鬆手饒過了樂殊已經發紅的耳朵。
“還敢懷疑朕嗎?”扮老虎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扮小綿羊。
嬉笑半晌後,康熙是想起了今天會晤的正題:“朕有一件任務要交給你去辦,不知道你肯不肯?又敢不敢?”
樂殊是聽不明白,這任務有敢不敢的,怎麼還有肯不肯的一說呢?滿臉疑惑的靜待康熙的解釋。老康是鬼鬼一笑:“那天晚上,某人又及時的給你傳遞訊息了,對不對?”
指的自然是那張字條。樂殊沒有否認,只是臉皮無緣無故的有些發紅。
老康看的有趣,沒有繼續逗她,而是談到正題:“恪靖有了羅布的孩子,雖然這是她設計陷害的結果,但她不悔,朕也不允許她後悔。羅布是個不錯的男人,恪靖和他在一起朕很滿意。只不過這個孩子的出生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可肚子大了是沒辦法的事情,而這個恪靖居然還沒有搞定孩子的阿瑪。”說到這兒,老康又有點想跑題了。這個恪靖也真是的,她又不是沒學過兵法,怎麼玩這麼差勁的一招。萬一羅布不認帳,或者是兩個人真的無緣,那她不是虧大了?
“所以呢?”樂殊有點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猜測,問的聲音裡都有些顫抖了。
“所以朕和恪靖商量後的結果是,讓你去頂替恪靖的位子,在歸化城裝一年的恪靖公主。這一年的時間裡,恪靖會去羅布的地盤裡爭取那個男人的感情,包括生孩子坐月子等等。朕算過了,等孩子百歲之後,你母親的三週年也算是過完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回京待嫁了。但是,恪靖這個公主的位子可是不好當的,你上次去過歸化城,知道她到底有多能幹吧?”老康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是驕傲。
可樂殊聽這話的時候,卻直是流冷汗。廢話!自己當然知道這個四公主有多能幹,她不只管的自己的公主府大小事務,歸化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