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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樂殊是領教過的,只不過好多年不領教了,再領教時,腦袋有點暈,適應不良:“你饒了我好不好?我連續五天五夜沒睡好覺了,你但凡還剩點狗良心也得饒饒我吧?”這時候和我扯平玩,想讓我頭痛死啊?
看她一臉的憔悴和疲憊,羅布也是很不忍的,只不過:“你為什麼要這樣照顧我?以前我那麼追你,只差沒把天上的星星摘給你了,你都不願意搭理我一句。為什麼現在對我這麼好?”雖然明知不可能是她反悔愛上自己,但羅布還是不甘心的問個笨問題。
樂殊是無奈嘆了一口氣,繼續喂他吃粥:“我不管你,難道看你死嗎?你也真是的,好歹是個王子,連個女僕也不帶。這種事情,指望你那個哈哈珠子,不等著看他玩掉你的命嗎?我可不想給你買棺材。”說得很不好聽,但羅布聽得很是受用。
喂完飯後,幫他漱口擦臉後,兩個人繼續窩裡一處瞎聊。
“說真的,你喜歡胤祥嗎?”雖然兩個人成了親,可羅布還是覺得兩個人好象有些問題。
樂殊是累極了,躺在羅布睡榻的一側舒展身體:“你問這個幹什麼?”好沒營養的問題。
“當然是關心你嘍。總不能看你過得不幸福吧?”這麼簡單的道理卻換來了某樂的又一記大白眼:“有意義嗎?不管如何我們都成親了,孩子都有了。當然,我是喜歡他的。只不過……”
“只不過不愛他!?”羅布問得有一針見血的感覺,可換來的仍然是搖頭:“不是不愛,也不是愛。總之說不清啦。我總覺得我和他之間有一段距離,一段好象我們永遠通不過去的距離。就拿現在這件事來說吧。我可以好好的和你躺在一張榻上瞎扯胡掰,說所有的心事。可是和他卻不行,有些東西我很清楚他是理解不了,接受不了的,所以不能說。”
“可你又不愛我。”於和我躺在一張榻上暢所欲言有個屁用?羅布很不爽。
他不爽,樂殊也不怎樣舒服,望著帳頂發呆半響後突然說了一句很不著調的話:“你有沒有想過回去?我好懷念冰淇淋的味道,好想星巴克的咖啡屋,肯德雞的紅豆蛋撻,還有空調發動機的嗚嗚聲,坐飛機從窗戶裡往外看白雲片片的感覺。就連馬路上的汽車尾氣我都想!”
思鄉之情一下子氾濫了,樂殊想哭,勾引得羅布也是一陣傷感:“怎麼會不想?我奔四的機子才買了半個月,魔戒珍藏版的光碟還在郵局的路上,我還打算在九月的時候去一趟矽谷去看我的表哥。國慶節的大假我預備和同事們去南非探險。……一大堆計劃好的事情,這下子全沒了。”沒了還不說,還永遠沒有實現的可能性了。
並且最糟糕的事情還在於:“出事前一天,我才買了一百手中金黃金的股票,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是賺翻還是血本無歸?總不會摘牌吧?
說起股票來了,樂殊才想起:“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幾天銅都銅業要派送了,俺的中期分紅。可以分到十幾萬的!”這下子銀子泡湯了吧?
兩個人一齊鬱悶死。
“哈7還有一個月就要出書了,聽說羅琳會把某人寫完,你猜寫完的會是哪個?”羅布不想繼續這樣傷感的情緒,就是問旁邊的丫頭。惹來一記白眼:“你見我什麼時候看過哈書嗎?”才罵完就忽然想起來一件搞笑的事情,頓時眉開眼笑了:“你不說我差點忘了,老瓜的女兒居然叫赫敏。笑死我了!”說起這事來,羅布也是笑起來了。不過比起名字來講:“智商其實差太多了。同樣一個名字看人家那位的IQ,我覺得這邊這個有八十就不錯了。”
“唉,你說老爺子的智商到底有多少?我總覺得他有兩千五,和他在一起我總覺得腦子有不夠用的跡象。”好歹也是高智商人群出身的美女嘛,在老康面前卻怎樣也提不起自信心來。關於這個羅布倒是贊同:“他的IQ是不錯啦,可我覺得他的EQ狂有問題。”
……
一下午兩個人就是在屋子裡八卦上面了,從老康的情商談到了皇宮裡的八卦,後來不知怎的又扯到了御廚的手藝,最後又轉到了法式紅酒牛排的做法。總之,兩個人一下午都在那邊閒扯哈拉,中英日法四語混雜,現代古代文言文網語貫通而用,聊得是這個過癮。過癮得兩個人在用過晚膳後,仍然欲罷不能,從天上聊到地上,從海上聊到沙漠,凡舉腦海裡與現代有關的快樂記憶盡數被挖了出來狂侃不止。從一下午起,喝掉了六壺好茶水,吃掉N枚水果雜食,但這些都不能成為阻止兩個人瞎掰的任何阻力,雖然月上西樓,但羅布心中越來越旺盛的侃天想法卻是絲毫不見任何的衰退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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