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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是康熙四十六年丁亥三月十八日申時生。而旋舞的出生日期卻整整的推了一年,是四十七年三月十八日生,卻不在申時,而在卯時。這是不是可以說明,歷史因為有人的介入,而在悄悄的發生變更呢?雖然,最終的最大結局是不可能改變的人,但起碼這小小的一點點更改還是讓樂殊和燦落充滿了信心。
康熙四十七年是大清歷史上比較出名的一年,在這一年裡老康殺掉了和他作對做了一輩子的朱三太子朱慈炯,也在這一年的九月一廢太子,十一月又將大阿哥終生幽禁。當然最重要的是八爺黨開始全面活動了,雖然這次活動以失敗告終,但老八的意圖頭一次真正的浮出了水面來了。
燦落講得很仔細,樂殊聽得也很入神,只是接下來的步驟要如何進行,兩個人都沒有完全的把握。畢竟身為女眷,有許多事情是不方便介入的。
胤祥最近回家的時間是越來越晚了,回來之後也常在書房呆到很晚,才會來這邊與樂殊共寢。雖然看到妻女時,他都會十分開心,但是眉目間掩不住的愁鬱卻是看得樂殊一陣陣的擔憂和心疼。尤其在將朱三太子與其子共斬於市的這天夜裡,他的神色是說不出的難奈。一杯一杯的酒活象是白開水似的往肚子裡一個勁的倒。
當然,這一幕他並不曾讓樂殊看見,而是在他的書房中獨飲進行的。卻奈何,樂殊早已經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在他喝完第三壺,準備倒第四壺時,立於房門外的樂殊是再也悶不住了,就是推開了房門,進入其內。
“你怎麼出來了?”
讓她撞見自己喝悶酒,胤祥有些神情狼狽,不過更多的是擔心。雖然四月底的北京已經漸熱,但好歹她現在生產完才一月半,大晚上的站在院子裡。“你站了多少時間?”摸摸臉都冷了,胤祥是趕緊拉她進屋,關上了房門後把她直接抱進了床榻內,蓋上了錦被給她取暖,並且倒了一杯熱茶過來給她暖手。可,她的反應卻讓自己是實在無言。她沒有說任何的話語,卻只是用一種哀憐的眼光來看自己,眉間鎖著的輕愁是胤祥最不願意看到的。自己是一直希望她快樂的,只是現在好象沒有辦法的同時,居然讓她擔心了。低道:“我以後不這樣喝了,你別擔心了。”
她從來不愛說好聽的話,但眼神足以表達一切。樂殊不相信他說的話,非關他的人品和信譽,畢竟喝酒對於這個年代的男人來講,也算是正常嗜好了,而且他的酒量之好出名之極。“再不這樣喝,難不成下次你準備改用罈子來喝嗎?”象是開玩笑也象是埋怨。
這種話岔子讓胤祥無從可接,各有心思的人在玩笑面前也扯不動一點的麵皮。沉寂好久後,樂殊喝完了手中的這杯熱茶,胤祥接過放到一邊後,就瞧她一直在瞧自己的這張床,神情很是專注。“床有什麼好看的?”
床當然是沒什麼好看的!
只不過,樂殊是捧起被子聞聞後,皮皮一笑:“有女人的味道噢。我可從來沒有在你這兒過過夜。”查起夜帳來了。胤祥是聽了一陣好笑,挑被子自己也是鑽了進來,笑罵道:“你個小沒良心的,自從你回來,我可再沒有召她們侍寢過了。在這點上,你應該很清楚才是啊!”每天晚上都睡在你屋裡,就是鐵證。
“是嗎?那被子上為什麼會有女人的味?難不成,你的丫頭還敢睡在你的床上不成?”樂殊在無理取鬧,胤祥是聽得直頭疼兼好笑:“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呢?”知她不是不信,只是故意搗蛋,所以胤祥問得很是輕鬆,只是輕鬆的語調沒出口兩分鐘,他的呼吸就突然變得急促起來了。因為樂殊居然是當著他的面,徐徐地解開了自己的衣釦,頭一次樂殊自己脫起了自己的衣裳,其用意自然不言而明。幾月的清心寡慾已經壓極了太多的慾望,所以當胤祥很清楚的明白樂殊的目的後,就直接的將那些永遠理不清的煩心事扔到了腦袋後面去了,撲身過去就是想按倒樂殊,卻不料,某個小妖精的十指纖纖卻是直接將百萬雄獅頂了回來,然後妖嬈萬分的膩膩回道:“今天,由我來玩。”
房門不用兩個人關,但帳簾還是要放下來的。只是今天這個小妖精竟然瘋了,居然只放下了最裡面的一層紅紗,影影的絕對可以從外面看到帳裡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居然還敢這樣做?真是……吞下了滿滿的渴望後,胤祥對今夜的節目充滿了期待。
果不其然的,這個小妖精居然在扔錦被扔到一邊後,自己將自己脫了一個滿光如玉,寶藍的錦榻絲面映著她那身柔白細嫩的肌膚,只看便足以讓任何男人崩潰,更別提她居然瘋狂無限的散下了一頭的長髮,她的頭髮不是純黑的,角落上微微泛黃,可即使是新長的秀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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