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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通的狀,惹得其他兄弟叔嫂們又是好一陣的好笑。
這裡要提一下了,今天的宴會里居然有了大阿哥和太子,當然也有大阿哥的嫡福晉那拉氏和太子妃石氏,也就是為什麼蘭慧會和自己跑一個桌子上來的原因。因為那桌子讓三福晉容悅和五福晉扶霞占上了。
胤禔大阿哥也好,太子胤礽也好,根本不是後書上所說的一個奸滑乖戾的小丑樣,一個貪色弄權的蠢貨樣。他們和他的兄弟們一樣,都是極出色的男子。容貌好、氣質也好,只是二人如今都已經是三十的人了,自不象他的弟弟們那樣身上仍殘留著些許的青春純潔之氣,他們的面具已經與自身融為一體了。
因為有外臣們在,所以吃飯中間樂殊也好,胤禟也好,胤祥也罷,都十分的規矩。起碼在這麼多外臣和官眷面前,他們是至高無上的天潢貴胄,處處高貴又風雅,絕不會出任何的差子給人恥笑去了。
飯後自然是十幾出連的大戲,與十三那些讓人交頭接耳的怪戲不同,今天看戲的人們都十分叫好。不過,琪夢不愛看這個,再加上她輸了最多,不掰回來是死不甘心的,所以拉上了虹恩和蘭慧,拽上樂殊,四個就是繼續玩去了。男人們瞧了也無奈,只得由她們幾個婦道人家自在去了。
琪夢的手氣今天似乎特殊的背,下午玩了八圈,是輸了更不少。樂殊沒有繼續上午的風光之勢,倒是蘭慧和虹恩收回來了不少舊帳。結果,晚膳時,琪夢又是一陣的告狀。吃完晚膳,她是仍不死心的繼續準備大戰時,樂殊的小丫頭紫月卻是悄摸摸的在門口探頭探腦。
樂殊便是走了出來問道:“有事嗎?”這個丫頭的膽子是極小的,沒有事絕不會跑這兒來。
紫月點點頭,從袖筒裡是拿出來了一個信封交給了樂殊,低道:“剛才我在下屋裡等小姐時,一個拿著劍的男人是突然截住了我,讓我把這封信交給小姐。我瞧這信皮上有小姐交待的那兩個字,所以就趕緊送來了。”
樂殊聞言是一陣心驚,將疊了三折的信封展開後,就見信面上端端正正的寫了兩個字——蟲二。
'55'孤鴻記
孤鴻記
富貴人家家事多,所以常有玩一半就有家裡來通知說家裡有事,半途退席的。只是,這種情況落在誰頭上都不覺得稀罕,可落在樂殊的頭上就好象有點怪了。
世人都知道她是長到十五回才認回家的,因為常在宮裡侍架所以與親戚們打交道的特別少,幾乎沒有。而朋友圈子也一直在皇室人員裡面打交道,沒有一次有機會向外發展過。而且,如果她家裡真有什麼事,下人們也會到前院裡找馬爾漢去,不會讓一個小丫頭來找樂殊來的。除非是她母親的病情惡化了!
所以當樂殊過來告假說要走時,蘭慧第一個反應就是:“你額娘她?”不會是出那事吧?樂殊拍拍她的手,笑道:“不是。只是……”說了一半沒往下說,可在坐的三個人全是聰明人,不消再說就明白是不方便說的事了。蘭慧最大作主就是放她走了,不過瞧她腳步急匆匆還有那個叫紫月的小丫頭一臉的不自在,就覺得是有些不對了。
樂殊和紫月沒有直接出府,而是到紫月剛才歇的小屋裡,換上了一身男裝,順帶是拆開了信封。裡面一頁紙上,只寫了十個字:“借銀三千兩,速到麗香樓。”
晚膳過後,前廳胤礻我家的大管家正在門口送那些滿漢大臣和他們的官眷,就見兩個極眼熟的人是從側門溜了出來,然後在馬爾漢家的車伕跟前說了什麼後,一個鑽進了車裡,另外一個則跳上了一匹馬兒快步飛去了!瞧那蹩腳的上馬姿勢,確是象極了樂姑娘。
覺得事有蹊蹺後,就是快步跑回了正廳。
正廳裡,大阿哥太子都已經是走了,只剩下三三四四五五七七八八九九十十還有十二十三十四這些個相對小些的爺,仍然有精神頭在一起玩笑。管家進來本是在胤礻我的身邊自己嘀咕,沒人在意的。卻不料,這個直腸子的胤礻我是聽了怪叫了出來:“你說樂姑娘換了男裝,從側門騎馬走了?你不是眼花吧?好端端的,她溜什麼?”
這話一出,其他的人也更是奇怪,不過管家堅持說沒看錯,一堆人就是跑到了後堂,可人早已經不在了。
麗香樓是一家青樓、妓院的意思啦。
可樂殊找它卻沒有問任何的路人,幾乎是以一種絕對熟門熟路的姿態直接縱馬來到了這地。只不過她走的不是大門,事實上她根本沒有用門這道手續。說起來有點懸,樂殊雖換了男裝,可她是京城裡的名人,為防有人認出來,還是走的小道繞到的麗香樓。而她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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