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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左手握住她的左手,幫她收攏手掌。他握住她的手的時候,她臉刷的就紅了,他的手比她的要大許多,手指潔淨修長,幾乎整個兒包住了她的手,她的心嗵嗵嗵地跳了起來,一雙手不知道要怎麼聚起力氣,整顆心都跟著顫起來了。
“專心一點,”他提醒她,她臉上卻紅得更厲害了,大冬天的,她臉上竟一陣陣地發熱,連耳根子都燥熱難當,恨不得要燒起來了。
一定是VIP間開了暖氣,不然也不會要價這麼高,她暗暗地想著。
他又伸出右手,指點她瞄準,一杆便將一個純色球入袋,她才欣喜地想要跳起來,才發覺……他竟整個兒圈住了她,他身上帶著淡淡的味道,像是咖啡的味道,又不太確切,她只覺得很好聞,好像要醉在他的懷抱裡。
她的心砰砰砰地跳個不停,差點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了,他是教你打球而已,他是教你打球而已,她這樣不斷的麻醉自己,努力的說服自己鎮定鎮定再鎮定,試圖從他手裡脫出手來。誰知他手上的力道一點不松,他弓著腰,從她身後整個圈著她,溫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耳邊,連耳朵都覺著癢癢的,熱熱的:“我問過你的,你說……不後悔。”
原來……他問的後不後悔,是這個意思……
“你經常這樣教人嗎?”她有些試探地問道,他會這樣教別的女孩子嗎?
“傻姑娘……,”他得意地在她耳邊說道,溫熱的氣息直接將他的話送入她的耳中,那聲音中帶著一絲寵溺,又透著一絲得意,就好像……獵食的狐狸得手之後的那種感覺。
“傻姑娘……,”一聲呢喃在她的耳邊輾轉,她分不清那是現實還是回憶,只知道他寬闊的手掌握著她的手,修長的十指撫著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一觸即脆的心。
顧鋒寒突然急促地放開她,猛地一抬身,差點讓她撞上球桌,他急急地走到窗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揹著她,她看不清他的模樣,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放開了她,更不知道在耳邊縈繞不絕的那句話,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僅僅存留在她的回憶中。
她還來不及想太久,桌球室的門便猛地被踹開,踹門進來的是凌千帆,那張桃花臉上此刻陰雲密佈,和他一貫彬彬有禮風度翩翩的形象極為不符。顧鋒寒仍是揹著身,連頭也沒有回,凌千帆的目光在他的背影和蘇晚的淚眼中梭巡片刻,沉聲道:“阿寒,你跟我出來一下!”
第十三章
顧鋒寒這才轉過身,跟凌千帆走了出去,經過蘇晚身邊時,她看到他臉上又掛著萬年如一日的似笑非笑,唇角又譏誚似地微微彎起。
“阿寒,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我承認,當年是我姑媽對不起你和江阿姨,江阿姨的死我也很遺憾!這麼多年來你對姑父跟對仇人一樣,我都可以理解也並沒有過問一個字——可是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對你所做的事情,都不聞不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顧鋒寒拉了拉被凌千帆拽成一團的襯衫領口,抬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盡是漠然:“你何必替我操這些閒心呢?你這麼有空,不如多管管你自己的事情,你到婺城來是為了什麼,我什麼時候問過半句?”
凌千帆按耐下心中的怒氣,皺著眉道:“OK,我是多管閒事,你以為我願意?你好好地和Angela過日子有什麼不好?我雖然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可這是你自己帶回來的,你又把她扶到那麼高的位子上去,既然這樣你們好好過日子不成麼?就是我這樣的也知道什麼叫朋友妻,不可欺——你不要告訴我說你和那位蘇晚蘇小姐純粹是工作夥伴!你們一晚上眉來眼去的以為我是瞎子嗎?”
“朋友妻不可欺?”顧鋒寒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一臉譏諷地看著凌千帆,毫不留情地說道:“第一,方非盡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第二,我沒有欺負她,我保證——,”他一字一頓,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從今以後,她對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出於她的自願!”
“你!”凌千帆差點喪失風度和他拳腳相向,他這話什麼意思?方非盡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那明擺著是說既然不似乎朋友妻,那他下手也就沒有一點愧疚了?凌千帆忍不住一腳踹在放茶水的案几上,不甘心地問道:“阿寒,我知道你一向的原則,姑父當年對不起你和江阿姨,你對他怎樣我都認了,可是方非盡和你一點過節都沒有,你究竟為了什麼要這樣和他過不去?”
“一點過節都沒有?”一抹嘲諷的笑容從顧鋒寒唇角蔓延開來,他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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