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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銘不是第一次出門,四年間,謝銘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門一次,不過一次也沒有帶上過她。不過好在每次時間也不長,所以安平並不在意。只是這一次,謝銘卻明顯走得有些突然。
謝銘走之前,看著安平欲言又止,卻終於還是什麼都沒說,似是滿腹心事般的帶了遠志離開了。
如此,望月居中只剩了她跟玉竹兩人。
謝銘本來是讓齊浩方照看安孃的,起初齊浩方倒也日日往望月居來陪她解悶,可惜好景不長,一封家信而至,齊浩方的好日子是徹底到了頭。看齊浩方的表情,安平就知道估計她四師兄的孃親大人這次是要動真格的了。所以當天齊浩方就灰溜溜的回家了。
玉竹本來是不準安平亂動的,奈何他實在拗不過安平,所以安平倒是不用每日都在房中躺著了,反而整日的呆在後院裡謝銘給她闢出的小藥廬裡忙活。就這樣,直到她的腿好的七七八八,再不用靠著別人幫扶了,謝銘也沒有回來。
安平這些日子以來,過得真是前所未有的逍遙。沒有了謝銘督促她背書,因為受傷的原因也不用去前院,每天只是藥廬臥房兩點一線間穿梭。玉竹說不動她,只有自動自發的當了安平身邊打雜跑腿的小廝,一時間,兩人相處得倒是十分和樂。
安平起初配藥的理由是防身,後來愈來愈發展間卻逐漸發現配藥變了味道。剛開始不過是在調配迷藥、迷煙、讓
32、暗波湧動 。。。
人發癢、讓人發笑的藥以及相應的解藥和消炎、去熱的常見的藥物,後來卻琢磨起了如何讓人昏迷不醒、起紅疹等,甚至於是毒藥。玉竹倒也不甚在意,反正藥材多的是,隨著她鬧。只不過行動上雖縱容著安平,嘴巴上卻不討饒,整日裡兩人倒是沒少鬥嘴,不過卻也讓望月居生氣不少。
“玉竹,再給我一錢黃芪。”安平衝埋首在藥堆中的玉竹道,遠志要是看到這般景象,非瞪得眼珠子都出來不可。
“不能給了。書上說了,黃芪三錢,不可多加。”玉竹最看不得的就是安平不按書上的配方自己胡亂添減藥材。謝銘也倒罷了,他家公子,那可是掌門的入室嫡傳弟子,一身醫術那是妙手回春。而安平,倒不是玉竹故意貶低,只怕連他家公子三成的本事都沒學到,卻每每大膽地自己胡亂製藥。
“書上還說呢,‘盡信書不如無書’。上次就是按這個量做的,這老鼠雖然蔫了些,可是卻沒有絲毫眩暈的症狀,更何況這是要用到人身上的,分量自是要加大的。”安平也不示弱,理所當然的語氣。
“指不定是你剛才放藥的順序錯了呢?”玉竹爭辯道。雖然他心裡也明白這個可能性比較小,可是就是不服氣安平說得他無法還口。
“剛才可是你念我往裡面放的。”安平回答。
“那又怎樣,反正這個量不能再加。”玉竹已經不知道拿什麼話來反駁了。他本就不善與人爭辯,更何況他此時還不佔理。只是卻不肯服輸,梗著脖子就是不許。
安平看玉竹如此,心中不由暗笑,誰能想得到平日裡不苟言笑冷冰冰的玉竹,竟會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看著他有些發紅的面龐,安平決定不再欺負他了。
安平走到一旁的藥廬旁,拿起剛剛蒸好的新品種來藥來。
“要不要試試這個?”說著挑眉看向玉竹,一副挑釁的樣子。
玉竹卻不知怎的從腳底冒出一股寒氣來。這兩天,他算是摸清了安平的性子,她會這樣笑,意味著準沒好事。所以也不開口,那副彆扭的表情又擺了出來。
安平開啟蓋子,只見裡面躺著很多顆黑色的小藥丸。
玉竹終是忍不住了,這藥是安平搗鼓了兩天才做出來的,也不知她從哪弄來的方子,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這藥的藥效是什麼。
“這個到底幹什麼的?”說著還不忘拿起一粒嗅了嗅,味道倒是蠻好聞的。
“你要是想起得滿身紅包就吃吧。”安平輕輕的說。
玉竹聽到此處,哪裡還敢再拿著把玩,急忙丟回盒中。
安平看玉竹小心的樣子,不由有些壞心的打趣他,“怕什麼,只要不吃到肚子裡去就沒事。再說,你就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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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給你解了。”
“你才害怕呢,哼!”說著扭過頭去,不理安平。
玉竹一時只記得同安平鬥嘴,竟然沒有注意到從多時起,後院裡就多了一個人。
“小八這是跟玉竹鬥嘴呢。”
安平跟玉竹都是一愣,玉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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