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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呢?”木珉打斷他。“那不過是個小丫頭,只不過這個丫頭很得謝銘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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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志看著玉竹那依然故我的樣子,很想點醒他,想起謝銘下午時說的話,終是忍了下去。這對安娘是考驗,對玉竹又何嘗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了註明,文中關於訓鷹的描寫參考了滿族人“熬鷹”的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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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各有心事 。。。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發,二之日栗烈。無衣無褐,何以卒歲?何以卒歲,卒歲…。。”
“何以卒歲?下一句是什麼?”謝銘看著面前背書背不下去的安平,臉上無一絲笑容。
“師父,再寬限安娘一日吧。安娘明日一定背得出來。”安平現在叫苦不迭,一篇《七月》,拗口不說,還這麼長。
“背書不用功,刻印倒是用功得緊。你這兩天功夫倒是都用在了這個上面?”說著丟過一塊印石來,正是這兩天安平給木珉刻那一塊,上面沒有其它字,只一個Q版的“珉”字。安平不由抬頭看向玉竹,這兩天唯一看到過這塊印石的只有玉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拿給謝銘的。誰知玉竹一點內疚的表情都沒有,面對安平的怒視,還是那副欠扁的表情。
此時一直在旁邊不說話的齊浩方上前撿起了印石,笑眯眯的對謝銘道:“刻得倒是不錯。”回頭對安娘道:“安娘,可不能偏心眼。昨兒我就在小虎那裡看到一塊,小虎寶貝得什麼似的。現在又給小六刻了一個,這下可是輪的上我了?”
“呵呵。”安平自是知道齊浩方是在幫她,忙答應:“當然少不了四師兄的份。”再看謝銘,臉色倒是緩和了不少。
“你怎麼想起給你六師兄刻印石的,平日也沒見你往晚月居跑。”謝銘口氣緩了緩,問道。
安平就將那天去晚月居的事告訴了謝銘,沒有一絲隱瞞。謝銘倒是沒再問她什麼,安平也摸不準謝銘還生不生她的氣,衝著齊浩方擠眉弄眼的。齊浩方偏偏裝作看不見,在一旁品茶,再不插一句。就在安平無計可施之時,謝銘終於再次開了金口。
“你們師兄妹友愛,我知道了自然高興。只是,不可因此荒廢的讀書。明日再背不出《七月》,就不準吃飯。”安平知道謝銘這次是真的惱了自己不用功,答應的到是爽快。
謝銘見她乖巧,也就沒有再說重話。齊浩方將印石還了安平,還衝她挑了挑眉毛,意思像是在說:我就知道會沒事。安平不由翻了翻白眼。
“安娘,以後少去晚月居,也不要跟你六師兄來往過多。師父是為你好,不要多問。”安平看謝銘嚴肅的表情,不敢不應。心想,她也沒打算跟那六師兄怎麼來往。
安平出了門,謝銘扭頭看向齊浩方,“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大驚小怪了。”
“那倒沒有。咱們不想摻和進他們的事裡,這樣做再好不過。只是安娘那裡,她畢竟年齡還小,很多事情還不清楚。表舅以後還是問清楚了再發火,沒得像今兒似的,白委屈了安娘。”說著看了一眼玉竹。他不是看不出玉竹跟安娘之間不合,只是既然謝銘都不管,他也懶得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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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只是這之後,安娘恐怕是真的討厭玉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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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浩方想得沒錯,安平確實是在心裡罵了玉竹一百遍。不過一件小事,竟然讓他捅到謝銘跟前去。她並不討厭玉竹不理她,也不討厭他對她的態度,但是她最討厭的是人在背後捅她。這件事安平做錯了,玉竹他可以親自告訴她,就算他懶得告訴她,讓遠志轉告也沒關係。可是,她最討厭別人背後做小動作,打小報告,後來還要擺出一副與他無關的架勢。安平在心中把玉竹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而此時的玉竹,則響亮亮地連打了三個噴嚏。齊浩方聽到,倒是笑了起來。謝銘在旁邊倒是看得莫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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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發,二之日栗烈。無衣無褐,何以卒歲?三之日於在耜,四之日舉趾。同我婦子,饁彼南畝,田畯至喜。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載陽,有鳴倉庚。女執懿筐,遵彼微行。遵彼微行……”竟然又不記得了,安平一氣之下將詩經扔在一邊。
“怎麼在生氣?生氣了也不應該丟書呀,要是師叔知道了,恐怕要生氣的。”
安平扭頭髮現木珉已經撿了書本遞過來。安平接過書本,臉上有些訕訕的。她本來就有些氣玉竹,就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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