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誰幹的?(第2/2 頁)
儘管封靖來到包廂,但這充斥著的歌聲、歡聲與他無關,他不能融入其間。他是特別的一個人,喝著啤酒看著這一出又一出。
陳志雄有意無意的環過陳研的細腰撫摸著,然而陳研壓根的沒在意這是有意或是無意的“非禮”,陪著大家嘻嘻哈哈,或許這並不是有意與無意的問題,而是習慣了。她習慣了那樣的他,他習慣了“非禮”她。只是封靖是個外行生意的主,不知這行生意裡混著多少魚目。
一個小時後,封靖實在受不了陳志雄的鹹豬蹄,弄出廂間,到外面透氣。或許啤酒喝多了,一看到鹹豬蹄便聯想到每個深夜它握著小弟使勁擼的場景,使他作吐,是的,他得離開。
走出包廂,穿過被霓虹燈染紅的走廊,直至走出酒店。就在那刻他有種回到東城高校的錯覺,他的師妹正對著他傻笑,對,是痴痴的笑……
叭――,一聲喇叭的尖叫聲將他拉回了現實。他站在一輛轎車的前端。司機準備再次按響喇叭,卻不見了車前的人。司機四處張望,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慌亂的踩著油門駛進車流,最後消失在車流裡。
封靖沿著樹陰一直走一直走,越走越黑暗越安靜。當意識到這一切時已過去快一個小時了。是啊,不知不覺踏著步又一個小時了,記得在山上沒有什麼時間觀念,日落而息,日出而作。自從來到東城才知什麼叫光陰似箭,射出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叭,一聲聲響後封靖回過神來,轉身向回走,從寂靜走向喧鬧,從黑暗走向光明。
光明,它的存在必然是由黑暗所襯托,如它象徵著喧鬧。
酒店門口,一堆人圍得水洩不通。喧鬧的人群裡封靖聽到陳研的吶喊聲,她喊著放開我。一陣風掃過,封靖已來到人堆圍著的前端,瞄了一眼臉角紅腫的陳志雄幾人,轉向三個健壯的社會青年,沒有斜視,沒有彎腰,盯上扯著陳研脖子有道疤的社會青年。
“小子,盯什麼?”脖子有道疤的男子放開陳研,讓另外兩男子扯著雙手,向走封靖。
封靖沒鳥脖子有疤的男子,直著身子踏著正步與脖子有疤的男子擦肩而過,向陳研的方向走來:“陳研,沒事吧,他們弄疼你了沒?”話音剛落便聽見咯咯兩聲響起,但在這喧鬧的人群裡除了陳研封靖及兩個扯著陳研的男子外沒有人能聽到此般音樂,這座城市太吵了。
兩男子鬆開了緊抓陳研的雙手,向後退去,咬著唇,一副死了爹媽的痛苦樣。一手握著另一手,似乎沒抓緊似的,啊――兩人異口同聲響徹天地。
旁觀的一堆人兩兩相互打量著,似乎有一個共同的疑問――這兩人是不是中邪了?正在人們納悶之時,只見脖子有疤的男子的拳頭,向封靖的臉蛋揮去,旁人驚訝,同學喊著小心,連同身前的陳研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但,卻是一聲虛驚,拳還有一尺之遠停止了前移,接著咯咯兩聲,脖子有疤的男子雙膝跪倒在封靖身下,接著的一聲慘叫驚來了警察。
帶頭的警察一上來見脖子有疤的男子跪在地上立馬上前扶他,細聲道:“偉哥,沒事吧。”見扶著的偉哥不吭聲咬著牙關便沒再詢問,向身後的幾個小弟叫喊道,“站著幹嗎,快送偉哥上醫院啊!”話完,三五個人樣的立體動物上前扶起偉哥和另倆男子,嘲著警車的方向移去。
噓,眾人噓了一聲後便各自離去了,似乎這是一場戲,他們只是看戲的人,不論戲好看與否都要噓一聲對此深感“體會”。留下來的只有一群學生和兩三個穿著制服的人,分別不出身份。
“誰幹的?”帶頭的警察掃了眼瞼角紅腫的志雄他們,最後視線落在背對著他的封靖身上。此時,封靖正扶著有些眩暈的陳研,但卻沒表態,也沒回頭。
可能是因為全是學生的原因吧,帶頭的警察也沒怎麼為難他們就將他們帶回了警局。夜深了,再說他自己的孩子都有封靖他們那麼大了。但,怎麼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管一個二十多歲的人為哥呢?這不是道德問題,而是社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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