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張相片(第1/2 頁)
“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害我作業都沒做完。”王靜瓊不敢瞧封靖的眼睛,將視線轉到前面棟教學樓,倚靠在欄杆上。
“恩,那個……呃――你作業沒做完關我什麼事?”封靖有些遲鈍的在她身後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想――沒,沒啦。”王靜瓊似被什麼刺激著了,一下子轉過身來,對上了封靖的雙眸。當要說到正事兒上時意識到了什麼,打住了後面的話,接著改道說,“那個,你要道歉是麼,那道歉吧。”王靜瓊重新低下了頭,開始嬌羞。
“道歉?道什麼歉。”封靖作思考狀。
“嗯。”王靜瓊微微的跺了一下腳,很可愛,像個沒長大的小屁孩吃不到糖發出抵抗的行為。
“那個,揹包還你。”封靖是個石頭裡蹦出來的,什麼意境都不能體會。
“嗯。”王靜瓊很無奈的接過封靖伸過來的揹包,是的,她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小揹包被他拎在手裡那麼久了。
“那個,沒事我先走了。”封靖看著王靜瓊嬌羞的樣子尷尬的擺了擺手,示意要離開。
王靜瓊的臉一下子刷白了,白了他一眼,不吭聲,轉身,向著樓梯大步跨去。
封靖跟其後,喊道:“你的作業?”
“不要了。”
“你不是沒做完嗎?你們尖子班的,很累吧,作業特別多吧……”封靜還想說些什麼,突然被王靜瓊的突然停住打住了。
“不要跟著我。”王靜瓊喊道。
“我沒跟著你,回宿舍啊!”封靖走到她身旁說道。
王靜瓊在原地跺了兩腳,接著徑直的向宿舍的方向走去。封靖尾隨其後,但不敢吭聲了,想必這與女權主義所說的“性騷擾”教育有著密切關聯。
就這樣,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面看著你走,或看著有著完美曲線的美體走,是一種享受,但有些人是不知道其美的價值的,好如封靖。
站在側面欄杆上的林飛看著王靜瓊離去的身影,手從口袋裡抽了出來,轉身,望向天空。天空有些暗淡,月被一堆烏黑的雲朵埋沒,瞧不見月亮,也印不出月光。
這一夜封靖沒睡好,右眼總是跳。別人都說左吉右兇,他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或正在發生著。
第二天上午課間,傳來一條令人驚慌的訊息――學校又有人失蹤了。聽到訊息的人都會聯想到一隻恐龍和一個醜男,以及猜想現在失蹤的人會出現在哪條臭水溝?人們在討論中由驚慌變成恐慌,好像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封靖回頭向陳研的座位望了望,空空的,不由自主的也陷入了猜想,特別是將自己右眼皮跳聯想到一塊兒去。
直至下午訊息被傳成是陳研,課間走廊便堆滿了好奇的學生,以獲到最新訊息為目的。
“不會吧。”一女同學說道。
“好像報警了,晚點應該就知道了。”另一女同學說。
“不是那三個人被抓了嗎?”
“是啊,但聽說無緣無故的死在警察局了。”
“哈哈,警局是吃鳥屎的嗎?”
“又不是狗,不吃那個的,三個都莫名的死了,說明兇手不止三個。”一男同學插了話。
“是哦,看來還是要小心點。”
……
擔心只是擔心罷了,很多事情不以人的意志而改變,在這一天裡封靖多麼希望再次見著陳研來確保她的平安。
封靖時不時的回頭向後張望,回頭的頻率比之前任何時候的頻率都要高,因為他將陳研的失蹤跟右眼皮跳聯絡起來了。他迷信了,不得不重新去理解迷信與科學,人是個奇怪的生物體,當處在平靜清醒的時候他是相信科學的,但情緒胡亂波動時,那就很難說了。有人說是失控,而失控的前提多少都與“迷信”密切的關聯著,因為不願相信與承擔。
夜幕很快的降臨了,似在不覺中。
封靖揹著揹包走在走廊裡,他瞧見王靜瓊遠遠的對他笑,他故作沒瞧見,將視線轉向周邊。當他試圖看下她是否還在看自己時,一不小心,雙瞳對上了。這次封靖沒有再低頭,難為情的咧了咧唇,露出四支門齒。
王靜瓊遠遠的喊道:“笨蛋。”然後甩頭上了樓梯。
他聽見了她說的話,抓著腦袋會心的笑了,接著也上了樓。
這一天,很平靜,似就一個學生逃課了,沒多少人為此擔過多少心。例外的只有一個名字叫陳志雄的男生,東奔西跑到處打聽一個名字叫陳研的女生,好像那女生就是男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