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籃球事件(第2/3 頁)
,生活也一樣,如沒有無聊的事情生活就變得乏味無趣了。
自ktv事件後,陳志雄打心裡就跟封靖糾結上了,例如在走廊裡看到封靖偷窺陳研他會小聲嘀咕幹你孃的看我的妞;例如躺在床上安慰小弟弟時他會想操你孃的我幹過的你要嗎;例如在夜裡常喊夢話――操……當心理不正常了行為就會變得變態了,例如宿舍沒人的時候常會穿著鞋到封靖床上踩,例如將面板膏吸進封靖牙膏裡,例如將口水吐進封靖有水的口杯……
心病還是得心藥醫,至於怎麼醫嘛這得因人而異了,封靖有一招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封靖每每遇到這些惡作劇都好像有先知之明似的,每每倒黴的是陳志雄本人。有一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陳志雄每每苦著臉都要哭了卻不好發火,於是乎苦楚就更上一層樓了。當樓過高時看到的視野就大了,視野大了心病就好了,要不摔下去是要命的。
封靖的生活慢慢的又恢復常態,有人說常態就是平淡。人們都說厭倦平淡要去尋找刺激,但當刺激來臨了又說自己承擔不起。人,他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或許不該叫他為動物。
不知不覺中又過去了兩個星期,直至一天放學後籃球場事件的發生。
那天,封靖跟林飛一群人在籃球場打球。突然,一穿背心的健壯男子衝進場地將一同學撞倒接過籃球,兩步半外加一躍,球被扣進籃框,狠狠的摔在水泥板上,連同被撞倒在地上同學響起一身清脆啵一聲。
血慢慢的染紅了水泥板,但那時那刻沒人上前去扶一把,或許驚呆了就是這麼一反應。片刻後,封靖俯下身扶起倒在地上流血的同學,奇怪的是同學一起來血就漸漸的不流了,撫著腦袋的同學震驚的放下雙手,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響。
“封靖你送他上醫院吧!”林飛看了眼滿臉鮮血的同學咬了下唇,轉過頭,歪著脖子斜著眼向健壯男子喊道,“你誰啊!”
“能走嗎?”封靖問道,同學點了點頭。接著,封靖將同學的手臂掛到自己肩上,手依然撫著他的後腦勺,扶著同學向校門走去。
校門處的兩保安倚上保安亭上,跟兩個西裝革履的青年聊些什麼,毫不在意籃球場的事兒。
封靖覺得身後教學樓有異樣,回頭望去,一群穿著各異的社會青年分佈在教學樓的每個樓層,好像在尋找些什麼,又好像在探測什麼。
“怎麼了?”同學瞥了眼封靖,向教學樓眺去,但他什麼也沒看見,他的視力沒有那麼好。
封靖回頭看了眼同學,又向籃球場上鬧事兒的人瞥了眼,最後眼睛存在校門處的兩個保安身上:“沒什麼。”突然,封靖想起了師父的訓話――多讀書,少惹事。
封靖扶著同學出了校門,攔了輛計程車,沒有回來,他不想惹出任何事兒,所以讓別人在學校裡惹些事兒。
籃球場上的事兒仍在進行著,彷彿唯有進行著,一切事兒才能順利的進行著。
“小子,你哪混的啊,嘻嘻……”
“健哥你都不認識,還打鳥個球啊。”
“小子,明事的滾遠點,這我們徵用了。”
一旁的同來的仨人一人一句說得理所當然,而那個被他們稱作健哥的人若無其事的撿起球一躍往籃裡扔,邊扔邊道:“這球也徵用了。”
此刻,操場已圍了一圈又一圈圍觀的同學,想必這比看球賽更精彩。
“那人誰啊?”
“市籃球隊的,你不認識?”
“那小子誰啊!不知死活。”
“管他呢,一新生,不知天高地厚的種唄,比當年的我傻b多了。”
……圍觀者開始討論這場角逐,如同觀看一場沒有過程的電影,願看到的不是彼此激烈的鬥爭,而是哪一方願丟棄面子。
“我管你他媽的是誰呢。”話完,林飛的拳頭就向被稱為健哥的男子揮去,很不幸的是健哥是市男籃球隊的,反應特快,閃過了。同時還向林飛的腹中踢去一腳,接著只見林飛退了好幾步,撫腹,咬牙,沒吭聲。
“小子有種啊!”健哥走向林飛,舉起手臂,劃了條完美的曲線,終點是林飛的臉頰,啪,清脆的一聲響在籃球場中央。與此同時,圍觀的女生們幾近都閉上雙眼,男生們噓了一聲表達好戲剛上場。
林飛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只見健哥的手已再次舉起,劃線,很不幸的是終點不是柔軟的臉頰,而是另一個人的手――林飛的死黨郭子豪。
“小子,你喜歡管閒事?”健哥扭回頭,嘴角不自住的撅了下,掙了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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