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看一場戲(第1/2 頁)
咣,雙劍交叉,雙目對視。
“你是什麼人?”林霖仍是一臉嚴肅,身子用勁壓上去,逼問道。
“哼,凡夫俗子。”清秀男人使勁向前推去,倒飛出去,消失在空中。
林霖將眼睛閉了上去,將注意力集中在雙耳上,細細聆聽著周遭的動靜。突然,左側掠來風聲,耳朵輕顫,連忙抽劍擋在左側上頂住。
咣,又一聲鋼鐵碰撞刺耳的聲響。
林霖的劍接住了清秀男人劈下來的長劍,接著劍身一轉,掃向清秀男人的腰間。清秀男人見樣不妙,抽身,腳跟一蹬,又消失在空中。
蘭玉向封靖的身體輸送著一種赤色的氣體,但不怎麼專心,偶爾看看封靖,偶爾扭過頭去看看遠處的林霖。
氣體輸送得有點不勻稱,封靖不禁的咳嗽了兩聲。
“誒,你能不能專心點啊。”徐愛誼對於這個漂亮的女生一點好感都沒有,她總有那麼種不祥的預兆,不管是她的樣貌還是她的氣場,感覺全身不舒服。
“你來,你來。”蘭玉說著,收回赤紅色的氣體,將封靖推向徐愛誼,站了起來。
“誒,你這人怎麼能這樣。”
“我這人怎麼樣了?你比較厲害你來啊!”
“我能來我用得著你?”
“那你吵什麼吵,不知什麼叫分心嗎?”
“還分心呢,都沒心。”
……女人們的吵架是鑽牛角尖的說辭,所以蘭玉跟徐愛誼吵了起來,完全不在意一旁半睡半醒著的封靖,彷彿他不是個被人捅了一劍的人,只是累了想睡的孩子。
最後,蘭玉瞧了眼封靖,不屑地瞥了眼徐愛誼,抬起手來,比劃著,消失在徐愛誼的眼瞳裡,閃現在遠處林霖的身旁。徐愛誼瞧見出現在遠處的少女,不禁的身體一愣,跟她吵兩句是多麼的不該。
封靖虛弱的轉著身去,試圖觀看這一場演出,但身子有點不聽使喚,轉了一個角度便轉不動了。
對於封靖這一動作,徐愛誼自然生氣得很,撅著嘴欲開口,卻不敢開口,或許傷者病人永遠都是人群裡最大的一員。徐愛誼將氣嚥了回去,伸過手去翻那黏稠的衣服,血沒再往外流,傷口正在癒合。
徐愛誼揚起嘴角笑了笑,她一點都不為封靖身體的恢復能力感到事驚奇,反而在她心頭裡成了一種玩笑。笑完後,一使勁,將封靖的身子別了過去,如他所願,給他看一場好戲。
一片赤紅猶如一片紅霞,兩人相依相靠著,望向同一片天空。
身穿長袍的清秀男人身影在林霖身後閃現,長劍從空中掃下。林霖微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向上翻去,手中的劍以閃電般的速度往頭上舉起,咣,一聲刺響,雙劍交叉著,兩人有點類同靜止。
清秀男人抽劍,身子往後撤去,消失在空中。
“能不能來招新鮮的?”林霖嚴肅的臉容多了幾分喜趣,搖了搖頭,表示無語。[
清秀男人身子閃現在林霖的左側,長劍向他腰間砍去。這次林霖沒有舉劍去接劍,似乎做好了自殺的心理準備,他是借劍自刎。
單看林霖的動作的話,註定是個手下敗將,就像接下來清秀男人的下場。
林霖身後不動聲色的蘭玉將手抬至腰間,在長劍砍向林霖的瞬間,迅速的比劃著,她在結印。待印結完時,離長劍劍鋒兩三公分的林霖憑空消失,再次出現時,他已出現在清秀男人上方,劍尖對準著清秀男人的後背,極速的往下刺下。
清秀男人的眼皮向上翻去,他感覺到上面的危險,但他卻無能為力的將眼睛閉了上去,不做任何掙扎。
嘭,一聲響。飄揚的長袍沒有了生氣,貼在一片赤紅上。
林霖的長劍刺進清秀男人的後背,一腳踩在血泊裡,一腳留在赤紅裡。趴在赤紅地上的清秀男,試圖抬起頭來再看一眼踩在自己後背的男人,可抬到一半又趴了下去,一動不動。
林霖的表情很不屑,一手將長劍從清秀男人身上抽了出來,鮮血還在劍尖滴落。林霖嚴肅的臉容,一點都不在乎血液染紅他的寶劍,儘管不是以前那把殺人不見血的空明劍。
封靖的嘴角不經意的揚起,彷彿他看的就是一場好戲,禁不住給臺上的人予鼓勵,給自己予歡笑。
徐愛誼彆著頭,瞧見了封靖那抹笑,不禁的後背發涼。他在笑什麼呢?不會傻了吧。女生的思維就是這般,想到的永遠是膚淺的一層,然而正是這樣她們更容易獲得快樂與愛恨。她是愛身旁這個少年的,但愛是什麼呢?一種朦朧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