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暗殺未果(第1/2 頁)
封靖老老實實的被手銬銬著推上警車,朱清與倆特警說了些什麼後,透過意識對話跟封靖說起話來。他要封靖一口咬定沒有去過陽落村,學校一放假便到他這兒打臨時工。朱清叮囑他千萬別動武,他會找人處理。
封靖聽從朱清的吩咐,在警察局裡裝作孫子任警察叫喊盤問,他就一口咬定他沒去過什麼陽落村。在警察的盤問詞裡,封靖多少覺得被抓起來跟陽落村的傷人事件有關,但他從沒覺得這有什麼好害怕,他要離開就像自己想離開那樣簡單。
……
週五傍晚時分,南陽市南山區西北面豪方園小區,靠北的一棟1802室裡的電話鈴聲,隱隱約約的傳出屋外。
室內有兩人,一箇中年婦人在廚房毫無興致的切著蔬菜,另一箇中年男人慵懶的半躺在沙發上,無精打采的盯著那響個不停的電話,沒有過去接的意思。
婦人放下菜刀探出頭,看向慵懶地躺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那是個雙眼惺忪,彷彿還沒睡醒的中年婦女。
中年男人探了個身,接起電話:“喂?”
“振南?”電話裡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被稱為振南的中年男人片刻有了精神,坐正,認真地說道:“是的,元輝,事情怎麼樣了?”
“事情有些棘手。”電話裡頭的人壓低聲音說道,“老爺子的做法沒有什麼效果,跟我們先前調查的一樣,那個封靖跟這個叫封靖的可能真是兩個人。(都已經火化了。”
許振南深吸了口氣,將眼投向已被夕陽染紅了的天,久久才將那口氣吐了出來:“擁有那種超能力的人絕沒有那麼容易死掉,火化的只是一種表象,絕沒有那麼簡單。”
“可……振南,沒有結果,明天早上就得放人了。”電話裡的男人有些為難的說。
“放人?我弟跟我兒子的事就這樣完了?”許振南想起還在醫院躺著的弟弟和兒子,眉頭微皺起來,雙眼變得呆滯。
“振南……或許真的如老爺子說得一樣,是兩個人呢?雖然死了的不能確認身份,但也不能確定是同一個人啊!”
“我不管,能殺錯不放過。我只有一個兒子,現在殘了,若這仇不能報我愧對祖宗啊!”許振南越說越激動,直至站了起來,瞧見妻子向他走來,才稍稍的平息了下,吐了口氣,重新坐回沙發壓低聲音說道,“你那邊放鬆點,我弄兩人進去。”
“可老爺子……”
“我管不了那麼多。”電話裡頭還要說些什麼,許振南果斷的打斷對方的話。
許振南的妻子順著他的身子坐了下來,依著他沒有說話。許振南也很快的結束了通話,抓過妻子的手,放到手心,輕輕地拍了拍,沒有說話,看了眼妻子,扭頭向窗外望去。
黃昏降臨了,在人們毫無覺察的忙碌中。一座城市,它與黃昏是無緣的,因為相互都沒打理過誰,似兩個永久陌生的行人,擦肩而過,誰也未曾注意過誰。
對於一個詩人,黃昏,它就是一首詩,抒寫著人的一生。黃昏是否美麗取決於詩人本身,以及一天裡陽光映紅了多少雲彩。
封靖抑著頭,透過拘留所的窗戶望向那已被夕陽染紅了的天,發著呆。此時的他,如同一個很有思想情感的詩人,雙眸裡充滿著憐惜。就在剛剛,他師叔透過意識流傳音要他別回到大新村了。
不回師叔那,他該何處去呢?一個漂流的人,一座座無情的城市,他剛平靜下來的生活,生活就給他開了個玩笑。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他的意識也漸漸的模糊了起來,不覺的眼睛便閉了下去,在這個單人的鐵籠子裡睡著了。
或許在拘留所裡待著比在外面流浪好,他安心地睡著了。
深夜,兩黑衣人很熟練的潛入拘留所,不費吹灰之力來到的鐵門前端。四眼緊盯沉睡中的封靖,兩人各自從自己的腰間抽出手槍。
封靖眯著眼睛望了眼鐵門外的兩黑衣人,努了努嘴,翻身背對著兩黑衣人。
倆黑衣人驚了一下,相互看了眼,將槍頭對準封靖的腦袋,扣動扳機,但子彈久久沒有射出。
“笨蛋。”封靖一屁股坐了下來,向空無一人的鐵門處望去,“自己被人盯上了還不知道,還來殺我,太嫩了。”
在這座燈火搖曳的城市,兩道黑影混著黑夜的黑,從天邊劃過,向南陽市東面人煙稀少的河流墜下,隨著兩聲低沉的水聲,河邊上盪出層層水波。透著黑夜的黑,及吹著清爽的涼風,水波看上去非常美麗、動人,如同生命的旋律,給生命新增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