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事故失憶(第1/2 頁)
兩個護士推著裝滿藥瓶的推車走前來,瞧見病房倚門傾聽著裡面動靜的徐偉,相互對視一下,問徐偉怎麼了?徐偉沒有理睬護士,擺手讓他們離開,接著門口的四個保鏢便上前站了一步,盯著倆護士。
護士是離開了,不過不一會兒,她們帶來了醫生和兩個保安。
醫生說:“我要進去。”
“不能進。”徐偉弱弱的丟去一句,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兩個保安向前站了一步,四個保鏢也毫不示弱,擋住倆保安鑽來的身體。兩個保安無奈的回頭看著醫生,醫生長吐一口氣,威脅道:“再不讓我進去,我就要報警了。”
徐偉沒有理睬醫生,好像在說你敢或你去報啊!
醫生掃視著眾人看他的目光,覺得特別的沒面子,吁了一口氣,從白褂裡取出手機。正準備撥打時,病房門從裡被開啟了。
封靖瞧了眼正瞧著自己的徐偉,又轉向氣沖沖的醫生,弱弱的說了一句:“怎麼了?那麼吵。”
徐偉沒有理睬封靖和醫生鑽進病房,房間裡的石膏一地,病床向一邊沒斜著,窗戶沒關,窗簾被風吹得一浪一浪的,徐愛誼依然躺著,但她那張蒼白的臉孔有了血絲。
醫生一上來,便質問怎麼回事,但沒人鳥他,於是他的脾氣更加暴躁,生怕沾上什麼法律責任。(,一臉驚訝,徐愛誼的手腳消腫,身休有了血色。
徐偉瞥了眼窗簾飄滿的窗戶,將頭轉身封靖,久久的打量著他。
徐愛誼仍然昏迷著,但看上去跟常人沒什麼區別,只是什麼時候醒來罷了。但醫生是保守的,安排了一系列的檢查,本應是一個安靜的夜,丟失了它的本意。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徐愛誼醒了,但她成了第二個封靖――失憶了。醫生說,可能是暫時的,也可能是永久性的失憶。這是一句廢話,但人們認為它是一句廢話,例如徐偉和封靖,相信是前者,暫時的,於是不停地講些故事給這個沒有記憶的人聽。
徐愛誼一臉痴樣,聽著他們說的故事,偶爾點點頭,彷彿在說那個是我嗎?但她說她讓得封靖,他牽著她的手穿過叢林去看落日,走過田間鳥禽,跑在平地放風箏……她認識從明事開始就認識的封靖――夢裡的封靖。
徐偉聽著聽著,淚花迷糊了他的雙眼,那是徐愛誼從小愛講的故事,關於封靖的故事。他別過頭去,起身,向門外走去,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他軟弱的一面,他不該是那樣子。
吳叔和阿成候在門外,一見徐偉從裡走出來,便從走廊椅子上站起,向徐偉迎了上來,一同喊道偉哥。(
徐偉看了眼阿成,很不屑的又去瞟了眼站在阿成身後的吳叔:“怎麼了?”
“偉哥,查到了。”阿成應答,吳叔將頭低了下去。
徐偉連忙擺手,向病房瞥了眼,示意阿成先不要說。接著,徐偉昂起胸便大叔的向走廊走去。
阿成瞥了眼房門,回頭看低著頭的吳叔。吳叔瞧見阿成的眼神,不由得浮現一抹笑容,隨著阿成的轉身而消失。
“說吧,是誰?”金城酒店1208室裡,徐偉坐沙發上看著低著頭站在跟前的阿成和吳叔。
吳叔不敢開口,睨了眼阿成。阿成抬起頭來說道:“泰國狂龍。”
“什麼?”徐偉不敢相信一般,直了直腰,驚訝的說道。
“偉哥,是狂龍乾的。一個月前因為泰國的那批貨,我們的人將他的兒子打殘了。”阿成遲疑了下,繼續說道,“小姐的事故可能是他復仇的第一步。”
“是他先不講道義,動我的貨,現在倒好,找我復仇來了。”徐偉自我嘲解一般嘀咕著給自己聽。
“偉哥,我們要不要……”阿成沒將話完全的說出來,說了一半,另一半讓徐偉自己去體會。
徐偉抬起頭來,看著阿成,遲疑著沒有開口。他怕了,狂龍是東南亞最大的毒梟之一,跟他對幹上了一輩子都不能安寧,徐偉清楚得很。
“小姐的事故可能只是他們的一個試例,我們不動手的話,他們會認為我們好欺負,等他們真動起手來就晚了,偉哥。”
“我做事用得著你教嗎?”徐偉一個子回過頭來,盯著阿成喝道。
“是,偉哥。”阿成向後退了一步,與吳叔並排著,低著頭。
“你們沒事的話,出去吧,事件我會安排。”徐偉向阿成他們擺了擺手,站了起來,抽過茶几上沒電話,向窗戶走去。
阿成和吳叔向著徐偉的身背,喊道:“是,偉哥。”接著,兩人相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