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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道:“母親,打了半日牌,應該累了吧,不如進屋裡歇一會兒?”
蘇青河是她老子,進自己女兒屋裡還沒有要通報的道理,這段時間以來估計蘇家人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那日蘇青河沒有要到玫瑰水晶糕之後,便一直沒有再過來過,想來心中也是有數的,因此蘇麗言也沒料到他今日就過來了。華氏動作頓了頓,突然間深呼了一口氣,露出一個笑臉來:“不用了,我哪兒也不去,避了這樣長時間,總該要好好說說,我聽說,你爹他日子最近也不好過”月氏不是一個好侍候的主兒,以前華氏那是忍得跟個忍者神龜似的,才生生將那口氣忍了下來,如今侍候月氏的人可沒有華氏那樣的好性兒,可由得她搓圓捏遍的,聽說葉氏自從查出身孕之後,服侍起月氏來便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還藉著肚子陷害過月氏幾回,整得月氏吃了幾回閒氣。
不過月氏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兒,她年紀大,又是長輩,光是這層身份便足以壓得葉氏喘不過氣來,再加上她還有與蘇秉誠多年的情份,這些東西不是一日間便可以抹去的,縱然蘇秉誠如今對她有了心結,不像以前一般事事體貼,不過多少還會給她一些臉面,葉氏也就佔了懷了個蘇家嫡長孫的名頭,否則如今誰吃了虧還真說不定,不過這樣一來二人你來我往的,倒也各有輸嬴,真正算起來,葉氏吃了些小虧,不過月氏也沒佔到便宜就是了,這些事兒蘇麗言心裡清楚。不過此時聽華氏說起,好像也是心中有數的模樣,倒令蘇麗言詫異了半晌,難不成華氏分開之後也還在關注著蘇家的訊息?
這話蘇麗言沒有再問出口,蘇青河已經朝這邊過來了,不管心裡是不是真正對他不滿,只是到底蘇青河是自己的父親,蘇麗言想了想,一邊還是朝蘇青河迎了過去,華氏是蘇麗言的長輩。又跟蘇青河鬧了彆扭,她坐著不動彈是可以的,但蘇麗言身為女兒卻不行。這樣容易落人口實,會被人指她不孝,這些小細節,蘇麗言一向做得到位,幾乎不給人家指責的空間。
“父親今兒怎麼有空過來了?”這會兒正是午膳後。天空太陽還明晃晃的,雖然不是非常熱,不過走得久了氣候也沒有多宜人就是了,蘇麗言看蘇青河臉上的汗水,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兒,穿著衣裳都有些晃盪了。頓時也忍不住有些同情他。蘇青河勉強露出一個笑臉來,先是朝不遠處坐著的華氏看了一眼,他這些日子來睡不安吃不香的。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兒,可華氏看起來倒是養得好,肌膚白皙了不少不說,整個人像是還豐腴了些,以前華氏日日操勞。雖然容貌不差,但總終太瘦了。雖然說過胖不好,但若是瘦了,總也會顯得老一些,沒想到這個地兒一旦長了些肉,整個人看起來倒像是年輕了好多歲!
一看到這兒,蘇青河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說實話,華氏走後他還想了好久,也不止是完全想著她以前將月氏侍候著妥貼,沒讓他感到絲毫為難過,而是兩人夫妻感情多年,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在家裡,時常能看得到碰得到便罷,只要他想,回到華氏屋裡,他便是大爺,可如今情形一變,華氏和他鬧了彆扭之後,蘇青河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以往想見就可以見到的人這會兒好幾個月都沒讓他瞅上一眼了,以前時常碰到不覺得,現在沒有看到了,這心裡卻是撓心抓肝似的難受,也不往妾室屋裡鑽了,當然也沒那個興致,一心就放到華氏身上,總想著她什麼時候會回來,也不知她什麼時候還會氣消,這樣不知不覺的,一日差不多就這樣渡過了,又哪有心思去風花雪月。
更何況幾個妾室侍候著月氏,沒幾日便開始叫苦連天,一看到他就開始哭訴,蘇青河見到這些就心煩,想到以前華氏數十年如一日侍候著月氏這個難以相處又極為刁難的婆婆卻從未對他抱怨過一句,如今幾個妾室侍候了幾日便開始叫苦連天,果然便想到了當初在蘇麗言房中聽到華氏所說的,她一個正室,日子過得比妾室還不如,以前想不到的,如今倒是想了起來。華氏雖然不是出生權貴,不過家境也是富裕,一個從未做過事的嬌小姐,在家時也日日有下人侍候的,嫁他之後,那手掌一日比一日粗,而與他作妾的丫頭們,原本粗手粗腳的,可養了幾十年之後,個個卻都細皮嫩肉,如今十指不沾陽春水,果然日子過得比華氏要好得多。
不想還好,一想蘇青河便越發心酸,可惜再心酸也看不到人,華氏像鐵了心一般,根本不見他,他近日聽說華氏總愛在蘇麗言院子裡玩耍,這才抽了空過來一趟,果然就見到人了,可是看人家吃得好玩得好,如今還有閒情逸致玩兒葉子牌,顯然根本沒像他一樣難受得吃不下睡不著,頓時心裡更感酸楚了。
“我過來瞧瞧,你近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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