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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也沒有拿工具等,也就暫時不割稻穀便出去了,陪著兒子睡了一覺,醒來時日頭偏西了,元千秋被早已經候在蘇麗言院子裡的孫嬤嬤抱了下去,蘇麗言剛用過晚飯。就惦記著自已的那些麥子,突然間想了想開口道:“屋裡可有個什麼小刀沒有?”
元喜被她嚇了一跳,不知道蘇麗言怎麼好端端的就想要那東西了。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夫人,您要那東西做什麼,萬一不小心割到了您自個兒的手,那可怎麼了得?”蘇麗言拿刀來就是為了割稻穀的。她手上也沒有匕首等物,只有一些珠釵等。平日這東西用來分分西瓜倒好使,可用來割東西該是不成的,蘇麗言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措詞,聽到元喜問就笑了:“也沒什麼,我瞧著秋哥兒漸漸快懂事了,他是個男孩兒,可郎君整日卻忙著,沒時間親自將他帶在身邊,我就尋思著想讓人尋來一把匕首,照著做一把木頭樣式的,到時也好給他玩耍。”男孩兒家養在內宅便怕從小養出脂粉氣來,蘇麗言這樣一說元喜便應了,連忙就答應了一聲。
還沒等蘇麗言洗漱時,元喜果然便遞了一把匕首到她手上,一邊就擔憂道:“夫人您小心一些,別割了手,否則不止郎君要怪罪奴婢們,就連奴婢自己也是有罪的。”蘇麗言把玩了兩下就匕首,想來只是普通鋼鐵打造的,入手倒是冰冷頗沉,不過也沒有前世時看過小說中所寫的女主隨便撿到一樣東西便是絕世神兵之類的,只是普通,不過用來割穀穗應該也是夠了,因此便放在了自己手邊,聽到元喜叮囑,不由就笑了笑:“我知道,又不是三歲小孩兒,更何況郎君怪你們做什麼。”
元喜也知道她性格,不是任性衝動的,聽她這樣說,稍稍放心了些,一邊只令人將水抬進來要侍候她洗澡,蘇麗言還未進小間,外頭卻有人進來回報,說則蘇老爺蘇青河過來了,要想見見她。原本蘇青河身份特殊,又是蘇麗言親爹,他要想進來原本是不用這麼麻煩的,不過昨日的事情令蘇麗言對他稍稍寒了心,估計蘇青河自個兒也覺得不好,因此便老實的等在了外頭。
都已經這個時辰點了,他怎麼還會來!蘇麗言眉頭皺了皺,只令人將熱水送進小間裡了,一邊令元喜奉茶,一邊還讓人帶了蘇青河進來。不過是一日功夫而已,與早晨時見華氏的容光煥發不同,這會兒蘇青河整個人臉上都帶了憔悴之色,一向修剪得當的鬍子顯出幾分雜亂來,眼睛下方兩圈青影,不過一日功夫,竟然就變成了這般模樣,蘇麗言見到他時吃了一驚,只是面上卻不動聲色,一邊令人給他上座,一面起身道:“父親怎麼這會兒來了,可是祖父有什麼不妥當的?”
蘇青河這會兒實在是五內俱焚,昨日華氏等人離開之後,月氏就折騰了一宿,一會兒說是這兒不妥當,那兒不妥當的,她是長輩,身體不爽利了,自然得有晚輩在一旁侍候著,可是內宅之事就算是蘇青河想日日候著侍奉湯水,不過在兒媳孫媳的情況下,他整日待著倒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更何況月氏實在能折騰,都三更半夜了,還要了兩回熱水洗漱身子,只折騰得人苦不堪言,蘇青河也沒多呆,一邊一把年紀了實在是撐不住,而一邊又是真正為了避嫌。
昨兒月氏那話不止是汙了蘇秉誠與華氏,連帶著這會兒蘇青河心裡跟二兒媳相處都有了陰影,他此時還不自知,不過下意識的昨兒蘇二郎的老婆葉氏在侍疾時便離得遠了些。華氏昨日裡是跑脫了,不過身為蘇家如今唯一的孫媳婦兒,她怎麼也是跑不了的,以往侍候月氏的事兒都有華氏包了,她拉了大部份的仇恨,葉氏跟朱氏雖然也要裝裝模樣,不過哪裡有昨天晚上時那樣真正的要做事,不由累得苦不堪言,一宿沒睡著,第二日月氏又說著自己哪兒不舒坦,令葉氏給她侍候著,結果剛剛葉氏撐了一日,頓時一口氣沒提得上來,在給月氏佈菜時便昏死了過去。月氏為這事兒還大怒著,蘇青河一邊著人請大夫,一邊又顧著安撫月氏,這會兒才體會到了華氏之前受的苦楚,不由心中慼慼焉,只是他去了蘇麗言臨時給華氏安排的院子,誰料一向對他溫柔體貼的華氏這會兒卻將他拒之門外,根本不見他!
蘇青河也實在是沒辦法了,雖然夫妻之間的事兒自己一個男人沒法子處理要勞累到女兒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但蘇青河也是逼於無奈才出此下著。
聽到蘇青河說了他的來意,蘇麗言忍不住就皺了下眉頭:“母親若是不願見您,表示她實在是傷透了心,父親何不給母親一段時間,養養身體?”
“我也是沒法子了。”一日時間而已,蘇青河嘴上便積起了指頭大小的泡,嘴唇乾燥,這些都是上火的證明,證明他確實心中焦急得很,蘇麗言看他面上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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