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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半晌,才應答了一聲,叩了頭下去了。她一走,夫妻倆也沒受餘氏影響。倒是經過兩個月後,正經吃了一頓團圓飯。
那頭月荷得了準信兒,心裡頭陰陰笑著,回去時餘氏還在鬧,下頭的人拉著她,一臉憔悴的神色,見到月荷回來時,眾人眼睛不由都一亮,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般,餘氏頭髮散亂。臉上鼻涕縱橫,眼淚卻無半顆,嚎得倒是大聲。見到月荷一個人回來時,不由面露失望之色,接著又暴燥之極的大喊:“鳳卿呢?鳳卿如何沒來?”她一邊喝著,一邊就要掙扎著朝床裡頭爬去,要往牆上撞。許多丫頭婆子連忙拉住,餘氏就趁機被人抓住,一邊卻是作勢要碰頭而死,大聲嚎叫道:“這不孝的孫子,讓他來見我,不來明兒見到我的就是屍體!”
她越鬧越兇。眾人許多拉扯不住,被她連著抓咬了好幾下,手背上鮮血淋淋的。既是恨餘氏得要死,又怕她真的死了郎君怪罪下來不好擔待。月荷冷笑著站到一旁,見眾人還要去拉餘氏,頓時阻止:“別拉,你們趕緊準備一個椅子。找兩個身材強壯的婆子將太夫人抬出去。郎君發話了,說太夫人既要死。他也攔不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太夫人反正要死的,他也盡上最後一回孝心,將外頭挖個墳地埋了,正好也省了事!”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呆滯,就連鬧著要死的餘氏也吃了一驚,有些不敢置信:“這小賤種,當真如此說?”月荷聽她此時還不知死活,登時心中瞧她不起,輕蔑道:“郎君日理萬機,又何必與您開玩笑,郎君這也是對您仁至義盡了,否則何必給您找了墳骨之地?”
餘氏哪裡捨得去死,她不過是用這一招來嚇唬人而已,她若要捨得去死,敢有死的勇氣,如今何必在眾人眼前來鬧?她只是故意想嚇嚇人,順便將元鳳卿逼出來而已,否則元鳳卿若是被人得知逼得親生祖母要去死,世人對他的指責不知道該有多大,不管他如何有能力,缺了這名聲與仁義,往後就是坐上那個位置也坐不穩的!餘氏不管什麼大勢,她如今要的只是自己更好的生活而已,自個兒都顧不過來,哪裡管會對元鳳卿有什麼不好影響,就是因為對他有不好影響,她篤定元鳳卿不敢讓她死了,她如今才敢這麼鬧,若是元鳳卿不管她,當初又哪裡用得著將她接回來?餘氏心中以為元鳳卿是有弱點的,因此今兒狠了心才不惜折騰這一回,誰料如今真實情況與自己的想像完全不同,頓時就矇住了。
與餘氏不同的是元平家的以及丫頭婆子們則是心裡歡喜,餘氏這樣鬧了一兩個時辰了,她不閒鬧得懂,眾人還累得不行,更何況餘氏咬人抓人都是往死裡用了狠勁兒的,而她們卻不敢,縱然是恨死了餘氏,卻不敢當真對她對手,否則也怕元鳳卿責怪,如今沒料到餘氏鬧著要死了一回,結果竟然是這樣!眾人都喜出望外,元平家的捧著被咬得滴血的手,衝著餘氏冷笑了一聲,轉頭就要出去準備椅子將餘氏抬出去,一邊道:“既然郎君發話了,奴婢們也不怕擔了責任,太夫人既然要死,奴婢們哪裡還敢攔的?”
她們一旦不攔了,餘氏才不敢往牆上撞,自討那個苦頭吃,因此見眾人果真準備椅子要將她抬出去,她連忙就道:“既然他想要我死,我倒是不死了,免得襯了人家心意!”一聽她這樣不要臉的話,頓時月荷等人氣得臉色發白。餘氏這樣鬧了半晌,原來竟是光折騰人而已,這會兒屋裡侍候的下人們將她活活掐死的心都有了,一個個看餘氏的表情不善,餘氏這會兒見元鳳卿不給自己出頭,連死都威脅不了他,哪裡還敢再鬧,就怕鬧下去這些下人到時打自己一場或是真將她扔出去,到時她出了個好歹,誰來管她?
這下子餘氏消停了,眾人心口卻是氣得一陣陣揪疼,卻是對餘氏這樣的厚臉皮無恥沒轍,眾人相互對望了一眼,乾脆冷哼了一聲轉身出去了,見這些下人要走,餘氏頓時慌了,連忙道:“我的晚膳呢?”月荷回頭看了她一眼,越見餘氏這熟悉的臉越發覺得心裡煩,便垂了眼皮懶得看她,一邊冷笑道:“太夫人既然氣了這麼久。該是連氣都吃飽了吧?還用得著什麼晚膳?奴婢們折騰了這樣一通,可是餓了,太夫人還是早些歇著就是。”她這話的意思就是吃完飯也不準備過來了。餘氏登時大怒,一邊口沒遮攔的罵著,那頭院裡侍候的下人卻個個充耳不聞,都朝外頭走了去。
眾人心下對餘氏都不恥,這餘氏還是世家大族出身,沒料到也就是這樣一個德性,學著那不堪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法子,當真是讓人打從心裡瞧不起。連她們這樣受過訓練的奴婢也不屑幹這樣沒臉面的事情!
那頭李氏得知元鳳卿回來了,有心想派人過去請,誰料還沒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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