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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半刻也跑不出來,因此放心大膽的刻薄道:“這樣下賤的東西,也配生咱們蘇家的骨肉,也不知道這小賤人是她與哪個不要臉的”月氏說得痛快得意,彷彿看到華氏這樣絕望的神色心裡極為舒坦一般,想也不想便指著蘇麗言,說話越發惡毒,直氣得華氏喘粗氣,月氏得意的笑著,還未開口說完,突然間臉龐一股劇大力道傳來,她身體一輕,下意識的整個人便往床邊倒了過去。
‘啪’的一聲劇烈的耳光響起!原本鬧騰的場內頓時間便又死一般的寂靜,月氏年紀大了,這一耳光直抽得她頭暈眼花,半晌沒有回過神來,只巍巍顫顫趴在床上,像是昏死過去了一般。蘇麗言心中一陣暢快,哪裡會伸手去扶她,月氏剛剛說那話實在用心可惡,簡直是已經超過有矛盾的界線,明顯就是要置人於死地了。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來,說她與自己和華氏間是有血海深仇便都同意,又哪裡會像是一家人?做人婆婆做到這份兒上,月氏也確實是獨一份兒了,連臉面也不顧,自個兒給自個兒子頭上戴綠帽子潑汙水,她有沒有想過,這樣說來,就算華氏脫不了好,可蘇家又能落得什麼名聲,蘇青河往後又有何臉面做人?
“夠了!”蘇秉誠深呼了幾口氣,胸膛還在不住喘息,顯然已經氣得眼睛通紅了,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他手掌握成拳頭,像是還在極力忍耐一般,臉色鐵青,嘴唇抿成一條線,剛剛月氏被打的那一巴掌,正是他揮出去的!蘇秉誠年紀大了,剛剛那一下含怒出手,這會兒打完渾身都抖得厲害,足以可見他氣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場內死一般的寂靜,同剛剛鬧得連大聲喝斥都不能聽見,到如今靜到像是連一根針落到地上也清晰可聞,蘇秉誠喘了幾口氣,閉了閉眼睛,沉痛搖頭:“家門不幸!”他說完,整個人像是突然之間便老了十歲一般,說不出的疲累來,一邊勉強支援著站立,一邊衝蘇麗言笑了笑:“你是個好孩子,你娘也是個好的,只是你祖母糊塗了,若有開罪之處,不要與她一般計較,她便是個不知禮數的”他話未說完,那頭原本躺在床上跟死了似的月氏卻是突然之間動了動,接著呵呵呵呵笑了起來,因她臉龐朝下,聲音便是沉悶無比,從床鋪上被壓過之後散發出來,帶著一種詭異的感覺:“我是個不知禮數的,你原就該娶華氏那樣一個懂禮而好的婦人吧?”
說完,月氏動了動,露出一張蓬頭詭異的笑臉來,臉上還帶著幾條血跡,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可怖,偏偏她此時面容抿曲,越發便顯得猙獰了些。
待眾人聽清她話中的意思時,許多人忍不住登時心中便生出一股噁心感來,連帶著蘇青河眉頭都緊皺著,面色鐵青,抿著嘴唇沒有說話,但看月氏的目光再也沒有之前純粹的維護,華氏目光空洞,像是沒有聽清楚月氏話裡的意思一般,唯有蘇秉誠臉上露出一絲怒容來,冷笑了一聲,毫不猶豫便狠狠又一耳光抽在了她臉上!
月氏應聲而倒,整個人又重新如同失了魂的木頭娃娃般摔倒在床榻之上,蘇秉誠這會兒氣急了,見她倒下,也未停手,反倒狠狠一腳便踩在她肚腹上,月氏慘叫了一聲,仰頭便吐出一口酸水來。蘇秉誠卻並未就此罷休,乾脆一把揪著她頭髮拖了下來,劈頭蓋臉‘啪啪’便給了她七八個耳光,直打得月氏雙頰紅腫,嘴唇流血,臉龐腫得跟個豬頭,嘴裡不住開始哭著求饒時,才將她又重新扔回床鋪之上。
第二百六十九章華氏的反擊中
“好好日子不過,非要受這皮肉之苦,不打你不老實了!”蘇秉誠氣得厲害。他原本自詡讀書人,雖然這些年做的都是經商的事兒,但他心中其實一直都端著讀書人的架子,骨子裡的迂腐一直都在,也興以商人為恥,並時時刻刻越發記著讀書人的信條,畢竟經商乃是不得已才為之,為了妻兒便也罷,可若是連品性也變得跟商人一般,便實在沒了人格。也因為如此,他一直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月氏就算是再過份之時,若是他能做到的,他幾乎便都百依百順了,就是不能做到的,他也都主動做到了,如今世道,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可娶了月氏以來,卻從未再想過那樣花花念頭,月氏平日嘴快便罷,可如今竟然暗指他與兒媳有染,蘇秉誠哪裡受得了?
老頭子一輩子不為什麼,就為著蘇家這塊傳承與自己的名聲,哪裡容得了月氏這樣張嘴便胡說!他若是真做了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便罷,可明明沒有,月氏不過是為著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便不管不顧這樣鬧騰,簡直不止是要逼死了華氏,還是生生要將他蘇家逼得散了!這一刻蘇秉誠心中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來,他當初興盛撿回這條命,便是因為元老相公,又是由他做主而娶了月氏,自此之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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