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部分(第2/4 頁)
情形看來,她是被逼的大過於自己心裡想法。若是華氏自個兒不想在蘇家呆了就罷,就算是要走,也不應該由著月氏是嬴家,往後在蘇家一家獨大!華氏既然吃了虧,月氏也不該得到好處才是!蘇麗言心中可沒有將月氏當做祖母的意思,也沒有因為蘇青河是這身子的父親,對月氏便愛屋及烏,若是月氏對她一片心意便也罷了,可惜月氏這人自私自利,且性情又惡劣,如今竟然欺負到了她頭上來。
月氏之前所說的話若是落進有心人耳中,要是換到她是在當初元府討生活時的日子,恐怕這樣的話足夠她去掉一條命了!這樣的後果對女人的打擊是制命的,尤其是對此時的女人,月氏自個兒也是婦人,不可能不明白這話說出的後果,她明知這話的結果卻偏偏不去細想而要這樣說,證明她心中便是充滿了惡意,蘇麗言原本就不是一個會以怨報德的聖人,此時對月氏自然是說不出的厭惡,聽到月氏這話,見蘇秉誠等人都怒瞪她而一時間未來得及開口,便裝作站立不穩的樣子,靠在床邊,喘了兩口氣哀泣道:“祖母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母親可是犯了何錯?母親為蘇家育兒誕女,且這些年來服侍公婆,從未有過出格之處,身又無惡疾,七出之條中,她一條也不佔,祖母用什麼緣故來讓父親休了母親不可?”
第二百七十章華氏的反擊下
見蘇麗言這柔弱的樣子,月氏越發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得厲害,想到剛剛就是因為她多事,華氏這才掙扎著逃出了蘇青河等人的制挾,衝到自己身邊抓了自己一爪,如今再聽到蘇麗言說話,頓時新仇舊恨便都湧了上來,她原本今日在華氏母女面前說了這些話,又被蘇秉誠打了一頓,祖孫之間便算已經是撕破了臉,這會兒聽蘇麗言問話也不藏揶,冷笑道:“當初海哥兒媳婦是我作主娶進來的,她還不是說休便休?不過是仗著做婆婆,我今日也是婆婆,還不信休不了她這個惡婦!”
蘇秉誠一聽到這兒,便要暴牛月氏口中的海哥兒正是蘇麗言的大哥蘇平海,他娶的朱氏當初做了那樣惡毒的事情,以致後來險些害了元家一家性命,連累著當時的月氏自個兒都跟著逃命,心中咒罵了朱氏不知道幾回,但如今一旦要對付華氏,竟然又將朱氏說得跟無辜可憐似的!蘇麗言冷冷一笑,對這祖母絲毫不抱任何感情,聞言見蘇秉誠又要動手,連忙就搶先開口:“朱氏自作孽不可活,做了那樣的事情,死有餘辜,更何況她後來被汙了身子,如今怎麼配稱得了我大嫂?祖母說這話,可不是給大哥臉上抹黑的?”蘇麗言倒不是同情月氏,不想蘇秉誠揍她,主要是今日月氏捱過一回打,以蘇秉誠重情重義的性格,恐怕今日她被打過一回,這事兒便算揭了過去,因此這會兒開口堵了蘇秉誠的動作,自然是為了引得月氏理智喪失之下說出更多的話來,最重要的是能讓蘇秉誠對她死了一條心,反而轉成厭惡煩憎她,往後月氏在蘇家才不可能恢復那樣超然的地位!
在危難時跟著蘇秉誠。使得她得意了一生,這樣的情況下助長了月氏的氣焰,蘇麗言要的,並不只是圖一時的痛快讓月氏受些皮肉苦,拉低她的臉面而已!她生了那樣惡毒的心思,當日自己懷著身孕一直沒與她計較,既然如今她又闖上門來,還想要毀的是自己一生,這樣的人稱之為敵人也不為過!蘇麗言要做的,是要將月氏狠狠打進泥底裡。讓她再也翻不了身,讓她一輩子活在無助悔恨中,不管往後華氏還決定回不回蘇家。她都要除掉月氏這個禍害!
就算留她一條性命,也要讓她生不如死,後悔自己今日的鬧騰!若華氏回去便罷,要讓華氏真正掌權,免得往後華氏性子軟弱。最後就算剛強一時,可卻還是被蘇秉誠在意的月氏拿捏,再加上她今日受了不白之冤,可以想像往後就算回蘇家,日子便是那苦不堪言的,能經受得起幾年折磨都不一定!蘇青河此時表現出來的雖然不像是對華氏沒感情的樣子。但男人的誓言是最不可信的,尤其是身邊一大堆侍妾通房的男人,雖說這些婦人大多是月氏贈的。但若男人不想上,就算脫了他褲子綁了他也絕對沒辦法的,牛不喝水不能強按牛頭,這事兒追根究底,還是在男人身上。什麼長者賜不可辭,只是一句笑話!
蘇青河現在尚且如此。他日若是華氏汙了名聲,就算他現在相信華氏,可時間久了,再加上月氏挑撥,少不得終有一日他心中還是會生出齷齪來,可要是將月氏打得翻不了身,她從此便再也沒有能力鬧騰,最好蘇秉誠厭惡了她讓她榮養,一天到晚關在院子中禁足,那樣一來,以華氏溫婉,又沒了一旁人吹耳邊風,華氏跟蘇青河之間日子也不見得過不下去,雖說蘇青河這樣的男人蘇麗言是看不上的,但華氏與她不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