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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也震怒,但他早在這劉粟與李氏勾結之時便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因此也不吃驚,迅速將元家周圍用兵力圍了起來。
元大郎的兵力幾乎都是從一些勢力之中要回來的,許多人一見劉粟行為。心下也不由活泛開來,只是沒過兩日。那頭劉粟原本滿心以為自己帶了這樣多人離開,元鳳卿心中該是惶恐不安才是,可是左等右等了兩三日,眾人帶出來的乾糧等物吃完了,在外頭紮營又冷又餓的,便開始受不了。這樣大的雪天,眾人住在營地之中,帶出去的襖子與棉被等物一天不到便潮了下來,蓋在身上又冷又硬的,可元鳳卿卻絲毫沒有要給眾人低頭的意思,接著三五日之時,有些人便忍不住了,劉粟心下也有些忐忑不安,他帶了這樣多人走,不過是要元鳳卿睡一個婦人而已,難道他還因為這樣的事兒連兵都不要了?
他這頭死硬扛著,眼見著快過年了,下頭的人卻見山上元家計程車兵們好吃好喝被供著,一天到晚雖然操練得累,但回到屋裡卻溫暖異常,蘇麗言以前還沒虧待過他們,這些人以前又是潯陽王府的,又沒捱過餓受過凍,此時許多人一旦吃了這樣的苦頭,難免就開始不滿了起來。再加上元家喝的水帶著空間的氣息,山下喝的水眾人都是用雪團搓了拿鍋化開,那滋味兒自然不能跟空間水相比,許多人沒幾日便察覺出不對勁兒來,怨氣就這樣積累了起來。
劉粟心中也感不安,事實上他早在元鳳卿隔了五日還沒下山找過他起始,便開始有些慌了起來,他滿心以為可以趁此時機逼得元鳳卿低頭,自己也好為潯陽王府爭取利益,他日潯陽王問起來,也好給他記個功勞,但此時事情發展卻與他預料的不符合,到了十二月末時,還沒幾日便快到過年了,劉粟再也忍不住,親自領了一隊士兵上山,如今兵營裡已經沒有吃的了,許多人裹著冰冷得如同石頭疙瘩的被子睡覺,這會兒已經有好些人得了風寒,甚至軍中還死了人,眾人怨氣已經快頂不住了,劉粟原本想過搶百兵來養兵,可經過亂世之後,如今山下十室九空,農田裡荒蕪的全是草,他就是想搶也沒地方去,更何況這盛城是元鳳卿的地盤,他若是出格了,指不定元鳳卿會帶兵圍剿他,到時不止功勞沒請到,反倒連命也搭進去了。
如此一來,劉粟便逼著領兵上山,看能不能讓元鳳卿給他撥點糧食過來,這個念頭一升起,劉粟自個兒便是滿臉臊紅,可下頭的人他漸漸壓不住了,也只有出這樣的法子。他領了人上山之時,便被山上巡邏計程車兵攔住了。不過十來日沒在山上住,差別便已經顯露了出來。
元家計程車兵個個精神飽滿,身材結實精神抖擻,而劉粟領出去的潯陽王府士兵個個面有萊色,衣裳一看便帶著溼氣,臉色凍得泛紫,個個萎萎縮縮將手籠在袖子中,哪裡有半分英雄氣概?眾人便有些瞧他不上,許多人看劉粟等人的目光都帶著不屑,劉粟卻硬著頭皮上前道:“我要見郎君。”
“郎君這會兒正與柳先生有事相商,恐怕沒空見劉將軍,不若劉將軍暫且下山,他日再來吧!”這領頭計程車兵咧了咧嘴,就揮了揮手。劉粟眼中露出一絲怒意來,他何時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如今這小將也敢為難他,頓時臉色就難看了起來:“我有事與郎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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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李氏名聲已汙
“劉將軍既已下山,有什麼事好與郎君說的,還望將軍不要為難我等,速速下山,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這些人心中也是有數的,知道劉粟帶兵出去的那一天,恐怕元鳳卿就已經容不得他們了,因此對劉粟說起話來絲毫沒有顧忌。也不怕得罪他,劉粟以前是潯陽王府的人,許多潯陽王府計程車兵都以他馬首是瞻,許多人都要顧忌他幾分,如今這樣一支小隊竟然敢當眾不給他臉面,劉粟臉色馬上就沉了下來,但元家計程車兵卻也絲毫不讓,顯然沒有退縮之意。
今日不能跟人起衝突,劉粟將到嘴邊的這口氣忍了下來,帶了自己的人又退了下去。
劉粟的舉動沒過半個時辰,便已經傳遍了元家,內院裡頭,李氏正翹首以盼,誰料幾日過去,元鳳卿不止沒踏出她門一步,反倒是又派了兩個婆子到她身邊來,開始時李氏沾沾自喜,只當這是元鳳卿看重自己的表現,誰料沒過半日,這兩個元鳳卿送來的婆子卻是凶神惡煞的將她給看管住了。之前李氏身邊的秦嬤嬤等人雖然背叛了她,但真正還沒對她做過什麼,如今這兩個婆子一來,只差將她當做犯人一般看管了起來,就連李氏沐浴出恭,這兩人也在一旁守著,那目光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一般,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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