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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還折了個郎君在他們手上,這筆報應上天都瞧著,活該他們得此下場的。”
解決了內部矛盾,替元府中人收拾院子時,甚至是連瑤親自去的,她是蘇麗言身邊的大丫頭,某一方面她的舉動也代表了蘇麗言的意思,此時元家人見蘇麗言這般‘賢惠’的模樣,無不稱一聲好,再提到元家時,更是不屑了。有了蘇麗言這樣寬宏大量作對比,昔日元正林不要臉讓兒媳改嫁的事情,則是更讓人記在了心中。
元府的人在傍晚時分就被人接了回來,蘇麗言挺著大肚子,領了人站在內院門口處等著人,因她懷著身孕,下人給她端了凳子乖出來,頭上打著傘遮著夕陽,身邊還有丫頭給刀拿著扇子搖,椅子旁還放了桌子,上頭點心零嘴兒等一應俱全,月氏在後頭看得心裡吐槽,這哪裡是在等人的模樣,分明就是如同搭了個亭子在享受一般,除了不是在屋裡歪著,一切跟屋裡也沒什麼區別。她撇了撇嘴,不過這會兒她也不敢再去與蘇麗言說話,那日元鳳卿殺神般的模樣讓她這會兒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只恨躲還來不及了,又怎麼會往前湊,因此心裡雖不以為然,但嘴上卻是不敢說出來。
華氏是後來得到訊息的,心裡氣得不行。當初元老殺才那不要臉的話令她這會兒還記恨著,一聽說元府要來,雖說這元家不是她自個兒的家,但也不妨礙她心裡不滿。只不過蘇麗言已經答應了下來,她沒一早得知罷了,否則就算是拼著在姑爺面前沒了臉面與情份,她該說的話還是得說出來。華氏這會兒心裡不滿了,提步就要向女兒走去,縱然元府要來,她該說的還是得與女兒說,免得蘇麗言到時心軟了,又受了那元府的人誆騙!華氏這頭腳剛動,月氏就將她拉住,一邊壓低聲音斥:“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你摻什麼亂?”
第二百二十五章進陷井的獵物(一)
月氏看蘇麗言倒黴歡喜還來不及,又怎麼願意有人去提點了她?最近元鳳卿又納妾又接回元府人的行為縱然與月氏並沒什麼大的關係,但見蘇麗言過得不好,沒空來找她麻煩,她心裡也歡喜。華氏冷哼了一聲,一把將手掙脫,如今她對月氏並不如一開始那般小心翼翼,最主要就是當初逃命之時月氏的所作所為令她傷透了心,這會兒婆媳之間最多也就維持表面的平靜而已,實則私底下相處比陌生人也不如的,見月氏將她拉住,眾目睽睽之下,華氏也不好做過了,搶回了袖子,斯條慢理的整理了一番,這才勉強笑道:“言姐兒是我生的,如今她受了委屈,我還不能去寬慰她一番?”
月氏最恨她這個裝模作樣的樣子,當初只當她是個好拿捏的,沒料到最近才發現這華氏也不是個簡單的,平日瞧著不聲不響,但不知何時拉得老頭子也站在了她那邊,連她最近不與自己身邊立規矩,她說了幾回蘇秉誠也裝作不知道的模樣,將月氏氣得厲害。但她也知道自己之前做事不地道,華氏是心裡恨她的,她知曉,不過這會兒見她當面也敢對自己甩臉子,月氏卻有些忍耐不住,不知為何,她就想起了當初蘇秉誠所說的話,此時心裡不憤之下照搬了出來:“人家已經是出嫁的女兒,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她有事自有元家的人作主,與你有何相干?”月氏一想到當初蘇秉誠說這話時的神情與語氣,心裡就慪得半死。
“母親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華氏面露吃驚之色,眼裡閃過不滿,她與月氏爭鬥多年,也不就是全是壞的,至少這些年她在月氏手中學到不少讓人吃啞吧虧的法子。只不過當初她孝順,又一心為丈夫,不願見蘇青河為難,又加上蘇秉誠一向維持妻子,她才不敢與月氏爭個長短,但此時月氏自毀長城,將蘇秉誠的情份折騰得差不多了,她丈夫平日話少不說,但心裡對女兒還是放在心上的,畢竟只得一個嫡出的女兒。又是被為難的,要想蘇青河不在意也不可能,月氏的表現不像祖母。蘇青河心中也有怨言,只是嘴上不說罷了,華氏就是再蠢,這樣的機會也知曉利用,因此對月氏並不如何放在心上。她這話一說出口,見月氏臉龐漲得通紅,又接著道:“母親該不會是曬昏了頭吧?如此無情無義的話說出來,恐怕父親心裡要不高興的!”
這話就是蘇秉誠說的!月氏氣了個半死,但這樣的話卻又不好說出口來,只能黑著臉。見華氏立即就朝蘇麗言走了去,連頭都沒回的模樣,頓時又將她氣了個仰倒。更令月氏不自在的,是周圍人鄙夷卻不說出口的目光,令她無地自容,連帶著她身邊侍候的人也有了怨氣,月氏雙眼發黑。口稱自己不舒適,乾脆讓人扶著自己。轉身就走了。
月氏在不在場,蘇麗言並不以為意,她靠在涼椅之上,身旁連瑤不時拿銀籤子挑了醃製的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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