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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臀部健碩,但就不像個女人。你說她們是個鐵人兒也行,中國有一陣子不就是誇那種鐵姑娘嗎?可是大多數男人,對這種女人是腿都要打彎的。
女人有很多種味道。有的女人味道像水果,是飽滿多汁的漿果,汁液甜美,豐厚柔軟。有的女人味道是花,罌粟花也好玉蘭花也好,各有其不同的香氣。但是女人的味道都要男人來開發,最可憐的就是抱香枝上老,漿果的成了乾癟果子,是花的等成了標本。哪個女人沒美過呢?但是美的時間有多長呢?就像馬珊,原來她是朵玫瑰花,她原來是那麼的激情有魅力,她能調動起他的全部快樂,讓他只羨鴛鴦不羨仙。可是以前她怎麼就像線裝本上的老式仕女,連神情都是木木呆呆的呢?
黃白快樂的哼著歌。他現在真是舒暢。一個男人的最大幸福他擁有了,靈和肉達到了統一,他的精氣神兒充充足足的。當然,他的內心會閃過一絲陰影,就是尤麗。他直覺尤麗是個挺厲害的女子,可那還不是他自己惹上的?幸好,他們還沒有發生實質性的內容。黃白又安慰自己。現在這世道,只要沒上床,就是白駱駝之愛。
早餐很豐富,現烤的麵包,鮮榨的橙汁,水果色拉。是的,有點麻煩,做起來很瑣碎。可生活不就是這樣嗎?在瑣碎中打造著幸福,一切都變得有情有調的?
早餐新鮮充實的香氣讓黃白興奮,他覺得一切都那麼美好,他全身都鼓滿了勁,幸福的翅膀漲得滿滿的,就像即將航行的船。
馬珊正在鏡前梳妝。她穿著寬大的繡花絲綢睡袍,唇紅齒白人美如花,黃白把早餐放在了桌上,轉而摟住了她。馬珊的長髮順滑,肌膚如雪,觸手滑膩。她輕輕笑著打了一下他的手,繼而莞爾一笑,如春花盛開,風光旖旎,讓黃白又是情難自禁。他們現在好似新婚,親密如同蜜裡調油。馬珊站起來,黃白偏壓著她,把她壓倒在梳妝檯上。她的肌膚,隔著薄薄的絲綢,背後是一片冰涼的琉璃世界,但內心卻是那般灼熱,那般。似春花春柳開不盡,熱鬧繁華得灼人眼。她的纖纖腰,似不勝一握,往下折往下折,折成一枝弱不勝衣的柳。眼看著清晨又要上演一場閨中好戲,黃白的手機響了。 。。
第十九章
大煞風景。黃白微惱,那邊馬珊已豎起身子,指著手機向他微笑。他也回她一個調皮的笑,現在看他的妻子,越發可愛了。而他,也是毫無機心的頑童了,他們都變得那般透明,好像一對小孩子。
真的是愛深了。愛到深處,就是一對小孩。她怎麼都好,缺點也只是小孩的淘氣,什麼都可原諒。
他都不看手機號碼,拿起來接了。那邊是一女聲,聲音很冷:“還想得起我嗎?”
像一盆冷水潑下來,他從頭涼到腳。眼角打量著妻子,她不看他,只是靠在梳妝檯上剔著指甲,悠悠閒閒的模樣。他捂住手機,陪笑道:“一個客戶,挺難纏的,我去陽臺上接了。”
馬珊心知肚明是誰。她內心不是沒有波瀾,但想起阿狐的話,男人自有自己的洞穴。他的一些問題,不想讓你知道,相信他,會有解決的方式。就是夫妻之間,也要顧及對方的面子,最不能傷害的,是他的自尊。看他一臉尷尬的笑,馬珊點點頭,又剔起指甲。她也知道她沒心思剔指甲。一下一下剔的,不過是紛亂如楊花飄舞的心思。她把背往玻璃上再靠一些,那裡是清涼世界,她感到心中平靜一些了。
黃白飛快的轉到陽臺上。太陽很好,初秋的天氣是乾燥的。但他只覺陰溼。麻煩來了。他想。
果然,尤麗冷冷的說:“做什麼呢?和老婆吃早飯對不對?反正是把我擱一邊了,愛過了用過了就像一件破傢俱一樣扔掉了對不對?不要對我說,從此大家各走各的路,我不願聽。所有的負心男人都這樣說。敫桂英聽過了秦香蓮聽過了,我不要聽。”
這是哪跟哪啊?黃白想,他們畢竟沒有上過床,當然接過吻情話說了不少,可只要沒到那一步,都不算什麼。是嗎?現在的人,對*不是還蠻寬容的?
那邊的尤麗似乎知道他心思,又說:“你不要說沒上過床就不算。我付出了我的感情我的愛,這是無價之寶。黃白,你傷害了一顆純潔的心,這罪名等同*。感情*。”
新名詞。黃白嘀咕道:“什麼感情*。要硬按罪名的話,也不過是感情通姦。”
尤麗不依不饒,聲音涼如十二月的寒夜,是一把小刀子,一道道的割著黃白,讓他沒有退路:“黃白,如你現在不來,我將用生命向這世界控訴。我會留下紙條,告訴所有的人,是你對我始亂終棄!”
黃白一陣驚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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