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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那真是你想要的麼?”
“是。你不需要多說什麼,只要乖乖的把夜哥哥讓給我就好了!”
“我讓給了你,你就會快樂了麼?”
快樂?快樂是什麼?打落牙齒和血吞,然後微笑著告訴每個人,我很好?如果是那樣,她很快樂!
“得到我想要的,為什麼不快樂?”為何心底有些空虛?
沉靜的眸染上淡淡的霧氣,淡慢的聲音帶上淺淺的涼意:“人最容易欺騙的是自己,人最可悲的,也是欺騙自己。”
她又何嘗不是在欺騙自己不在乎過去的一切,不在乎失去的記憶,不害怕眼前的女子會打破這平靜的一切?
“怎麼?你是來對我說教的?以為自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想要渡化我這顆不潔的靈魂麼?”藍憐惜豎起防備的刺,狼狽的藏起被說中心事的脆弱。
水逸仙嘆息,知道那不是自己所能改變的事,不再多費口舌。
“這些是祛溼禦寒的藥,每日煎服,堅持一個月。”
刺依然高高的豎起,語氣滿是防備:“給我這些做什麼?迫不及待想除掉我?”
“若公主享受經痛,便算我多事了!”水逸仙轉身離開,不想跟那彆扭的孩子一般見識。
來不及深思其中含義,藍憐惜卻已開口挽留:“等一下,你說什麼?”
“我說今日陽光太好,令我走錯了地方!”水逸仙完全不想與那可憐的女子爭執,無意義的爭論,從來都不是她的意願。
藍憐惜詫異的問:“你懂醫術?”
水逸仙回身,恬靜的站著,回答公主的疑惑:“略懂。”
“你是大夫?”高傲的語氣中已不自覺染上些激動:兩人只有短暫的見面,連線觸都不曾有,水逸仙便能看出她有經痛的困擾,是否說明她藝術挺高?
“據說是。”面上的平靜瓦解不了心裡的苦澀,她又何嘗不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大夫?
藍憐惜皺眉:“據說?”
水逸仙坦言:“我因為某些原因失去了記憶。”
那些與夜相識、相知的日子,那珍貴的記憶啊!
藍憐惜忽然被一陣失望所籠罩,這才發現,她一直抱著希望,不禁自我嘲弄:藍憐惜,你究竟在期待什麼?就算她會醫術又能怎樣?能解救那個人的只有天下第一神醫啊,你不就是因為這個才來的麼?
那抹嘲弄的笑落入眼底,水逸仙忽然覺得她和某些時候的自己好像,但又不知道像在哪裡,只是知道,不能就這樣放著她不管。
這也正是造成水逸仙日後那些痛苦的罪魁禍首。
“別被一些事情矇蔽了,也別試圖欺騙自己的心!”言盡於此,水逸仙旋身離去,有些事情,別人說的再多都沒用,靠的還是自己。
藍憐惜看著桌上的藥,一滴淚不自覺的落下。
藥,止得只是身體上的痛,卻醫不了心裡的傷,吃了何用?
香梅擔憂的看著主子,輕易不哭泣的人,怎地因為一包藥就淚流滿面了?是感動了,還是想起了那個人?
藍憐惜擦乾眼淚,表情變的堅定,也變的陰沉:“計劃提前。”
“可是,你不是說要等基礎牢了……”
“沒時間了……”沒時間了啊,再這樣下去,她好怕會失去行動的勇氣,好怕就這樣被那個女子打敗,好怕就這樣被那兩人的真情打敗,好怕就這樣被心底的渴望打敗……
香梅心疼主子的憂傷,卻不知該怎樣化解,只能貼心的安慰:“公主,你會成功的,一定!”
是啊,她一定會成功的,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
計劃開始了。
只要有南宮清夜在的地方,就一定有藍憐惜的身影和甜美的聲音。
“夜哥哥,憐惜做了些點心,希望你能品嚐下!”
堂堂一個公主,說的那樣謙卑,再鐵石心腸的人也不忍拒絕,南宮清夜只得坐下來,捻起一塊,象徵性的品嚐。
那入口即化的酥脆,那撲鼻的清香,令他不禁對公主刮目相看。
“公主好手藝,堪比御廚!”南宮清夜忍不住讚道。
聞言,藍憐惜笑彎了眉眼:“夜哥哥廖贊,憐惜還有待學習!”
在那個腥風血雨的宮中,要想有一席之地,必然要懂得怎樣討好權利最大的人,必然要有一手絕活,而甜點,正是藍憐惜得寵的法寶之一。
“公主太謙虛了!”她或許是受對別的女子的偏見所累吧。南宮清夜忽然就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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